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白奚辰不要江烛之吃重口味的东西,这几天的饭菜都清淡到极致,但江烛之也不想进厨房,懒得动,这几顿的吃食都是白奚辰开自的投喂。

白奚辰不让助理送进屋子里,非要自己去门口拿,本来又是清淡的,江烛之一看心都碎了,摆了摆手,背向他,窝在了沙发的角落,把自己藏起来就可以了。

“你不吃吗?不是净蔬菜了,吃吧。”白奚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他向藏起来的江烛之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软发,又觉得柔软过了头,又揉了一把,边揉边哄着他吃饭,像是哄孩子似的,半将半就。

江烛之觉得白奚辰揉他的头发有些过了,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头发,他有点气愤地拍开白奚辰的手,重新整弄了一下自己的软发。江烛之觉得头发如果会说话,那一定是在痛骂那个把它揉得乱糟糟的人。

“你哥说你喜欢喝粥,但素粥一般不碰,我研究了一下,买了皮蛋瘦肉粥,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喝吗?”白奚辰转向粥,用勺子搅动,散发出的香味,飘进江烛之鼻子里。

江烛之把眼伸出来坐在了沙发边缘,问:“我哥?为什么要问他。”说罢便接过了白奚辰手里的勺子,若无其事地舀了一勺含在嘴里,温度正好,不凉不烫,他又在碗里搅了搅,舀了一勺起来对准白奚辰的嘴,送到嘴边,期待地看着白奚辰。

他刚一张嘴,江烛之又收了回去,放进嘴里,一副得意小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一旁的白奚辰气的牙痒痒,还想嘲讽一句来着,就被人勾住了脸颈,往前扑了过去,整个人扑进了白奚辰怀里,被一只手捏住了下巴往上抬。嘴巴被人堵了个遍,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粥被人用舌卷走,扫荡一空,得惹小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江烛之第一次被白奚辰吻得这么深,也不会调整呼吸,半蹲着的腿开始发酸,微微地下坠。主动的人似乎有所察觉,搂着他的大腿往上托,直到完完全全坐在白奚辰身上。江烛之的下身某处清楚地感受到热流的涌动和另一个灼烧着的抵在自己下身,和自己的相碰撞。

他试着迎合白奚辰来势凶猛的吻,刚一主动又被深深压制,占不到先机,脸色也润也起来。他的眼睛注视着白奚辰充满情意的眼,不知怎的,嘴角微咧,却被白奚辰勒令闭眼。

一吻闭,江烛之的两腿环着白奚辰的腰,两人的某处着对方,只是有方才太过强盛,将另一方往后缩了一点,它的主人也难受,都快感到窒息,眼角微微冷红。

白奚辰把他的腿环得更紧,搂住他的腰起身,走向浴室,“要不要我帮你。”

江烛之咬了咬唇,脸更润了,想到那种画面,更加羞涩,便摇了摇头。

“你会吗?”白奚辰对他羞涩不堪的表情莫名心动,想拖进屋子里再欺负一番,可又舍不得,哪有人刚从医院出来就干的,太不是人了。

江烛之又摇了摇头,像是料到白奚辰会嘲弄他一样,别过了过来,“我不会怎么了。”

白奚辰气笑了,带着点颤音地道,“我不敢,我不敢,我帮你吧,瞧你这样子。”江烛之彻底不理他了,任他把他抱进浴室,关了门。

等两人完事,粥都已经冷了,白奚辰把碗放进微波炉里加热,趁着间隙,靠在操作台上,看着软软坐在沙发上的江烛之,有点想笑。可又不敢,害怕伤了他自尊。

“你哥说明天来接你,去B市,你收拾一下吧。”

江烛之有些疑惑,但还是一闪而过,只是点了点头,答了个“好”。

江烛之就着之前带过来的行李箱随便装了大半,便躺床上睡觉了,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江秋年了,上次见到他是那么深沉,还送了自己一把吉他。那吉他还是年少时想要的那把,只不过那是第二把,都送给江烛之了。

江寒山和陕梦去世后。一直都是江秋年抽空照顾他,把他放进医院的时候不明不白,还很急促。他不知道江秋年有什么事情,那段时间江秋年一直不来找他,直到白奚辰出现。

他一直知道他哥很累,忙学业忙工作还要照顾他。或许还在查死因,江烛之也想帮他哥。

也是帮自己,那件事情太突然,不明不白地死到现在都还未被破解,一切的变故都发生在那一天,是煎熬。

直到半夜,江烛之才睡着。第二天是被白奚辰叫醒的。白奚辰不知怎的,自从昨天揉过江烛之的软发,看到就又想揉。接替了江烛之睡醒揉头发的习惯,不过就是狂揉江烛之的。

被叫醒的江烛之很气愤,转过身去,扯起被子盖住了整个脑袋,拒绝交流。白奚辰想拽回被子,谁想到他把被子夹在了两腿之间,死活不肯,还哼哼唧唧表示抗拒。

白奚辰无法,只能用言语交流,“你哥来了,还不起来么。”

江烛之摆摆手,“不要,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起,你出去!”说要又把脑袋埋得深了。

说是这么说,在白奚辰被恭恭敬敬请出去不久,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也没用多久,十来分得钟的样子,收拾得妥妥贴贴的,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门。

只见白奚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江烛之左右看了一圈。“我哥呢?”

“在楼下,那你怎么不让他上来,走吧。”

白奚辰不答,接过了江烛之的行李,打开了门。走了几步见江烛之没跟上,回头一看他还在门槛的地方,别别扭扭地左看右看,白奚辰把行李放在地上,朝江烛之走去。

“奚辰哥哥,我要去多久啊。”江烛之有点小纠结地问。

“你哥没说,应该挺久的。”白奚辰确实也不知道。

江烛之忽地楼住了白奚辰的脖子,试探性地吻了一下唇面,面向白奚辰。看他没反应江烛之又贴了上去,含住了他的唇。才得到白奚辰猛烈的回应,一直逼着江烛之靠在门帘上。

看江独之脸红耳赤的,白奚辰不时调笑一番,“不行就别挑拨哥哥,会起火的。”

江烛之小声嘀咕了一声“我行的。”白奚辰不知道他说了啥,“你说什么?”“没什么,走吧。”

江秋年一早就开车来了A市,循着白奚辰的定位,很快就找到了小区,在楼下等了很久,也没说催,告诉白奚辰到了也没说别的。等到时候他才去叫江烛之。

先看到的是白奚辰拖着江烛之的行李箱,身旁站着的就是江烛之,他自己不会拿吗,用得着白奚辰照顾得尽心尽责,之前把江烛之给他照顾到底对不对,江秋年不禁皱了皱眉。

江秋年穿得是休闲装,黑色卫衣很宽大,站在车门旁。他正望着他们两人,越看越不对劲,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但转念一想,不能这么想,这TM是他弟弟,不是谁都跟那个人一样,上前迎了去,接过江烛之的行李,不料被躲开了。

白奚辰径直走向后备箱,一只手把行李箱放了进去,像是示威一般,关了后备箱的门又往两人中间凑,不知是不是江秋年的错觉,白奚辰一直在往河独之身上靠,虽然不说话,但就是给人感觉他在和江秋年抢些什么。

三个人僵持这么久,江烛之最先熬不住,“又不说话,你俩杵这儿干嘛。”从他们中间穿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着他俩寒暄两下,江秋年也走向了车。

车启动了一会儿,江烛之想起什么。偏头问江秋年:“哥,为什么是回B市?”

“我现在B市工作,迁过去挺久了,只是去年才过去打理,你不也几年没回去了吗?”江秋年扶着方向盘,沉闷了一会儿,害怕江烛之自己心里难受,又不说下去,干脆再不说话。

江烛之也感受到了,心里回想了一下记忆里的B市,一丝悲伤刚冒头又消失了。过了一会儿,他对江秋年说:“哥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那么心里难受了。那个话题你不用刻意避着我,我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

江秋年微怔,想了想,江烛之已经十八岁了,高中都毕业了,把他藏得太好了,都快忘了,弟弟也是个厉害的人。一直都知道他聪明,怎么现在就忘了呢,不免自嘲了,抓移了方向盘“好,你长大了,哥的错。”

江烛之浅笑,随即听见江秋年问,“你26号查成绩吧,今天25号了,注意好时间喔。”江烛之点了点头,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确实如此。

江秋年的房子在市中心的住宅区,看上去就贵,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是不是把董事长给踢出群聊了也不知道,房子也是独一栋的。和以前差不多,就是更先进,一看就比以前造价高,江烛之知道他哥有钱,但也不至于这么浮夸,差点问江秋年,他是不是混□□吃黑钱的了。

“这块地方是爸妈以前的个人财产,之后转我头上了,不要想偏了。”江秋年知道他在那里七想八想的,觉得有些想笑,他弟到底怎么想他哥的,会不会是道上的?

帮江烛之拎下了行李箱,带着人进了屋子。房子一直为江烛之留了一层楼,照他喜欢的样子布置好的,一直有人定时打扫。

“这一层楼都是你的,卧室在那间,你自己乐意怎么弄怎么弄,我不管。我先下楼处理一下文件。”江秋年把人和行李带到三楼,放在平台上,向江烛之说道。待江烛之点头示意,他才转身下楼。

江烛之也不想呆站着,直向卧室去了。确实是他喜欢的样子,不过度简约,还带有一点绿色格韵很幽深,一定是特意设计的。他把衣服都放进衣柜,平板放在桌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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