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薄的金纱,轻轻地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画卷,色彩斑斓却又透着几分凄美,那绚烂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宛如梦幻般的场景。终于,有人匆匆忙忙地赶来了,那人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有些模糊,脚步踉跄,仿佛是被狂风席卷而来。
“怎么样?”帝红棉急切地迎上去问道,那神情仿佛是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人,眼中满是急切与期盼。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来人的衣袖,那衣袖都被她抓得皱巴巴的。“快告诉我们。”
来人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顺畅,“情况……情况不太乐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那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仿佛是他内心焦急的写照。
牧春来一听,眉头瞬间皱得如同山川起伏,“到底怎么回事?快详细说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那怒火仿佛能将一切不公都焚烧殆尽。“别卖关子!”
来人缓了好几口气,才总算把气息平复下来,说道:“赵大人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地呈上证物,揭露那权贵的累累罪行,可那权贵巧舌如簧,颠倒是非,反咬一口,说赵大人诬陷于他。”来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外在表现。“那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
帝红棉震惊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会如此?那权贵怎能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晃了晃,仿佛遭受了一记重击,那重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这还有天理吗?”
来人无奈地摇摇头,脸上满是愁苦之色,“那权贵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庞大如参天巨树,又有众多党羽为其帮腔作势,皇上一时之间也难以定夺,陷入了两难之境。”他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已经看到了绝望的深渊,那深渊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真是让人着急啊。”
牧春来气得握紧了拳头,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难道就这么让他继续逍遥法外,无法无天?天理何在?正义何在?”他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那悲愤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我不甘心!”
来人说道:“赵大人让我告诉你们,切莫冲动行事,意气用事只会坏了大事,他会再想尽办法,寻找转机。”来人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眼神中却依然闪烁着一丝希望,那希望如同暗夜中的点点星光,虽然微弱,却依然存在。“赵大人让咱们再等等。”
帝红棉忧心忡忡,双眉紧蹙成了一个“川”字,“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只能这样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我真的好着急。”
牧春来沉思片刻,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白白浪费时间,必须主动出击。”他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明亮,让人无法忽视。“不能再等下去了。”
帝红棉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牧公子有何想法?快说来听听。”她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紧紧地盯着牧春来,仿佛他是黑暗中唯一的指引。“快说呀。”
牧春来说道:“我们得去寻找更多确凿有力的证据,让那权贵无从抵赖,或者找到能坚定支持我们的人,壮大我们的力量。”他的目光坚定,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曙光。那曙光虽然微弱,但却足以让他勇往直前,“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
帝红棉点点头,神色焦虑,“可是去哪里找呢?这京城之中,人人自危,谁又敢轻易与那权贵为敌?”她的眉头紧蹙,犹如深秋的霜菊,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那迷茫如同浓雾,笼罩着她的心灵,“感觉每走一步都困难重重。”
牧春来想了想,目光中闪过一丝希望,“我曾听说朝中还有一位清正廉洁、刚正不阿的大臣,或许可以去求他相助,说不定他能为我们指点迷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期待如同星星之火,在他的眼中燃烧,“他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帝红棉忙问:“是谁?快告诉妾身。”她的声音急切,眼神中充满了渴望。那渴望犹如干涸的土地对雨水的期盼,“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牧春来回答:“是素有威名的林御史。”
“那我们赶紧去吧,事不宜迟。”帝红棉说道,脸上满是急切。她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仿佛一秒钟也不愿耽搁。那急切的步伐显示出她内心的焦急,“快走快走。”
两人马不停蹄地来到林御史府上。府外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威严而庄重。那石狮子仿佛在守护着府中的秘密和安宁。
“求见林御史。”牧春来对门房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恭敬。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麻烦您通传一下。”
门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眼中满是狐疑,“你们是什么人?有何事要见大人?”门房的眼神冷漠而警惕,声音生硬。那生硬的声音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壁,阻挡着他们的请求,“大人可不是随便能见的。”
牧春来说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相求。”他的目光诚恳而急切,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那搓动的双手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真的是万分紧急。”
门房犹豫了一下,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最终还是转身进去通报。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煎熬。那煎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让他们的心备受折磨。
不一会儿,门房出来说道:“大人有请,随我来吧。”
帝红棉和牧春来跟着门房走进府中。府中的庭院幽深而静谧,回廊曲折,透着一股庄重肃穆的气息。那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
见到林御史,帝红棉连忙行礼道:“林大人,小女子有礼了。”她的声音轻柔而恭敬,身姿婀娜,却难掩内心的焦虑。那焦虑如同乌云,笼罩在她的脸上,“还望大人能帮帮小女子。”
林御史摆摆手,神色和蔼,“不必多礼,快快起身,有何事?”他的声音温和醇厚,目光中透着睿智和沉稳。那沉稳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说来听听。”
牧春来不敢有丝毫耽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他的声音急促而清晰,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关键的细节。那声音如同竹筒倒豆子,急切而又连贯,“还请大人相助。”
林御史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此事颇为棘手,牵一发而动全身啊。”他的表情凝重,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那思考的神情让人感受到他的慎重,“容我想想。”
帝红棉急忙说道:“林大人,求您发发慈悲,帮帮我们,为小女子家族洗刷冤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打转的泪水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流露,“求求您了。”
牧春来说道:“只要林大人肯相助,我们定当全力以赴,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他的声音激昂而坚定,眼中燃烧着决绝的火焰,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那火焰炽热而明亮,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决心,“林大人,我们全仰仗您了。”
林御史说道:“容我再好好想想。”他的眉头紧锁,表情凝重,双手背在身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那沉思的模样仿佛一座雕塑,一动不动,唯有那紧锁的眉头显示着他内心的纠结与考量。
帝红棉说道:“林大人,时间紧迫,还望您尽快决定。小女子家族的冤情一日不得昭雪,小女子便一日不得安宁。”她的声音悲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那颤抖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被风雨摧残,“小女子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林御史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仿佛在权衡利弊。屋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那光影随着他的脚步晃动,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抉择而不安。
过了一会儿,林御史终于停下脚步,说道:“好吧,看在你们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我愿意帮你们,但成功与否,尚未可知,前路艰难险阻,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忧虑。那忧虑如同阴霾,笼罩在他的心头,“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帝红棉和牧春来感激涕零,连忙跪地叩头,“多谢林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他们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那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林大人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林御史说道:“为民除害,乃是我分内之事。快快起来,我们先商量一下对策。”他连忙伸手扶起他们,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拂面,给他们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依大人之见,我们该如何行事?”牧春来问道,目光中满是期待。他的眼神急切而专注,紧紧盯着林御史,仿佛在等待着救命的良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林御史的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
林御史说道:“我们需要从那权贵的过往入手,深挖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寻找更多他违法乱纪的铁证。”他的目光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那犀利的目光仿佛是一把利剑,能够斩断所有的阻碍。
帝红棉说道:“可我们该从何处查起?这茫茫人海,犹如大海捞针。”她的眉头紧蹙,脸上写满了迷茫和无助。那迷茫和无助让她的面容显得更加憔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御史想了想,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睿智,“我听闻那权贵曾在地方为官时,鱼肉百姓,有过不少劣迹。或许可以从那里作为突破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那光芒如同灯塔,在黑暗中为他们指引着方向。
牧春来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我们派人去地方仔细调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那兴奋让他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终于有线索了。”
林御史点点头,神色严肃,“嗯,不过要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以免让那权贵有所察觉,销毁证据,或是对我们派去的人不利。”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语气中充满了警告。那警告如同警钟,在他们耳边敲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帝红棉说道:“林大人放心,我们会谨慎行事,绝不鲁莽。”她的声音坚定有力,眼神中透露出果敢和决绝。那果敢和决绝让她原本娇弱的形象瞬间变得坚强起来,“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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