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和魔将的血液与魔液混合,周遭都是被侵蚀的模样,还冒着黑压压的气息。
这跟往日的旭泽比起来,现在满目疮痍。
原来这魔将的死亡本就是为了让这魔液更加强大。
是她大意了,没看出来。
寒枝不禁生出一丝懊恼。
“献祭之术何时可开启。”发丝凌乱的贴在她的脸庞,黏腻的感觉无不影响着她。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的狼狈不堪。
可无心去管。
沧桁他想不到如今的办法竟然开启献祭,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知道这件事的人,脸色更是沉得不行。
“师姐!”潇惊浔走向一旁的寒枝,他想把寒枝凌乱的发丝理顺。
可他已经抬起来的手却又将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寒枝抬头两人相视,潇惊浔的眸子里有着寒枝看不懂的感情。
他也才知道如今扭转乾坤的办法只有开启献祭之阵。
“真的要这般吗?”他闭了闭眼,睫毛轻颤,“师姐?”他语气哽咽,像是随时能哭出声来。
寒枝目光微微一闪,点了点头。
她认真且仔细好好看了眼前的少年,以前怎么没发现潇惊浔这么爱哭。
“只能这般。”决绝的眼神看向了大殿之外的景色,“放心吧!”
沧桁走过来拍了拍潇惊浔的肩膀,“相信师姐!”
少年还不死心,哑声追问道:“那我可以替师姐开启献祭之阵吗?”他想帮师姐,如若有不测,师姐还能不受伤。
寒枝一向沉稳,但听到少年的话,还是顿了顿。
她自己可以的事,无需让别人以身试法。
寒枝:“我自己来便好。”
潇惊浔最后听到的,如他自己所想得一般,少年气鼓鼓的扭过头去。
只有寒枝玉墨等人,未告诉在场的人,这献祭之术是何等的凶险,中间若有人打扰,必然失败。
…………
最终承觉的尸身被葬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也是他生前曾说过的。
夜雾来袭,寒枝在的扶昀的房内。
而此时白天哭泣的人,现在却像是无事发生过一般。
寒枝细白的手指,压了压那被窗外的秋风撩起来起的发丝。
扶昀转了过来,手中的的信封,吸引了寒枝的眼眸。
扶昀叹了口气,面色憔悴,“你师父,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你能成神,走上原本的路,护天下苍生。”她摇了摇头,“还有一愿便是想让你师兄接手掌管好旭泽仙宗。”
她眼神透出感伤,她不知道寒枝听了这些话以及看过那封信会想什么。
或许承觉早就能卜算出自己的命劫,只是想不到会是当初的往事之劫。
寒枝嘴唇轻抿,她自是知道师父的毕生所愿。
寒枝双手接过那信封,看过那信纸后,她呼吸一滞,轻轻阖了眼,指尖也在轻抖。
“寒枝。”她低声喊着,目光柔和。
她与承觉一起看着寒枝长大,而寒枝也犹如她的亲女儿,可那心中内容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扶昀回想起,年少的她与师兄两人皆有情,奈何身上的责任,而自己就这么陪了承觉百年。
现如今她早就不再是记忆里那个会撒娇喊承觉师兄,他就带她去京都买糖葫芦的人了,买糖葫芦的那人也不在了。
扶昀神情恍惚。
寒枝没有回答。
她盈盈起身,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的门。
那信中的内容…
秋风刮过,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怎么了。
原来她从未有情,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天生性情如此,没想到竟然从她踏入旭泽那日,她的情爱便被灭尽。
她步子停了下来,周围秋风萧瑟。
抬头时,目光所及是一轮明月。
如她般清冷孤傲。
或许自己不该纠结这信中的内容,承觉灭了她的情爱,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要顾念的东西太过于多了。她就停顿了了几秒就自顾自的向前着去,眼神早恢复如初。
走着走着,寒枝能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她,她立马转过身去,可却未见人。
“谁?出来吧!”她声音异常平静。
花间灼从假山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头发缠绕在一根手指上。
这不是今天握着她手的那人吗?现在偷偷摸摸藏在她身后有什么企图。
花间灼看着那张极为相似的脸,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他母亲。
可他还是想看几眼。
思绪如潮,他又想了那天。
在母亲渡劫期间,却被捉妖师给捉,那时后他年纪尚小,贪玩才得以逃过一劫。
等他回来时就是他痛失最亲的人之际。那一幕让他至今无法释怀。
花间灼记得当时,他就怯生生的躲在石头旁亲眼看着母亲的内丹被捉妖师挖出。
他想出去制止,却被母亲那双含泪的眸子给制止,随后母亲的内丹就血淋淋的躺在那人手上,那人笑得热泪盈眶。
不知不觉他眼角湿润。
寒枝打量着花间灼,她不止今天看见过他还有比试那日,他乔装为旭泽的弟子打伤了潇惊浔。
“是你!”不容置疑的声音传入花间灼的耳中。
她的声音他也喜欢。
寒枝心想:“他来旭泽若是不善,她便将他屠杀。”
思绪收回,花间灼就这样静静望着寒枝,眼里的感情或深或淡,一晃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你来此有何目的?为何闯入宗门?”看着寒枝如此警惕,花间灼赶忙摆手,表示没有。
一改往日的慵懒,现如今倒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无事,就是想来看看你。”此话出口,花间灼都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连忙看向寒枝的表情。
还好,依旧是那冷冰冰的表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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