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乐时就在陆赫川身边呆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们两个可谓是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陆赫川连应酬都带上乐时。
乐时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不知道他在外面已经成为了一个风云人物,而这一切都归功于陆赫川。
陆赫川是什么人?那是京圈皇帝,他跺跺脚,京市都要震三震的程度,自他二十一岁正式接手陆氏,七年来,多少人想往他身边塞人。
一开始,大家都塞女人,看陆赫川不感兴趣,有人便开始塞男孩子,那么多年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而一些用的手段太脏,被抓典型,被陆赫川搞得家破人亡,慢慢的才少了许多。
大家都觉得陆赫川是不是性冷淡,有一个老板甚至不知死活的给陆赫川介绍了治疗阳萎的神医,气得陆赫川亲自收拾了对方一顿。
而现在,他身边明晃晃的出现了一个美人,陆赫川对这个美人还不一般,想要搭上陆赫川的人,好像野外嗅到一丝血气的鬣狗,朝着血气的方向蜂拥而上…
乐时的底细很快就被扒得一干二净,一开始大家只是想知道,什么样的人会被陆赫川这样的人看上,他们研究陆赫川喜欢的类型,想找一个同样类型的人送到陆赫川身边。
但所有人在看到乐时脸的那一刻,就打消了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单那张脸,就不可能找得到替代品,也明白了,陆赫川为什么不喜欢他们送的人,跟乐时比起来,犹如云泥之别。
找不到替代品,那就想办法搭上对方,成为朋友,毕竟乐时是至今为止,是陆赫川第一个枕边人,若能想办法利用乐时搭上陆赫川,那是再好不过的。
可是在这半个月来,陆赫川跟乐时形影不离,他们见不了陆赫川,也不可能见到乐时,更何况他们就是为了用乐时搭上陆赫川,若为了见到乐时而得罪陆赫川,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但也有很多人动了歪心思,他们既然扒了乐时的底细,自然也知道乐时是怎么被乐清平送到陆赫川床上的。
短短半个月,辉盛集团周家破产了,快到令人不可思议,那周少风流成性,弄了那么多人都没事。
在上流圈这种事情常有,但突然那些受害者家属跟约好一样,找上门来,那周少直接就被送了进去,周家找了那么多关系,竟没一个敢帮。
这周豪不就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人,人家准备往死里搞他,这些豪门世家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怎么回事,自然就牵扯到乐家,周家破产,乐家却没事,还能从中获利,其中没有点说法谁信?
乐清平夫妇一直以来就是豪门笑话,真正的豪门是看不上他这样的人的,但大家笑贫不笑娼,不管他钱是怎么来的,个个就只叹他命好。
有一个能力强大的哥哥,白手起家创业把天逸壮大上市,以前也是商界传奇。
不仅在京市站稳脚跟,带着乐家还挤进了豪门圈,一切蒸蒸日上。
哥嫂出车祸死了,留下个儿子还瞎了,不管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这夫妻两个都是最大获利者。
虽然乐清平没有他哥那么厉害,乐家经过这四年,早已经开始淡出了豪门圈。
毕竟京市所有的豪门都是经历无数代人的努力,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出现一个乐时父亲乐毅天那样的人已是罕见,乐清平他们是看不上的。
是的,豪门也有鄙视链,而乐清平这样的,是豪门圈底层,京市各豪门有什么宴会活动,现在的乐家都很少会收到邀请,说是豪门,其实全靠着当初乐毅天当初余威维持着体面,可讽刺的是,这一份体面,他的唯一的孩子却没享受到一点,全被他这个弟弟乐清平把这些好处占了。
更好命的是,自己哥哥留下的儿子长着一张倾世容颜,又是个瞎子,现在还被陆赫川看上,此后乐家大树底下好乘凉,靠着陆赫川,还有什么忧心的。
大家自然都是人精,为了搭上陆赫川,就有人准备从乐家下手。
所以最近半个月来,乐家收到了许多豪门圈大大小小的宴会邀请函,而乐清平和宋婉玲夫妇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每天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都忙不赢,再加上陆赫川又给了天逸一个项目,公司发展越来越好,身边的人个个拍着他马屁,以前出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现在那些人眼巴巴送着来。
半个月时间,乐家收到的邀请函竟然比他哥活着的时候还要多,乐清平从小到大就嫉妒他哥的优秀,现在心里不禁产生了自己也比他哥优秀的想法。
但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乐时说他会让陆赫川对他厌弃不信任,但以这半个月来看,陆赫川对他是越来越好,若他真的利用陆赫川使什么手段,那对乐家是致命的,回到了他一开始送乐时到陆赫川那里的顾虑。
他们都清楚这些是怎么来的,高兴过后就产生了极大的恐慌,更加深了要牢牢把乐时控制着手里的想法。
而他们现在连乐时的面都见不得,他们左右不了陆赫川,不可能去跟陆赫川说让乐时回来。
乐清平最近又忧又喜,喜的是很多豪门为他们抛来了橄榄枝,忧的是他见不得乐时,再多的谋划的无用。
最近多方施压,他也开始有点着急上火,急切的想办法见到乐时。
宋婉玲拿着请柬走进书房,见自己丈夫眉头紧锁,走过去把请柬放到乐清平面前的桌子上,贴心的过去给自己丈夫按着肩膀,温柔的安慰道:“老公,别担心,有办法了。”
最近收到的请柬太多了,他不以为意,但对宋婉玲的话,他很感兴趣,乐清平转头一脸不相信的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宋婉玲没有停下手中按摩的动作,轻笑出声提醒道:“老公!你看看这是谁送来的请柬?”
乐清平见自己的妻子故意打哑谜,也顺着宋婉玲的话拿去请柬打开,他微微皱眉:“陈家?那个陈家?但这跟我们见小时有什么关联!”
宋婉玲点点头道:“对!这是陈老爷子八十大寿的请柬。”
乐清平不解的道:“虽然陈家实力雄厚,但当务之急是先见到小时,若拿捏不了他,我们扒上再多豪门也只是自寻死路。”
宋婉玲见乐清平还不明白,提醒道:“老公,陆赫川的母亲就是姓陈,这陈老爷子就是他外公,陈老爷子大寿,他肯定会去的。”
乐清平不赞同的道:“我们现在最需要见到的是乐时,那种场合,陆赫川也不可能带个瞎子去宴会。”
宋婉玲安慰乐清平道:“可我听说最近陆赫川跟他形影不离,连应酬都带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带他去,以前陈家怎么会给我们发请柬,这宴会我们怎么都要去的,如果那瞎子去更好,我们找机会拿捏他,不去我们去结交好友也不亏。”
乐清平认为宋婉玲说的有道理,两人便开始讨论到时候应该怎么做的事情了。
而乐时不知道这边的夫妇两个正在谋划怎么拿捏他,他现在正在坐着椅子上打瞌睡。
自从他和陆赫川同居在一起,陆赫川每天晚上回去,早早把他拖到床上欺负,每天花样百出,乐时都不知道这个人每天白天工作那么忙,哪里想出那么多花招晚上回去欺负他。
昨夜更是欺负到很晚,很过分,但早上陆赫川来上班的时候,陆赫川问乐时要不要跟他一起来上班,乐时还是跟着一起来了。
但是没坐一会儿,今天出奇的没什么人进来跟陆赫川汇报工作,乐时昨晚被折腾久了,腰酸,他时不时偷偷揉一下,但一个瞎子搞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正常人呢,陆赫川发现了,给他拿了一个靠枕,放在椅子后面支撑着,可能是太累了,还是靠枕太软和,乐时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他手里还拿着魔方。
陆赫川转头发现乐时已经睡着了,陆赫川不知道他看着乐时,眉眼是藏不住的温柔,陆赫川觉得乐时睡着了,看着也那么乖,知道昨夜自己是把人欺负得狠了,只是乐时真是个好脾气的。
好脾气到无论自己怎么欺负他,即使自己羞耻到全身上下,甚至脚趾头都泛着红,也只是紧咬着嘴唇,被欺负得狠了,眼尾泛红,眼角忍不住泛着泪,哭腔时不时溢出来,任由自己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第二天起来,极力装作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一副懂事乖巧样,没有一丝埋怨…
他本来以为自己那样过分的欺负他,今天早上起来,他该是不愿意和自己呆一起的,总是生点气的,可是没有,他还是跟自己来上班了。
乐时似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吱吱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晚上吱吱都在床上蹭他的原因,每天乐时早上起来,求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扣吱吱一个小鱼干,这是唯一可以看出他生气的迹象。
可是乐时不知道,吱吱在他入住以来的第一天就已经从一个小鱼干升到两个小鱼干了,所以乐时扣了吱吱一个小鱼干,吱吱还剩一个小鱼干。
可能真的太累了,这半个多月来,还是第一次乐时在他工作的时候睡着,平时都安安静静的坐他旁边,像一个乖巧的小学生,除了上厕所的时候打报告,其他时候简直省心得离谱。
陆赫川跟乐时在一起这段时间,知道乐时睡眠浅,所以他没有直接抱乐时去办公室卧室里去睡,而是先轻轻把乐时手里的魔方拿来放桌子上,拿了一个薄毯轻轻盖在乐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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