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又新颖的规则,凌漫星感兴趣,顾着身下的朱阁衔,没有先开口,等待着他的意见,不担心他会拒绝,一个正在拉好感度的人,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坏了整个的动作,果不其然,他问老板,“麻烦说的具体一些。”
“等您选择了面具,自然会知道。”
朱阁衔不怕有危险,敢在闹市摆摊,是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可能是一些有意思的小活动,没有过多的犹豫,做出凌漫星想要自己做的妥协,看似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实则……他知道会赢,才敢如此。
在心悦的人面前,朱阁衔甘当输家。
但也不能不顾及他的身体,开口商量,“先找个房间,给你抹药、包扎了伤口后,看身体状况再决定要不要玩,行吗?”
“行。”凌漫星答应下来,看向老板,“老板,我可以拿面具了吗?一会儿会过来的。”
“当然可以。”老板不怕他不守信用,这片监控很多,何况也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指出一条道路,“往前走不久有一家酒吧,里面有包间,你们可以借用。”
“谢谢。”凌漫星接过面具,迫不及待地戴在脸上,和人有亲密的姿势前,还是遮遮面好,不然今后可就难办了。
朱阁衔是进到酒吧里面,把他放下才看到他戴面具的样子,给他佩戴好,内心做了判断,怎样都好看。
“我去问问工作人员,你在这里稍等。”
“好。”凌漫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冲他晃晃手,“在这里等你。”望着他的背影远离后,扭头看向舞台,这是第一次来酒吧,挺新奇。
“狐狸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说有事就是戴了一顶假发?”
陌生的每一个字都和凌漫星扯不上关系,可偏偏肩膀支上来的胳膊有意地诉说着亲昵、有点关系,灯光迷晃入眼,不免损伤了视线,认错人正常,可下一秒被大力推向舞池中央,高昂的声音随着轻飘飘的灯光一起入耳,就显怪异了。
“《单身先生的怪谈奇遇》,你的主场。”判断不出是话语,还是哪儿来的一阵儿风,竟让耳朵有些微凉,音乐声、舞池人群的拥戴,把他捧到了逼不得已的C位,简单的摇晃身子是妥协,戴上面具似也变成狐狸眼,不由得想要伸展一下眼皮,看看能不能压下这动感的音乐。
凌漫星脱下外套,扔到舞台下方的空地上,重视仪式感,也可以说,事情一旦做了,便要不负上场。
挑选衣服时,选的都是重色调,让他现在看上去像披了藏狐的皮,外形却似美丽的尾巴摇呀摇,摇的人心痒难耐。
有人想占据主场,身边人给他让了一寸地,期待看着这只披上了牛仔风格的狐狸吹拉弹唱。
“It\'s a beautiful night。
领结系上的瞬间,全世界都是我的菜。
绅士招招手,摇摇车都有了魔力整晚不停歇。
月光咬你一口,是我的诉求,baby,你还我的山楂酸甜可口。”
流浪旅行社乐队瞄到了台下,鼓手丢失了一拍,舞池中央的男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拉丁舞中伦巴的舞种是双人舞,如今他一个人也不逊色,伦巴被称为爱情之舞,放在他身上倒是偏**,确切的说,是身边人的**。
拉丁本就狂野、奔放,前方的人不加掩饰,极大程度动用了腰、臀的力量,扭的人眼中落下舞池的灯光,即使一秒移开,都感觉耽搁了好久,只剩下——腰肢、臀部和浪漫的步伐。
看到他正面的观众们,觉得他在邀请自己共舞,眸子的神色被面具遮了一半,就内敛了一半的真实感,音乐到了**。
“Push me down、Push me down。
Overwrite Me,Overwrite Me。
我是一头怪兽,被你的尾巴覆盖,你是妖精这句话刚刚有了体会。”
人、舞、观众,酒吧里面的人尽数贴合了歌词,扑倒我、扑倒我,覆盖我、覆盖我,**,迷人又孤独,每每望着他,都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里面是怎样一副尊荣,念头刚出,便下意识地反驳,狐狸面具的加成,怕是比他的真容都要厉害。
因为那绚烂、耳朵上方位置各有姿色的九条尾巴,在灯光的照耀下,让他身后也长出了相同的尾巴,抚过人心尖,留下了珠宝。
“Throw yourself down again、Throw yourself down again。
野外的房间容得下春天的动物,ow what,蒙上眼,寻找我。
Hold me down、Hold me down。
舌头的悼词准备了多久?
Melt me、Invite me。
几点退出我的表演?
Give me a kiss、Give me a kiss。
它带走了我的即兴发挥,填满我,填满我,让我不再是一个无用的人。”
灯光斑驳陆离,明暗、色彩斑斓之间,荡然只剩下狐狸面具让人记忆深刻,身着复古服装、跳狂野的舞,真如同歌名《单身先生的怪谈奇遇》,像动漫当中破次元壁来到现实生活中的复古狐狸,只有今夜、只留一首歌的时间给到伫立观看的人一场恋爱的美梦,如真似幻、不真实的感受让人都在想,歌再久点……就可以了。
“It was a thriller night。
纽扣的野兽剥夺了眼睛,它背叛了我看上去忠诚卫士。
站岗巨人山峰,不能触碰你是我下达的惩罚。
苦苦哀求、苦苦哀求……
Invade me、Invade me。
Offend me、Offend me。
峰峦色的皮肤急不可耐,甩脱情绪,粉嫩的味道上脑,世界多么渺小。
皮肤里插满了酒瓶,溜走的一位让我兴致阑珊。
baby,Tear me apart,baby,Hold me。”
气温燥热,流动之间装满了酒,让空气中渐渐有了微醺的感觉,头脑迷离、目光涣散,复制粘贴一直吟唱着小段,宝贝,撕碎我、撕碎我、宝贝,撑开我、撑开我,露骨的黄调,让正在跳舞的人红了裸露在外的皮肤。耳垂似被注入了液体,晶莹剔透饱满,一戳便能流汁,汗珠落下,划过了红色,像上了哭妆。
——月光咬你一口,是我的诉求,baby,你还我的山楂酸甜可口。
他引诱的已不是人,连朝天喷射的过期酒撒在了人群中,凌漫星最为“狼狈”,被淋了一身,却使氛围再次上升无度,在如狼似虎的眼神中,酒淋的是赤身**。
“It\'s a scary night。
软绵绵的“兔子耳朵”是“恶魔的爪牙”。
张开影子的指甲,上座的果汁是VIP专属调配。
Drink it、Drink it。
swallow、swallow。
爬满全身的彩色蚂蚁是胜利的记号,肉类的软糖长生不老,杯子覆盖,今晚的夜色也要查收账单。
Help me、Help me。
Don\'t play dead,Don\'t play dead。
三红两分的铁质欺骗,无门槛优惠券,埋入土壤作蚁后的粮食。”
音乐声戛然而止,在最后一声鼓音落下,凌漫星的脑袋遭受了不轻不重地一击,随后被剥夺了视线,舞蹈还没有结尾,此时也不重要了,五分钟的C位舞台,足够了。
抬手,揭下来脑袋上的东西,是八角巾,抬头,想寻找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法、方位真准,直接让自己当了一次“新娘”,也是新郎,自己挑盖头,人没有找到,反倒是身旁有人围上来,喊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二人转?
凌漫星抬手,高喊,“朋友,再来一次。”
“噗……”
果真来了一次。
凌漫星被盖了两次,都是自己揭,身边人不怎么勇敢啊。
这一次是从舞台上来,视线扫过舞台上正在喝水、脸臭的要命的男子,是他不情不愿捡起地面的八角巾,随意一抛,现在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喝水,笑笑,将八角巾抛给他,“下一次记得“掀盖头”。”
臭脸的男子被八角巾扇了一巴掌,神色更臭了,转头看向下方的人,他已经逃离了人群,将矿泉水瓶子上的八角巾扔掉,继续喝着水,余光不自觉扫过那背影,嗤笑。
——勾搭人的手段,可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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