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哥是真的
狗!
叫他把人带过来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在那里私会。
狗。
刘征仁在心里吐槽了他千百回。
我没及时来,你女朋友就完了,哼。
不过……
刘征仁脚下一顿,还没上阶梯的一步退下。
江鹬一下午不是回去休息的吗?还让我帮他捎上卷子和笔记,怎么又折回学校跑来这看海。
奇怪。
-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功夫已经到九月下旬了。
距离上次和江鹬这个人这么一叙都被遗忘了。
两个人连碰面机会都少,偶尔路过篮球场看到他还有闲心打球。
这天周五下午,许之虞趁着把剩下的作业写完上交办公室,把它放到语文老师的办公桌上。
语文老师刚好有闲暇时间同附近的人正聊得热火朝天。
见一抹身影放下东西又离开,他视线挪动,唤了一声:“欸,许之虞同学你等下。”
欲要走的身体折回。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师?”许之虞疑惑。
语文老师姓禾,三十几岁,人挺温和的,大家都亲切地叫他禾老师。
“你过来。”他用手指着一张白纸上的地方。
许之虞闻声凑近一看。
“你看,你上周的小考成绩,不是很理想啊。”
她对自己心里有半分底,知道这次不会理想的。
从第三跌到第八,再是十二。
“诶我记得我高一教过你吧,当时你的成绩可是稳居前三,在年级可是很靠前的,怎么现在一直往下跌?”
对啊,连老师都看出来,她为什么一直往下坡路走。
“对不起禾老师,让您失望了。”许之虞声音有些哽咽。
她现在从禾老师那里出来转到班主任那边。禾老师和班主任办公桌挨得不是很远,三两步路就到了。
“老师,我想找你有些事,能方便出去聊吗?”
许之虞忧心地望了一圈四周熙熙攘攘来回走动的老师,纠结着,有些事在这说到底是不适宜。
小办公室-
这里不常有人进入,都是些堆积新订购的练习书及一些复习卷子。
在这里聊,应该没人听到吧。
许之虞包裹着的心得以松弛。
“说吧,什么事?”她今天心情不好。
本来天天管这帮插科打诨的学生就心烦,回家还得忙前顾后,照顾小孩就已经够累的了。
能不能让她回去当个普通老师,非得让她做这个“监狱长”。
“就是我要举报杨姣,樊欣,林一桃她们霸凌同学,让她帮她们抄作业。”许之虞鼓足勇气说。
“就这?没了?”她神情轻蔑,对事随意。
班主任姓暴,如她姓氏一样,是个容易暴躁不耐烦的更年期女人。
班上有什么但凡不重要的事都不管不顾,散养的,来的次数少,上级有什么重大事项她才出场。
“还有她们……”
班主任打断她,“能知道她们霸凌的谁吗?”
被提及此,许之虞一僵,答:“我…”
“你?”她皱着眉上下打量一番。
“……”
“她们平时不都挺懂事的吗?为人亲近,活泼开朗,从监控上面看没什么不妥啊。”
“下课期间来办公室交作业也挺勤啊,路过身边还对我们这些老师乐呵呵的怎么可能?”
宁可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一个学生莽撞话述。
怎么可能…
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
“不!她们就是!”许之虞原本扣着手腕被一刺激,加大了力度。扣得红破皮,也不察觉到疼痛。
她情绪有些失控,在边缘急剧恶劣化。
早知班主任不管不顾这些烂摊子,她还是执着于一线希望,希望能拉她一把,帮摆平这事,到现在……呵。
不知道上级是怎么瞎了眼派她来做班主任这个职的。
“怎么?不服啊。我可不管这事。”
“你们之间的事自己解决,再不行,叫上级换掉我这个职位,让别的老师当班主任呗。”
什么都漠视,不屑于顾,置之不理,这样的老师如果不踢下来,她就迟早得到相应的惩罚。
“她们手上拿的可是我的病例单!”许之虞用渴求的眼神上前捞起她的手。
眼眶发散的热气糊了视线。
她拽着袖子,抖啊抖,鼻子被凉气刺激得又痛又难受。
她快要碎了。
可偏偏,“什么病例单?感冒的,还是发烧的?”
许之虞喘不过气了,只能哽着喉咙使劲摇头。
“是……”
还没等她说完,班主任语气轻佻:“哎呀,那些小儿科的病,其实没什么的,你现在这种情况,不都是你作出来的吗。”
叹了口气,继续言:“别多想,回去吧。这么娇气干嘛,人得放宽心,举止粗鲁大大咧咧一些没事的,又没人在意。”
她不是指这些。
“回去吧。”
几句话把她堵地哑口无言。
娇气……为什么会把这个病定义为娇气。听她讲完了吗。到头来一句是你的不对,你疑心病重,爱幻想,幻听。
我真心扪心问你,你要不要来班上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
-
周六-
许之虞流程式地简单吃了一口面包就没食欲了,平静地坐上私家车,背上自己喜欢的毛茸茸小背包,望着快速倒退往后移的萧条景色。
秋景,刘禹锡在《秋词》里面有过一句: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究竟为什么秋天好呢?
她勉强挤出一点虚脱的笑,单手支着下巴。
陈叔在前面驾着车,在十字路口等亮灯时从后视镜上一瞥。
握着方向盘的莫名一僵,眼神耿直,直勾勾盯着小姐支棱下巴的小臂。
“好几个星期没来了,最近吃药习惯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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