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擦黑,云穗便点了蜡烛煮了枸杞茶送到了房里。
“谢谢。”沈延青撇下书卷,笑盈盈地拉过善解人意的小夫郎,心想文士都爱红袖添香乃是情理之中。云穗低头捏了捏他的手指,道:“好啦,我送完茶就走,不扰你。”
沈延青笑笑,抓起小手亲香一口才放人。
待安排好茶烛,云穗将大门闩了,又去厨房舀了锅里的热水兑了两盆半温的。待一张小凳和两盆水搬去浴房,这擦身的家伙才备齐全。
云穗脱净衣裤,半坐在小凳上敞开腿细细擦拭,也不知碰着了哪里,又痒又麻,竟流出了水儿。
沈延青晚间除了临帖便是温习白日看的文章经典,并不会学习新东西,算是比较轻松的时段。他见云穗擦洗完身子回来,躺在床上脸颊发红,还时不时发出些幽微低吟,以为小孩又洗凉水把自己洗感冒了。
沈延青放下书卷,坐到床边轻声询问:“穗穗,哪儿不舒服?”说着将人抱到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嗯~”甜腻的短吟从樱桃小口中溢出,云穗攥紧沈延青的衣襟摇了摇头。
“乖,别忍着,快告诉我。”沈延青知道小孩是个极擅忍耐的人,若不是难受到了极限,断不会发出声响。
被咬出牙印的两瓣樱桃颤巍了半晌,云穗这才低声说了句“身上痒”。
“痒?”沈延青疑惑,小孩爱干净,身上怎会痒?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他有点慌,忙问:“哪里痒,是不是刚才洗澡被虫叮了,快,把衣裳脱了我给你瞧瞧。”
云穗难耐地晃了晃腰,声音打颤,“没被虫咬,就是...痒。”
沈延青见他说不明白便自己上手查看,脱了小孩的上衣,见上身完璧无瑕才脱外裤,外裤刚褪到腿弯处,就见那亵裤湿了一片。
云穗声音有些慌乱:“刚才洗澡时我…腿间就…就流水,岸筠,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所以你是这儿痒?”沈延青伸手往密处探去,眼里是一片黑沉沉的欲。
云穗见沈延青脸色阴阴,没了笑意,以为自己得了怪病,吓得眼睛湿润润的,“岸筠,难道这病...治不好么?”
这病来得凶急,又搔心噬骨地痒,越挠摸越痒,岸筠又是这个神情,肯定比自己的腿疾还难治。
云穗越想越难受,但身下那股难耐的痒意却渐渐退了。
“治得好,怎么治不好。”沈延青声音低哑。
云穗听了这话,埋在他胸口松了口气,“那明日我们就去医馆......”虽然去医馆要花钱,但岸筠说过小病拖成大病费的钱更多,还是早些治了为好。
“不用去医馆,我现在就能帮你治好。”
云穗一听心里欢喜,忙问怎么治。
沈延青蹬了鞋旋到了床尾,让云穗跪趴在床上,猛地擎住云穗胯骨,往后一拉,埋进了一团柔软里。
云穗尖叫一声,扭头见沈延青张口吮砸吞咽,那股消散的钻心痒意又陡然升腾起来。
云穗想问怎的又做那事,不过话只说了一半,后半句全化成了咿咿呀呀的欢愉呻/吟。
行了一回,云收雨歇,沈延青看着怀里汗津津的小红脸蛋,绕着湿漉漉的额发,说着甜蜜蜜的情话。
这事也怪他,同房了小半月只顾着夜夜欢愉,却忘记了小孩不懂这些。
见小孩羞得无地自容,他忙抬起尖削的小下巴,“好穗穗别羞,这是天经地义的,别的夫郎也会这样,我们都会这样。”
“你也会发痒么?”云穗扬起羞答答的脸,却不敢直视那双含笑凤眸。
“当然。”沈延青微微低头,轻柔地啮他的耳朵,“我日日都痒,痒得受不了。”
“那只要...只要...做那事就不痒了么?”云穗偏过头,郑重其事地问。
沈延青忍住笑意,窝到云穗颈窝上叹气。他觉得还是别逗老婆玩了,得正正经经给老婆上生理课,否则以后还得弄出些啼笑皆非的病症吓自己。
云穗听完整张脸红成了玛瑙色,原来他是想…和夫君生小宝宝了,就像春耕时地里的牲口、山里的春蛇。
可现在是秋天呀?云穗小小的脑袋想不明白。
沈延青见他这副含羞带怯的迷茫模样,喉间跟火烧似的,一直烧到下腹。
腰间一用力,他又入了幽深秘境。云穗闷哼一声,对上深情凤眸,又不自觉流出水来。
两人**,又是一番行云布雨,直至夜半方散。
次日清晨,刘婆敲门两人才醒。不需沈延青多说,云穗自己乖乖将被子掖好睡了过去,沈延青起身穿戴好才去开大门。
刘婆见是沈延青开的门,笑盈盈地跟他问好。
沈延青也笑着寒暄了两句,然后便去了厨房,待炉子上了火,才去洗漱。
刘婆见他又是生火又是烧水,问他吃饭没,得知他没吃,忙问小夫郎去了哪里。
“他还没醒。”沈延青抹掉脸上的水珠。
刘婆听了这话不乐意道:“这夫君都起身了,夫郎还赖在床上,哪有这样做夫郎的,你这后生只怕被拿捏住了......”
沈延青笑笑,没有接话茬,只让她看着炉子,待水烧好了先冲碗鸡蛋红糖水,再泡一壶茶。说罢,他轻手轻脚地进屋取了钱袋,出门买早饭去了。
沈延青买了五个肉饼回来,用盘子装了三个,剩下两个留给了刘婆。
吴秀林是个大方人,家里做什么也就让刘婆跟着吃,横竖添双筷子的事儿,刘婆自从来帮佣肚里便再没缺过油水。
刘婆放下柴刀,飞快拿起饼子,便吃边走到檐下坐着歇脚。吃着吃着,她听见沈延青柔声细气地哄他夫郎吃饭。
她想不通一个小哥儿有甚金贵的,不早起给夫君做饭就算了,还要夫君买来哄着吃,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平时秀才娘子在的时候,那小哥儿还装模作样地早起,现在婆母回老家探亲,竟是连床都不下了,等着夫君伺候,等秀才娘子回来看她不告状。
与此同时,云穗正迷迷糊糊地靠着沈延青喝红糖鸡蛋水。沈延青见他喝了一半就想接着睡,便把碗随手一放,先给他掖被子。
“乖,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沈延青爱惜地捏了下爱人的耳垂,把肉饼和剩的半碗红糖水端到了书桌前,边吃边看。
抿了一口红糖水,沈延青咂咂嘴,他虽然不爱吃甜,但这红糖水也太淡了些,难怪穗穗不爱喝,下次得叫刘婆婆多放点红糖。
每年中秋家里的豆腐生意都会停几日,前日送了最后一批单子,家里的磨子煮锅也就停了,院里十分幽静。
刘婆把堂屋院子打扫一边,又劈了柴挑了水便没什么活儿了,本来她现在就可以家去,但为了多吃一顿午饭,她还是轻轻敲了敲沈延青的窗,问还有什么活干。
沈延青拿着水,看了一圈,拿了两人的外衣外裤出去,想了想对刘婆说:“刘婆婆,你等会儿蒸些米饭就行,不必做菜,我出去买些回来吃。”
刘婆乐得清闲,喜笑颜开地应了。
临近中午,沈延青出门去酒楼点了四个菜,让小二送去安乐巷。刘婆看着帮闲提着食盒送了酒楼的热菜来,不禁咋舌,心想这后生也太能花钱了,家里便是有金山也禁不住这样花啊。
“来,这个鱼是糖醋口的,多吃点。”沈延青夹了最嫩的鱼腹放到云穗碗里,云穗点了点头,乖乖把鱼腹吃了。
刘婆睃了几眼,端着碗撇嘴嚼饭,她算是瞧明白了,这后生买的热菜都是他夫郎爱吃的,这败家的根儿还是在小夫郎身上。
刘婆深深看了一眼云穗,心道这一双骚眼睛老是泛水光,还日日穿得这样鲜亮,妖妖俏俏的,怪不得这么能折腾钱,她儿子以后可不能娶这样的狐媚子进门。
饭毕,待刘婆收拾完,沈延青就让她家去了。
许是中午多吃了些饭,云穗又眯着了,等再醒来,沈延青今日的练字额度都完成了。
沈延青将人从床上挖起来,柔声道:“乖,不能再睡了,再睡晚上真就睡不着了。”
云穗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我不睡啦,再等一会儿我就出门买做月饼的东西。”
“那现在就去吧,我陪你。”
“再等会儿嘛~等城门快关的时候,能更便宜。”云穗的额头抵在沈延青肩头上,“岸筠,你要念书赶考,我们以后...还要养小宝宝,有好多花钱的地方,我们要节省些呀。”
沈延青一怔,很快露出一个笑:“好,听你的。”
他揉了揉他家小貔貅的发顶,心脏充斥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鼓胀感。
沈延青对枕边人一向大方,那些床伴男友也不会跟他客气,□□也好,名利也罢,他们各取所需,只会沉湎于当下。
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这样规划过未来,为他锱铢必较。
“你想吃什么馅儿的,诶,对了,我还想给符真和秦郎君做些月饼,符真爱吃核桃,要不我给符真做核桃果仁儿馅儿的......”
沈延青就这样静静看着眼前人嘟着红润润的小嘴,思索该给好友做核桃馅儿还是芝麻馅儿,苦恼裴家人的口味,生怕送去人家不爱吃。
云穗摇了摇沈延青的胳膊:“你也帮我想想嘛~”
沈延青回过神,笑道:“依我看来,你做什么馅儿符真都会觉得好,至于裴家嘛...他们家肯定有好厨子,也有好东西,寻常月饼他们不会稀奇,我们还真得好好想想。”
科举路上,个人努力固然重要,但有贵人提携更是锦上添花。
陆夫人不仅是他的经师,更是他的贵人,必须用百分百的心意对待。
只是投其所好并非易事。
沈延青握着云穗的小手,陷入沉思。
这章也没写啥啊,却已经ban了N次,如果能放出来那说明完全丧失了第一版的风味(捶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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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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