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言找了个理由,“关窗户。”
程景宁刚醒,嗓子有点干,喉咙轻轻滑动,“要到了吗?”
“还没有,堵车了。”秦昭言眸色温软。
“嗯......好远。”程景宁无意识地喟叹,后颈抵着靠背的边角,轻仰着头,碎发洒落鬓角,大脑缓慢开机,忽然福至心灵,说:“今天走路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帮我挡风?”
若换做平时神思清明,她绝计不会如此大胆,这会儿要醒不醒的,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了。
秦昭言一消失,她就冷得不行,程景宁不爱相信巧合。
秦昭言握紧方向盘,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余光瞥见她困顿的样子,眉眼漫上暖色,平静道:“你流口水了。”
“才没有。”程景宁侧过脸,用后脑勺对着她,眼眸浸润着水色。
有时候逃避也是种回答,秦昭言是有点关心她的,对吧?
程景宁歪着头思考,莫名其妙又睡着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还是个难以启齿的春梦。
在梦里,秦昭言爱上一颗圆润的紫皮马铃薯,这......卧槽啊。
事发地点在老别墅,景晚按惯例出门散步,家里空荡荡的没旁人了,程景宁想着补习完再洗澡,就没换校服,径直走向了二楼左边的房间,那里原来是杂物间,后来被改成小教室。
程景宁扯了下发带,推开了门,撞见了不堪入目的一幕——秦昭言穿了件医生的白长褂,盘着长发,俯下身来,虔诚地亲吻一颗大土豆!
不管是梦里梦外,程景宁瞳孔微张,条件反射地骂了句:“卧槽。”
她走近些,蹲在桌子前面,用手臂垫着下巴,问:“秦阿姨,今天我们补习英语还是生物?”
程景宁说完这句话就皱紧了眉毛,天杀的,她其实是想问这颗土豆在哪儿买的,看起来像云南特产的紫皮土豆,她曾经为此翻遍了好几个商超。
但梦里的逻辑是混乱的,这个时期的秦昭言不该穿白大褂,浑不吝的富二代也不会去超市买菜。
混乱的时空,诡异的设定,程景宁感觉身体里像是住进两个灵魂,一个外向表达,一个理智旁观。
秦昭言的眼镜是金丝边框,就是言情小说里霸总必备的单品,她像变戏法似的,手上忽然戴了白手套,指尖捏住了把锋利的手术刀。
程景宁都看乐了,拜托,秦昭言是中医。
但她的嘴巴却不受控制,“秦阿姨,我约了人打游戏,你要是忙的话,我就先走了啊,拜。”
“站住。”秦昭言头也没抬,镜片泛着森冷的光,“不要动,再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内心世界的程景宁:“?”
明白了,是霸总设定。
她果然不敢再动了,找了张凳子,规矩地坐着,笑着:“那您快点儿,我赶时间。”
秦昭言置若罔闻,盯着土豆的眼神温柔似水,用指腹抵着刀背,金属薄刃缓缓贴在土豆精致的皮儿上,“为什么要逃?我足够满足你了吧?嗯?”
行,这是个病娇文学。
内心世界的程景宁嘶吼着:“你看清楚,它是土豆,又没长腿,能滚两米都算它天赋异禀!”
“噗嗤!”刀尖没入的声音。
程景宁内心:不是?手术刀切个土豆能有这么大动静?不去搞配音真是屈才了。
秦昭言的瞳孔因兴奋而微微扩散,眼白处密布着红血丝,唇角上扬,唇色鲜红,“这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程景宁:“......”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这间教室炸了。
没想到,秦昭言“杀”了那颗漂亮的土豆以后,用湿毛巾擦了擦手,缓步向她走来,顿步,俯身,掌心贴着程景宁的颈侧,感受着强劲的脉搏,神情有些痴迷,“今天我们补习生物,了解人体骨骼构造。”
高中生物有这样的内容吗?年代久远,程景宁已经不记得了。
“嘶啦——”一声,校服从中间被撕开,露出少女因羞涩而不停颤抖的身躯。
程景宁咬着唇,微偏着头,眼尾绯红,“秦老师,我害怕。”
苍天,做梦就算了,做春梦也罢了,为什么她会是个诱受!
“躺下。”秦昭言轻笑着说,手里攥着支尖部细软的狼毫,身侧的桌上还摆着笔架,悬挂着粗细不一的毛笔。
程景宁由内到外打了个激灵。
随即,小教室凌空出现一张床,随着少女欲拒还迎的姿势,柔软的床垫完美贴合着她的身躯,后脊轻微的伏动,显出更加玲珑的曲线。
“这里是心脏。”笔尖从胸口划过,带来一股战栗,秦昭言闷闷地笑,仿佛很满意少女的表现,“跟我念,abandon。”
救命,不是补习生物吗?怎么还整上英语四六级了?
许是清醒的她影响到了梦里的她,程景宁眼眸含水,脸颊粉红,含羞带怯地问:“秦老师,今天要学英语吗?”
“嗯,景宁听话。”秦昭言温柔地说,笔尖勾勒出骨骼的结构,在肋骨的缝隙按下去,然后拂过细嫩的肌肤,划过敏感的腰窝,没入打了马赛克的地方,瞬间水声四溢,“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秦昭言不光用毛笔蘸满她的水,还在她的身体上写那种诗。
程景宁:“啊啊啊!”
同一瞬间,梦醒了。
她独自在车里,秦昭言不见了。
友情提醒:本文乃作者的放飞之作。
就这种程度的激情戏,应该不会咋样吧,我都手动打了马赛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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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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