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雨樽,是一位19岁的社畜,但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刑警廖晨尊,至此开始了帮助探案的生活。
还记得那一年的秋天,风轻轻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带来丝丝凉意。而就在我所居住的 A 市,却发生了一起令人毛骨悚然、惨绝人寰的恶性案件。
那个可怕的凶手手段极其残忍,他先丧心病狂地把受害者活生生地做成了人彘,接着更为恐怖的是,凶手并未就此罢休,而是继续用迷药将其迷晕后选择用无情的火焰将已经不成人形的死者慢慢烤死。最后,凶手还将这具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藏匿在了一处等待拆除的废弃建筑之中。
案发之后,警方迅速展开了全面调查和搜索,但始终未能找到凶手的下落,案件侦破工作一度陷入僵局。经过大量线索的排查和分析,警方只能初步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大约在 175 厘米左右,而且极有可能是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男性。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我本人就深受一种严重疾病的困扰——精神分裂症。这种病症从我幼年时期便开始如影随形,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烦恼,让我从小到大过得都不尽人意。不过,幸运的是,我的家境还算殷实,父亲经营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也正是凭借着这份家族的财富和资源,我才有机会能够进入父亲的公司,谋得了一份职位,多少也算是能为公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
那一天,像往常一样结束了忙碌的工作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家附近的一家小面馆,随意地点了一碗面来填饱肚子。正当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等待食物上桌时,不经意间拿起手机浏览新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关于这起骇人听闻案件的详细报道。如此恶劣残暴的案件深深地震撼了我,令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根据所刊登出来的详细信息,我的脑海之中犹如闪电划过一般,瞬间就对这个案件中的凶手形象有了一个大致的倾向性猜测。从现场那惨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来看,凶手竟然把受害者做成了人彘,这一残忍至极的手段很有可能暗示着死者与凶手之间存在着一种充满暴力和冲突的复杂关系。也许正是这种激烈的矛盾,使得凶手产生了要彻底断绝死者行动能力的可怕念头。
而凶手接下来又选择将已经遭受重创的死者用火烧死,这样极端且异常的行为不禁让人怀疑凶手自身或许正饱受某种精神类疾病的折磨,以至于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行为的控制能力。
然而,想要真正揭开这起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我们还需要综合考虑许多其他因素。比如,能够如此熟练地完成这一系列犯罪手法的凶手,其首要条件必定是对案发当地的环境有着极其深入的了解。只有熟知周围地形地貌以及各个角落的情况,凶手才能在废弃建筑这样相对隐蔽的地方顺利实施犯罪计划,并且不被他人轻易发现。
此外,凶手既然能与死者产生关联并痛下杀手,那么他们彼此之间一定相识。这种认识关系无论是亲密朋友还是敌对仇人,都为整个案件增添了更多扑朔迷离的色彩。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凶手是否拥有制作迷药所需的专业知识,以及获取相关材料的渠道来源等重要线索。因为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往往会成为破解整个谜团的关键所在。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把我种种想法登记在那则新闻的评论区里,然后迅速将面吃完了回家睡觉了。隔天是休息日,本来打算睡到中午的我被敲门声吵醒了,在我迷迷糊糊打着哈欠出去开门后,发现是两位警察同志,给我吓得立马清醒了过来。
“您好,是高雨樽先生吧”警察同志微笑着开口询问。我一边回答一边招呼警察同志进来坐,“是是是,警察同志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昨天在a市人彘案件报告的评论区中看见了您的评论,并且觉得您的看法非常独特,所以查看了账号背后信息来特此请您前往警局协助调查的”警察同志又洋溢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对于警察的邀请我是没法拒绝的,因为之前因为我病症的情况麻烦了不少警察同志的时间,所以只能让其帮忙和公司交待一下就跟随警察前往了警局。
到了地方后我一脚刚从车上下来,警察却拿起了手铐给我铐上了,还在我懵懵懂懂的时候已经被带进了拷问室里。
拷问室里对面坐着一位警官。在他自我介绍后我得知了他就是这个案件的负责人廖晨尊,他眼神犀利地看着我,说道:“高雨樽,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没公开的细节?例如凶手的惯用手和死者所在废弃建筑的楼层?”我急忙解释:“廖警官,我真的只是推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猜得这么准。”廖晨尊皱着眉头,显然不信。这时,另一个警察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递给他一份文件。廖晨尊看过后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原来他们查到我近期买过一些化学试剂,而这些试剂可以用于制作迷药。我大喊冤枉,说那是公司实验要用的东西。正在气氛僵持不下时,突然有人来报,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廖晨尊决定暂时放开我,带我一同去现场看看。到了现场,我四处观察,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仿佛看到了凶手第一人称作案的场景,不自觉地走向一个角落。在角落里,我发现了一枚奇怪的徽章,上面刻着一个熟悉的独眼标志,可那这个图案我明明记得是我从小到大的主治医生看我表现良好后给我的奖励。我思索着把徽章递给廖晨尊,简单说了这个徽章对于我的意义,他在仔细检查后装进了证物袋里,又向着我皱了皱眉。
警方对于现场的勘察很迅速,不久就得出了两起案子是在同一天进行的,但是对于死者被害的细节却与之前的案子有些差别,所以无法确定是不是同一人所为。我在得知这些后扶着下巴沉思,脑海里却莫名其妙涌现出一个答案:是同一个人,并且这个死者绝对和上一起案子的死者认识!
我把廖队喊来,稍有些害怕的说出了我的猜想,廖队肉眼可见的有些生气,死死盯着我,“你如果不是凶手是怎么得知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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