“就会拿起来偷偷闻?”墨不染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等等,你不光给我洗袜子吧?你还给我洗内裤,该不会也偷——”
“闭嘴!”路远寒罕见地吼了他一句,神情冷下来,“以后你自己洗。”
“别啊,我哪会洗这些。”切身利益被威胁,墨不染一秒认怂,“我不取笑你了还不行吗?谁还没点特殊爱好。”
路远寒咬牙切齿:“我、没、有。”
“不用不好意思承认,我又不会告诉别人。”墨不染安慰他,挪远的脚又放回到他眼前,抵到颈下蹭了蹭喉结,“只要你愿意给我洗,以后随便闻,套头上闻都行。”
“......!”
路远寒忍无可忍,一把箍住还在他脖子里挠痒的那只脚踝,瞬间翻起来将他压在了身下,长指从光滑的脚背滑至脚趾,一根一根捏在手里。
墨不染常年训练,前后脚掌都覆着一层坚硬的茧,衬得脚心的肉格外柔软,被路远寒指腹抚过时,他全身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几秒。
“很痒......!”
“......嗯。”
小腿被架到了肩上,随即高大宽阔的身影压下来,距离近到呼吸一瞬间就缠在了一起。
墨不染立刻抬起另一只脚踩住他胸膛,阻止他俯身的程度,却诡异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灼热向上蔓延。
踩在胸膛上的那只脚缓缓贴着衣料向下,窸窸窣窣地漫过腰际,落在腹下。
“共享单车的车轱辘碾过来——”墨不染脑中浮起第一天在曲水亭街醒来时路远寒提过的拙劣比喻,前脚掌重重按压了两下,“你也会这样吗?”
“有意思吗?”路远寒感受着抵在腹下的皮肤温度,忍得额角青筋直跳,“你会这样对待你的‘朋友’?”
墨不染无动于衷:“我以为你喜欢呢。”
“‘敢越界就到此为止’是不是你说的,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路远寒深邃的眸光迸出冷意,“测试我能装到什么程度?”
“没意思。”墨不染收敛笑意,心跳开始慌乱,想收回撑在他身下的腿,“开个玩笑。”
“那公平点,你也要给我摸。”路远寒一掌扣住他的膝盖固定,手指贴着膝窝滑进了短裤里,抵着腿根狠狠地抓了一把。
“滚开!”墨不染大腿后面被捏到的皮肤迅速窜起一片火辣感,直接一脚把他蹬到了床尾,抄起枕头攥紧了朝他连续猛砸了几下,“找死啊你!”
路远寒冷着一张脸无所谓地笑了声,躲都没躲,生生挨了几下,一动不动地坐着。
墨不染见他这副模样气炸了,枕头一扔直接扑过去掐住了他脖子:“狗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是?我给你砍了炖猪蹄汤。”
“摸你一下就要砍我的手?”路远寒朝后一仰,反手撑着床沿随便他欺负,“那你来砍吧。”
“你他妈的——”墨不染稍一用力两人重心不稳直接栽下了床,他额头重重地嗑在了路远寒锁骨上,疼得吸了半天气。
“屁股那么软,脑袋和脾气倒是挺硬的。”路远寒抬手搭在他头顶揉了揉。
“路远寒。”墨不染按着地板半撑起上半身,突然没头没脑地蹦了句,“你好像没姜皓月硬。”
路远寒脑袋倏地扬起,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身体。”墨不染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我说你身体没他的那么硬,你想什么呢?”
路远寒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群:“现在呢?”
“......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墨不染被逗笑,还耐心地哄了两句,“你硬你硬,你最硬行了吧!”
路远寒:“我哪都硬。”
“......知道了知道了。”墨不染敷衍着,“显摆什么,跟谁没有似的。”
路远寒:“要比吗?”
墨不染哭笑不得:“比什么?”
“你说呢?”路远寒箍住他的腰往下按了按,隔着裤子厮磨了两下,惊讶地看着他,“你......?”
“......”墨不染反应迟钝地察觉出身体异样,烫红着脸从他身上站起来,重新爬回床头,曲着腿缓了缓。
路远寒冷静地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捞起平板坐在床边:“别闹了,看电影吧。”
“嗯。”墨不染伸直两条腿,拍了拍旁边位置,“你也一起。”
“......好。”路远寒很想抗拒,可是身体却仿佛蛊毒发作般不受控制地挪了过去。
他没有听话地坐在他旁边,而是直接躺在了他大腿上。
墨不染推了两下没推开,索性探手插进他头发里发泄般狠狠揪了一把。
然后指尖沿着耳廓慢慢地描摹下来,婆娑到侧颈时微微感到一点湿黏,抬起手指看了眼,顿时愣住了,是血。
“怎么回事?”墨不染低头去看他脖子里那道小伤口,顺便抽了张湿巾帮他擦了擦,“你流血了。”
“没感觉,可能刚才不小心刮到的。”路远寒侧身抓过他的脚踝看了眼,“脚指甲有点长了,跑步刮到了会很疼。”
他起身从桌上拿过指甲剪,重新上床盘腿坐好,捞过墨不染一条小腿架在膝盖上:“帮你剪一下。”
路远寒扣住他的脚背,捏着脚趾一根根仔细且小心翼翼地剪过去,每当他受不住痒发颤,想抽回腿,都会被警告别动,然后固定得更紧。
墨不染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模样,心脏血流逐渐加速:“你怎么跟伺候老婆似的伺候我。”
“你有老婆啊?”路远寒笑了声,“还知道伺候老婆什么样。”
“我见过墨禅钧给我妈剪指甲,”墨不染挑眸看着他,“就像你这样。”
“那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路远寒停了动作,抚摸着剪完后光滑平整的脚趾,狭眸挑向他,“你做我老婆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是个男的。”墨不染冷冽地看了他一眼,夺过指甲刀,“我自己来。”
这已经是最近几天路远寒第二次提到“一辈子”这种矫情的字眼,墨不染从没想过要跟谁过一辈子这种事。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他身体里奔走,他心猿意马,很难集中注意力,另一只脚第一下就剪破了,狠狠削掉一块肉,鲜血和痛吟一起涌出。
“操!”墨不染气得直接把指甲刀狠狠摔到了地上。
路远寒叹了声气,沉默地取来医药箱,为他止血,擦拭酒精碘伏消毒,最后包上创可贴。
做完这些收走医药箱,他抱起他轻轻放到电竞椅上,然后沉默地把沾血的床单换了,又把他抱回去放到床上,捡起地上的指甲剪擦干净,捞过他没剪完的那只脚重新放回腿上,一言不发地继续剪着剩下的脚趾。
墨不染心里堵得厉害,只想让他不痛快:“别再让我听见你说那种话。”
路远寒压着他的脚趾,胸口匆匆掠过一些冷意,良久才开口回了句:“知道了。”
染就是很矛盾,他钓着撩着,特别想接受想靠近,又抵不过内心下意识的防御,不过快瓦解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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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玫瑰海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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