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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棠的手紧紧抱着厉宴琛的腰,所以整整大了白棠一圈的厉宴琛几乎是将她护在怀里。
顺着山坡滚下。
“啊~”
“别叫了,鬼都被你叫来了!”厉宴琛咬牙切齿,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叫穿了。
刚说完,厉宴琛的闷哼一声,不知磕到了哪里。
好在山坡不陡,两人滚了一会儿就被一棵树拦了下来。
白棠本来脑子就晕晕的,这回滚了这么多圈彻底晕了。
厉宴琛眉头紧皱,扒开自己腰间的细胳膊,低头看了一眼,狭长如墨的眸子一愣。
是她,上次在电梯里的猫。
月光照在白棠的脸上,肌肤透雪,容貌绝美,但外套敞开,只着黑色吊带的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
厉宴琛立即转过头去,耳根泛红。
现在的女孩子怎这么开放!!
“你醒醒。”他推了推白棠的腿。
没推醒。
厉宴琛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快速拉上白棠的外套,才敢正眼看她。
白棠脸颊泛着粉色,嘴唇更红,颜色甚至妖艳,像是在发烧。
厉宴琛心跳漏了一拍,慌忙起身。
他站起来后转了转右手,估计是滚下来伤到了,以他的判断应该不严重。
他蹲下来,看着眼前昏过去的女人,少见的眼里带着犹豫和无奈。
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发烧昏过去了。
厉宴琛想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
手机没有信号,根本打不通!
不信邪厉总不死心地又打了几次才作罢。
厉宴琛抬起伤痕累累的左手,盖住自己的脸,做了一番心里建设,转身走向白棠。
他将她薄薄的外套系了个死结,将白棠扶起,打起公主抱。
厉宴琛很轻松地就站起身。
太轻了。
白棠被抱起的瞬间有失重感,有些不安,动了动身体,然后靠向厉宴琛的脖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下来。
白棠喝了酒的呼吸更加炽热,一下一下,混着身上浅浅的香气,扑在厉宴琛的耳边。
厉宴琛不自在地躲了躲,瞳孔一缩,耳后一片通红。
山坡不陡,但是走上去有一定距离,厉宴琛借着月光找平坦的路走了10多分钟才走上来。
厉宴琛抱着白棠大气不喘一下,还没来得及拿出手机,就听见怀里人的手机响了。
手机应该是在里侧的衣服里,在两人贴紧的缝隙里震动。
厉宴琛腾出一只手迅速拿出白棠口袋里手机,没有一丝犹豫地点了接通。
“姐,你终于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陈安安松了一口气。
“你们住的地方在哪里?”厉宴琛冷着脸语气生硬。
“你是谁,手、手机怎么在你这里。”陈安安瞬间跳起,怎么是个男人接的电话?
“我是厉宴琛,她发烧昏迷了。”厉宴琛少有耐心地解释,“你们住的地方告诉我,我把她送回去。”
陈安安握着手机风化了一样,过了几秒钟才回过神,紧张开口,“厉,厉总,怎么是你?”
“快点,她要死了你负责吗?”厉宴琛仅剩的一点耐心全无。
这一晚上荒唐的事情让他没有一点耐心,毒舌属性爆发。
陈安安赶紧报了地址,只等电话里冷冷的一句,“等着,五分钟到。”
陈安安焦急地等在院子门口,只等五分钟过后,没来人她就让大家分头去找。
好在过了几分钟,厉宴琛抱着白棠找到了这里。
两人身上都沾了一些泥土,头发凌乱,还带着点枯草树叶子。
狼狈不堪。
“厉,厉总!”
陈安安磕磕巴巴,脑子里一片震惊。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安安只能听厉宴琛的安排。
“她房间在那里?”
“这里!”陈安安立马带路。
厉宴琛把白棠放在床上,出了房间,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你找个医生过来村里96号……嗯,发烧。”
明亮的灯光下厉宴琛的胳膊肿的很明显,胳膊上还有被擦伤的血痕,有些触目惊心。
“厉总,你没事吧?”陈安安确定白棠无大碍后才看向更加狼狈的厉宴琛。
大老板和自己的小老板大晚上的一起出现,两人都身负‘重伤’。
实在是不清白,不清白。
她实在不敢细想,她可是新时代思想纯洁的好青年。
“没事,你告诉她。”
“病好了来找我,我在45号。”厉宴琛语气有些冷。
“好的,厉总,”陈安安别的不敢多问,连忙应声。
厉宴琛说完就走了,背影一如既往的让人生畏。
医生来了过后仔细检查一番,看向陈安安,“白小姐没有发烧。”
“没发烧,那脸怎么这么烫!”
“依我看——是喝多了。”医生莫名其妙,大半夜被村长叫醒,来给一个喝多了女孩看病。
“嗯?”陈安安干笑两声,“是吗,医生,可能烧已经退了吧。”
医生本着自己的医德,开了一些退烧药,嘱咐道,“如果明天早上再发烧,再吃吧!”
“好的,谢谢医生。”
陈安安送走医生,回到院子里就看到了一群八卦的人各自从门缝伸出半个身子。
“陈姐,什么情况,刚刚那个大帅比是谁,他公主抱棠姐回来的诶!”
“有情况!”
陈安安额角跳动,“没有情况,这么晚了,赶紧睡觉!”
陈安安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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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南村的夏日早晨是清凉宁静的,但叫早的公鸡和出来劳作的农民将安静打破。
“唔。”白棠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素白的胳膊,无力的手指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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