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西洲本来在忙,一会儿要出去一趟,手机上忽然出现一条新的信息。
「作为你利用我的回报,或者说,拒绝我的代价,希望我的礼物,你会喜欢。」
是栗黎。
瞿西洲慌乱的从座位起身,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一路上喉咙里像着了火,辣的整个胸腔要炸裂似的,瞿西洲几十年的人生没经历过如此巨大的恐慌,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太过来之不易。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楼下响起,瞿西洲甩上车门就往里面走,走着走着又跑了起来,额头上都是细小的汗珠,手心里也全是汗,这个时候打电话都是没有用的,他必须要亲眼看到裴沛好好的。
一路上碰到之前合作有过交接的工作人员,对方笑着打招呼,瞿西洲什么都听不见,直到一把推开裴沛办公室的门,看她对着电脑正在打字。
心跳终于缓和了下来,一声一声,沉稳有力。
瞿西洲清了清嗓子,抓了抓东倒西歪的衬衫领口,“你在忙?”
裴沛淡淡看了他一眼 ,手在键盘上没有停。
瞿西洲坐到裴沛对面,看她不理自己,又忐忑不安了起来,“不是,你就不能问问我,怎么忽然过来了。”
“那你要怎么回答,做贼心虚?”裴沛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显示器。
“什么做贼心虚,这叫防患于未然!”
“哦?那你具体说说,要防什么患,我也好好听听。”裴沛这次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直直的看向瞿西洲。
“你就不能让我放心一点吗?”
“你这人真有意思,莽莽撞撞的跑过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也不说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过来,这让我怎么回答你?”
瞿西洲很不想跟裴沛提栗黎,像一个自我保护的机制一样,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触碰。
“你…”
“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阿姨已经开始做饭了。”裴沛拿起包,也不管身后瞿西洲,径直走了出去。
一晚上瞿西洲都犹如在油里煎熬,这要怎么说呢?好像事情一跟裴沛有了关系,他这做什么事都挺好使的脑子就罢工了,坐立不安的熬到了睡觉的时间,两个人躺在床上,没多长时间裴沛就睡着了。
瞿西洲心神不宁的难受,他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可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问,又不敢翻来覆去的再把人弄醒了,最后从床上起来,披了件衣服,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点了一根烟。
本来都戒了的,现在却难受的不得不抽一根 ,对着球儿的照片,想跟小狗说,你看她,她又要来欺负我。
状还没在心里告完,香烟也刚燃了一半,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出来。”
怀孕之后裴沛对烟味比较敏感,容易恶心,隔着门都知道瞿西洲在里面干什么。瞿西洲一听,马上打开窗子,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把味道散了散,感觉差不多了,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裴沛坐在阳台的坐垫上,看着瞿西洲走过来。
月亮的光从外面照了进来,裴沛前几天买了两盆绿萝,长的生机勃勃的,在昏暗的月光下,也是绿意盎然。
裴沛把今天的事情经过讲给瞿西洲听,瞿西洲头皮发麻,这都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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