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当真是让人惊喜啊”。
寂静无声的天台随着一声清脆剧烈的枪响,一位身着黑色夹克衫,体格健壮的中年人被打中心脏,应声半跪着倒地,鲜红色的血液随弹孔汩汩流出,黑暗中的地面瞬间一片汪洋。
顺着手握□□92F5的衣袖往上,琴酒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此刻猩红一片。
蝶川训之,现年47岁,前警察厅ZERO小组组长,于12年前加入黑衣组织负责卧底任务至今,组织代号白鹤,1分钟前尚在天台黑暗处与下属中井安人电话交谈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公安工作部署计划。
突然一声枪响,蝶川训之手腕处当即传来一阵剧痛,食指垂下,正巧按下手机扩音键。
“警部,发生什么了!”电话那头的中井安人下意识叫喊道,突然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当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完了,他在蝶川警部四周异动的情况下称呼了他的职位!
中井安人马上挂断电话,将手机芯片取出,直冲警察厅办公室上报蝶川训之已有暴露风险,随即叫技术小组处理芯片信息,防止暴露通话地址与相关资料与人员信息,深夜中的警察厅瞬间进入紧张状态,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另一边的蝶川训之则是立刻用健手砸碎了手机。
“警部大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公安警察吧?”
“本来只是想闹一闹你,毕竟朗姆这么器重你,甚至最近还将追杀议员的工作交给你,想着你的惯用手如果废了,自然就干不了这次的追杀了。这次如果追杀一举成功,你在组织里的地位可就跟我持平了呢?白鹤,哦不,应该称呼你警部大人呢。”
天台黑暗中走出琴酒惯常的黑大衣身影,“真是精彩啊,居然阴差阳错地又发现了一只老鼠。”
又是一声剧烈枪响,这次琴酒射中的是心脏。
“波本,由你给警部大人最后的礼物好了,不枉你在他手下干过,惯例”。
“了解”。
“砰--”这次射中的是头颅。
蝶川训之当即倒在了血泊里,动都不动了。
至此,琴酒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一口银牙在天台倾泄的月光下发出耀眼的白光:“真是残念啊”。
“处理好现场哦,波本,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朗姆这只老鼠的讯息了呢”。
“了解”。
琴酒随即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天台的空气里蔓延着浓郁的铁锈味。
观察完毕四周,见琴酒已然消失无影,波本即刻上前扶起蝶川训之:“蝶川先生,你还有什么嘱托要我转达的吗?”为了预留这段时间,波本特意打偏了位置,让子弹擦着头皮过去,蝶川训之也是立刻顺势倒下,趁着自身原本在黑暗处,掩盖了与实际爆头不符的头颅血迹。
但即使是现在就医,也已然回天乏术,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血液不断外流,此时的蝶川训之眼前一阵发黑,四肢湿冷,“我……我无其他挂怀,唯余孤女镜,愿……愿…托付于你……入…入籍……结婚,你……你要当…当任务完……完成”。
看波本未做声响,似是不愿,蝶川训之撑着最后一口气:“7…7年前我……我早…早就看……看好你,就当我……挟…挟恩图报”。说罢,蝶川训之闭上了双眼。
“7年前啊。”波本喃喃道。
那时,22岁的降谷零刚从警校毕业,加入ZERO小组,传言该小组前组长正在某组织担任卧底任务,档案正在封存。
在将自身档案转入ZERO后,仅过了1天,一个神秘电话打给了降谷零,告知其即将担任ZERO小组新组长参与黑衣组织卧底任务,“另外,我叫白鹤”。
白鹤与降谷零就这样开始互通情报,那时还没有波本。
降谷零以安室透身份进入黑衣组织一星期便因过分认真与热血的性格遭到琴酒一帮人的反感,白鹤便充当和事佬角色。由于此时白鹤正作为朗姆的右臂深受器重,琴酒一帮人也不能明面上对降谷零如何,只会在暗杀任务过程中暗中制造其他风险,企图除去降谷零。白鹤发觉后,便故意加入纷争,有时还增添了不少子弹作为还礼馈赠。
“安室先生,必要时请收敛真实的自我以藏匿于黑暗中”。
“了解”。
降谷零在组织满3个月时,得到的任务是除去组织中刚发现的老鼠“大关”,朗姆的左膀。
原本以为是寻常任务,当降谷零深入探查,与白鹤汇报任务时,他才了解到,大关是白鹤先生在ZERO小组中的同僚,也是幼驯染:中井远明。
降谷零迟疑了。
结果,白鹤带着降谷零站上天台,瞄准了大关,“这次是你获得代号的机会,不要放过。”说罢,白鹤压着降谷零的食指,二人同时扣动了扳机,被一击射中后脑勺的大关当即毙命,鲜红血液从大脑喷涌而出,脑浆与脑脊液掺杂其间。
“只要有机会渗入深处便不予放过,这样才能成为咬死黑暗的恶犬啊,远明,这……这是你说过的……的话。”降谷零只觉身后之人话语间不断震颤,转头发现泪水早已糊湿了白鹤的脸颊,“去汇报吧,波本,你的代号,剩下的我来处理,一击毙命好过被折磨,去的不算痛苦”。
“前辈,我欠你一条命,降谷零终身难忘”。
“现在你是波本,更是安室透”。
英魂不朽,正义永铸。
望着如今怀中已然冷却的蝶川训之,降谷零微微一笑。
“这怎么能叫挟恩图报呢?是我还了欠您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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