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春来赶忙嘘了一声:“别出声,等他们走远了再说,小心谨慎些,莫要功亏一篑。”他的眼神紧张而犀利,手指紧紧压在嘴唇上,那模样仿佛在制止一场即将爆发的灾难。“千万忍住。”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外面彻底没人了,他们才战战兢兢地从箱子后面缓缓走出来。此时密室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那压力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他们几乎直不起腰。
“赶紧找证据。”牧春来心急如焚地说道,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的声音急切得近乎嘶哑。那嘶哑的声音仿佛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时间紧迫!”
帝红棉点点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始疯狂地翻找那些箱子。她的动作慌乱而急促,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密室中回响,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
“牧公子,你看这个。”帝红棉拿着一份满是褶皱的文书,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火花,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风中的残烛,摇曳不定。“是不是有用?”
牧春来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一看,眉头紧锁:“这好像是他们暗中的往来信件,说不定能从中找到对我们有用的关键东西。”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文书,神情专注而紧张。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这一份文书。
就在这时,外面毫无预兆地又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动静。那动静仿佛是地狱的恶鬼在咆哮,让人脊背发凉。那咆哮声犹如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向他们的心脏。
“不好,他们又回来了。”牧春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那惊恐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怎么办呀?”帝红棉彻底慌了神,眼神中满是无助和恐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颤抖仿佛是地震中的房屋,摇摇欲坠。“我们要被发现了。”
牧春来当机立断,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东西藏好,继续躲起来,动作要快!”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下达最后的生死命令。那决绝的眼神仿佛是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没时间了!”
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躲回箱子后面,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们的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膛。那剧烈的心跳声仿佛是战场上的战鼓,急促而激烈。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再好好查查。”权贵的声音中充满了狐疑和警惕,那声音仿佛是冰冷的利刃,直刺人心。那利刃般的声音让他们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是,大人。”
这次他们检查得更加细致入微,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帝红棉和牧春来紧张得手心出汗,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他们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仿佛被胶水粘住一般。那汗水如同决堤的江水,不断地涌出。
“大人,您看这里好像有脚印。”
“什么?给我仔细搜!”
帝红棉紧紧抓住牧春来的手,那力道仿佛要将牧春来的手捏碎,眼中满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嘴唇也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那齿痕如同她内心恐惧的印记,清晰而深刻。
“别怕,有我在。”牧春来强装镇定地安慰道,可他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他的声音虽然颤抖,但依然带着一丝坚定,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弱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我们会没事的。”
“搜,每个角落都别放过!”权贵大声喝道,那声音如同惊雷在密室内炸响,震得墙壁上的尘土簌簌而下。那尘土飞扬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同弥漫的烟雾,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帝红棉的心尖上,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拼命地扑腾着。那小鸟的翅膀已经折断,却依然做着最后的挣扎。
“找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那声音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让人毛骨悚然。
帝红棉和牧春来就这样被无情地揪了出来。密室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让人不寒而栗。那气息仿佛是死亡的使者,挥舞着冰冷的镰刀。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大人的密室!”权贵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要将他们烧成灰烬。他的脸庞扭曲着,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那狮子张牙舞爪,仿佛要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好大的胆子!”
“大人,饶命啊!”牧春来吓得声音都变了调,不停地求饶。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就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那落叶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大人,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饶命?哼,说,你们来干什么?”权贵步步紧逼,那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两人的耳边轰鸣。那轰鸣声震耳欲聋,让人头晕目眩。
帝红棉鼓起勇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大人,您作恶多端,诬陷我家族,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们是来寻找证据,为家族洗刷冤屈的。”她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要将权贵洞穿。那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不公都焚烧殆尽。“您就不怕遭报应吗?”
“好大的胆子!”权贵一挥衣袖,怒喝道,“给我拿下!”他的动作粗暴而凶狠,带起一阵劲风。那劲风刮过,让人的脸颊生疼。
“慢着!”牧春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大人,您若不放过我们,这些证据就会公之于众,到时候您也休想好过。”他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沙哑,那沙哑的声音仿佛是被砂纸摩擦过一般。“您好好想想。”
权贵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得让人害怕。“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那冷笑如同寒冬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就凭你们?”
帝红棉说道:“大人,您难道不怕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吗?”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愤怒和不屈,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善恶终有报,您逃不掉的。”
权贵沉默片刻,冷哼一声说道:“哼,就算有证据又如何,在这长安,本大人有的是办法让你们闭嘴,让这些证据永远消失。”他的语气狂妄而自大,让人恨得牙痒痒。“你们太天真了。”
牧春来说道:“大人,您不要一错再错,否则必将自食恶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那绝望如同无尽的黑夜,吞噬着一切希望。“您会后悔的。”
“把他们关起来!”权贵根本不理会牧春来的苦苦劝告。他的命令冷酷无情,如同寒冬的冷风,那冷风刮过,让人的心都凉透了。
帝红棉和牧春来就这样被无情地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小黑屋。小黑屋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地上还有一滩滩不知是什么的污水。那污水散发着恶臭,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牧公子,我们是不是再也出不去了?”帝红棉绝望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她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那小兽瑟瑟发抖,仿佛在黑暗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我真的好害怕。”
牧春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安慰她道:“别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他的声音虽然坚定,却也微微颤抖,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安。那不安如同涟漪,在他的心底不断扩散。“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
“可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帝红棉泪眼汪汪地问道,那模样楚楚可怜。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襟。那衣襟上的泪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印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牧春来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们得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只要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就还有一线生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给人一丝慰藉。“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怎么传?”帝红棉一脸茫然。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那灵魂仿佛被这黑暗的牢笼吞噬,只剩下一具空壳。“我们什么都没有。”
牧春来在屋里四处寻找,突然发现一个狭小的窗口,激动地说道:“也许可以从这里把消息送出去。”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提高了几分。那几分提高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可是谁会来救我们呢?”帝红棉担忧道,眼神中满是迷茫。她的目光游离不定,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那恐惧如同鬼魅,紧紧缠绕着她。“谁会在意我们的死活?”
牧春来紧紧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说道:“总会有希望的,我们不能放弃。”他的手掌传来的温暖,让帝红棉微微颤抖的身体稍稍安定了些。那温暖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在绝望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过了一会儿,牧春来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动静。
“嘘,有人来了。”牧春来说道,神情紧张到了极点。他的耳朵竖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警惕的猎豹,准备随时应对危险。
“难道是来救我们的?”帝红棉满怀期待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那衣角被她抓得皱巴巴的,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不知道,先别出声。”牧春来捂住帝红棉的嘴,示意她保持安静。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心跳声在他的耳边轰鸣,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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