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提起,你谈过多少次恋爱?我愣了片刻,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
一次。
是的,他是我的初恋,第一个喜欢的人,他给我感受到什么是一种纯粹的爱,同时喜欢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状态。虽然到后来没能走到永久,但还是会为此记录。
A:“你真的就只谈过一次啊?”
“嗯,不然?”
A:“佩服,我竟还不知道你有这样一段恋情。”
“……”
A:“那最后呢?你们怎样了?”
“没有后来。”
记忆里是二零一八年,那年夏末,临海市迎来再一次强降雨,雨势很大,淅淅沥沥来得匆匆忙忙。
许之虞回到家冲了次热水澡,出来时头发凌乱,湿漉漉的还没收拾,雨在敲窗,她眸子微掀,只一秒又回到自己的事情上。
最讨厌下雨天了。
吹干头发。一圈下来,她悦心地满意,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仍是点不出任何瑕疵。
明天就是开学日。
许之虞在日记本上写下一行潦草的字句。
2018年8月31日,2则,今天情况有在慢慢好转,加油,撑下去!
在笔尖滑下最后一笔墨,收笔,提起。
手机在靠边的位置适时亮屏。
许之虞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一抹红色的字迹。
【微信转账6000元】
啪地一声巨响,好端端的一支笔硬是被无情甩到墙上,落下,可怜兮兮地被滚到脚下。
在这隔音效果好的房间发出异常的响动。
她的手悬在半空,望着它,指尖开始颤抖,抖,不停地抖。
他除了转钱转钱还有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还有没有这个女儿。
正憋着一股闷气,外面准时推门进来,唤了声“小鱼。”
两人同时看着那支躺在地上的笔,吴妈无声地摇摇头叹息。
把温牛奶和几粒糖端上来。
“我想妈妈了。”许之虞抬头,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她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妈妈。
她的母爱没有了,父爱也仅剩无几,唯一有的温度只是隔空砸钱。
忙忙忙
都在忙。
家里就她和吴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双方是主佣关系,父亲常年奔波在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逢年过节回来过一两趟。
也不过是尔尔,两天后又该操劳他手上忙不完的业务了。
“算了,下去吧。”许之虞得知挑自己随时坍塌的苦楚诉讼给她人也无用,有这个时间,倒不如自我消化。
她喉哽酸涩,苦涩带来的刺激感碾压神经涌上鼻尖,难以呼吸。
见吴妈焊在原地雷打不动,像是打定不走似的,迟疑着。
许之虞不给她机会,“你出去啊。”
“出去。”
可能不希望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无奈下,吴妈帮她锁上门。
一刹那,门缝最后一丝密合,那颗豆大的泪珠陨落,啪嗒啪嗒如珠子般碎了满地。
碎了,泪如珠子,支离破碎。
曾经那个家庭,消失了一个至亲。
她是独生女,家里没有哥哥姐姐,没有弟弟妹妹。
只有她自己。
一个人
-
“victory!”
她消化情绪,需要熬,熬到凌晨一点。
游戏不知被她翻盘了几局,赢了又赢。
玩腻吗?
当然腻了,它只是麻痹身体的工具,游戏不当饭吃,没必要这么拼。
打最后一把。
虽然她的眼神有外围灯光,可不是,她其实眼神早已深邃无光,恍惚的人儿,在这狂风骤雨撕拉的黑夜,紧紧捏着手机键盘。
书桌只亮一盏小台灯,暖色调的,范围不大。
许之虞卡在了挑英雄环节。
两行清泪早已决堤,只留下一副机械般操纵的躯体。
她眸不抬地伸手过去,放在桌上余温褪去的牛奶,此刻凉了,连着一口下去,粘稠的液体侵占口腔内壁,进入咽喉的奶香味比较酣甜。
“小妹妹要不要辅助?”
谁开麦?
许之虞缓缓寻着那道清爽明朗的少年音挪去,看到在二楼忽闪忽闪的小麦克风。
他玩的辅助。
合乎着她名字,一看就是大众女生用的ID。
她打出两个字。
虞儿向海:『不用。』
小崽要躺赢:“真不要吗?我可以让给你。”
虞儿向海:『不。谢谢』
来年当仙:“妹子会射手吗?不会我跟你换。”
一楼玩的法师
连着辅助,上单,打野。
和着五楼的她就只剩一个射手位了。
许之虞开麦同时,在射手栏上秒选公孙离。
虞儿向海:“不用,我会。”
恰巧,倒计时开始了。
进入界面
诸葛亮,张飞,花木兰,镜,公孙离。
苟着点,应该可以赢。
游戏开局,她拿起一粒糖剥开含进口腔。然后,开始一系列无聊单操作的猥琐发育。
这么久不玩,有点生疏。
诸葛亮:“妹子你小心点,对面下来了,你呆在塔下,等我下来就可以。”
“诶,辅助呢?操,挂泉水了。”
没有辅助的加持,公孙离寸步难行,二打一,对面孙尚香加辅助,形成二打一的局势。
着实能压塔下吃几个小兵,然后回去补血吃点野怪。
但这次,没有配合好,射手和法师双死。
零杠三的开局,有点逆风了。
等复活时间,张飞终于有动静了。
张飞:“蛙趣,刚去拿份外卖,打开里面一看,葱油拌面没有葱,汉堡包没有菜,可乐换成了雪碧,害我狂追电梯下去,硬是一大包塞给外卖员,跟他讲这事他才歉意跟我说耽误久没送到的原因竟是因为那家店打烊了就只剩下配料。合起来凑合凑合是吧。
好了,直接投诉加一星差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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