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仓鼠是几天前她跟封希遥逛商场的时候买的,那天她们一件衣服还没买,先遇见有人在商场中央的大厅卖仓鼠和兔子,这些小动物太可爱了,她和封希遥忍不住驻足了一会儿,发现其中有只仓鼠总爱往她看,很通人性,像能欣赏她的美貌一样,司伽觉得有缘,就将那只仓鼠买了下来,忙的时候回不到酒店,她会让酒店的服务员帮她去投喂。
三天前,她闲着无聊,雕了三块小木片挂到了小仓鼠的珍珠项链上。
那三块小木片……
没关系,不担心不担心,谢明玄那种冷酷的男人,对小动物应该没什么兴趣,只要他不走近去看那只仓鼠,就不会发现它身上挂的小木片。
想到这,司伽倒回床上,把被子往上拉了点。
等了有一会儿,谢明玄终于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条红色裙子。
他挺会挑,给她挑了一条颜色最鲜艳的。
司伽坐起来,观察着他的神色,说了声谢谢。
香槟色丝绸缎面的被子围住她丰腴白皙的胸部,长发软软搭在耳垂和肩膀。
谢明玄走来床边,将红色裙子给她落到床上。
他不发一言,司伽就觉得挺摸不透的,问了下他:“那个,你有没有看见一只小仓鼠?”
谢明玄望着她,应得简洁:“嗯。”
“可爱吗?”司伽轻弯了下唇,“有点胖,不过它很聪明。”
“聪明?”谢明玄这会的语气才让司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是么?”
“所以那三块木片是它自己造出来的?”
“……”
他看见了!
司伽顿时觉得好尴尬,太尴尬了,她刻那三块小木片的时候,怎会想到有一天会被本人看见。
只能以沉默应对,司伽把头埋下来,揉了揉脸。
但是谢明玄并不打算轻易揭过,他弯下了身来,声音听着挺淡的:“谢呆玄。”
“也是它自己刻上去的?”
“那你这只鼠,确实够聪明的。”
“……”
司伽觉得她有必要拯救一下,说道:“不然我给它换个名儿?改成谢聪玄怎么样?”
谢明玄沉默没回应。
“或者,叫谢帅玄?”
“不用,”他浅浅扯了下唇,脸色却十分冷漠,“中间那个字可以保留,”
“因为挺像她主人的。”
“……”
好烦啊!!反骂她。
她决定不改名字了,嗯,不改了。
*
仓鼠不能带上民航飞机,司伽原本想把它交给谢明玄,让他帮她带去明城,因为他有私人飞机,但是现在看来必不可能了,这个小气的男人或许会把她的鼠鼠消灭得不剩一根鼠毛,但是司伽又得回明城了,设计工作室有一堆事情等着她,离开前便只能将仓鼠交给封希遥,因为秦白烨也有私飞。
周四早晨,司伽登上返回明城的飞机。
甫一回来,许箐就让她去曦宁公馆吃饭。
晚饭要下午六点,司伽先去了一趟设计工作室。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小廖把工作室料理得不错,没出什么岔子。
昨天从供货商那买的一箱珠宝料子才到,司伽到工作室后带着小廖还有两个设计师一一检查这些珠宝料子有没有瑕疵。
完事了喝过半杯咖啡,才开车前往曦宁公馆。
许箐除了喊她,还喊来了大舅舅一家。
好像还喊了她母亲司北若,但是司北若很忙,没时间过来。
那桩荒唐的事情发生后,司家乱了一阵,大舅舅和大舅妈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吵到了司北若面前,也吵到了外公司元雄和许箐面前。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她耍的手段,可以说冰冷冷的眼刀子和最难听的语言都是往她身上冲,那时候甚至她母亲司北若都不相信她,没有帮她说一句话,是司元雄手下的人不是吃白饭的,才查出是司缇指使人干的。
司缇本想只给谢明玄一个人下药,但是怕太明显,就给她也下了药,想把下药事件构陷成家里佣人的迫害。
那天很混乱。
司元雄和谢明玄的爷爷谢广原约着一起到惠城的桐浔山游玩避暑,都带上了好些小辈,想借此机会熟络感情,加深接触。
共游玩了五天,但是谢明玄这个大忙人最后一天才去到桐浔山。
就是这天晚上出的事。
司元雄和谢广原还在夜里切磋着棋艺,不知道他们的孙辈里,有三个人都中了药——
谢明玄,司伽,还有一个是,谢明玄三叔的儿子谢知安。
谢知安比她还小一岁,是个大胖子。
司缇什么心思,昭然若揭,简直恶毒又恶心。
但是她的奸计没得逞,她昏昏沉沉里进到的那间房里,是谢明玄在里面,并不是谢知安。
“司伽小姐,这边,您走错了,您的房间在这边才对呢。”那药除了让人身体越来越热,还让人意识模糊,当时是司缇收买好的一个佣人故意带她走错的房间。
但是,在此前,谢明玄晚上还有工作要忙,需要网,而他那间房网络不好,跟谢知安换了房间。
……
“大家别都冷着个脸,既然事已自此,我们都改变不了什么,再大的事情发生了,我们都还是一家人。”
饭桌上,许箐目光巡凝了一圈,看大家都不怎么高兴,发话道。
脸色最难看的是司伽的大舅舅和大舅妈,平白被抢去一个顶级好女婿,他们大概恨得能咬碎自己的牙,可这事又是自己二女儿造作出来的,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抱怨。
脸色最平静的是司伽的大堂姐司檀,原因司伽知道,司檀本人并不想跟谢明玄联姻。
她背着大舅舅大舅妈,早有一个谈了很多年的男朋友,是她曾经的高中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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