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安和吴恙在约定好的时间里,一起到达了吕志才的家。
这栋别墅坐落在一片风景如画的园林里,虽然离城中心稍远,但胜在居住环境优美安静。
吕志才早早站在门口迎接,车门刚打开,他便一脸热情迎了上去:“大师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
他看到车上下来的只有吴氧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便再没其他人,不由微怔。
“...好久了?”
吕志才探头在车里看了一遍,疑惑地问道:“吴贤侄,你不是说会带大师过来?怎么只带了个小女朋友,大师呢?”
吴恙连忙介绍道:“这可不是我女朋友,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位大师!”
吕志才看了一眼余初安,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余初安已经换上了现代服装,忽略她腰间挂着的马桶橛子,猛一看过去,她就像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哪里有半点大师的风范?
吕志才拉过吴恙走到边上,低声说道:“贤侄,我是真心想求见大师的,你就不要再跟叔开玩笑了。”
吴恙:“志才叔,你有没有听说过人不可貌相?余大师她是个真正的隐世高手,我跟你说,前段时间我出那个车祸,全靠大师的符箓保护,现在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还有墓园那事情......”
吴恙耐心地将余初安的事迹,吹嘘(划掉,什么吹嘘?余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仔细宣传了一遍。
吕志才被他一连串的夸赞所震撼,他半信半疑地:“她一个丫头片子,真有这么厉害?”
余初安:啊?这些事情她做过吗?
吴恙佯怒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们走便是了。”
吕志才忙拉着要走的吴恙:“哎!别走!贤侄先别急。我这也是因为担心啊,我这件事情已经找了不少知名大师,来帮我看过了。但没有一个人成功解决的。我这都火烧眉毛了!”
吴恙:“这么严重?志才叔你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吕志才将两人请到待客厅里坐下,开始讲述他这一个月来的诡异经历。
“从一个月前开始,我这房子一到晚上,就会有奇怪的灯光照过来......”
————————
一个月前的晚上,吕志才像往常一样早早入睡。
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强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如同白昼一般,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半夜三更影响别人休息!这人也太没素质了!
吕志才愤怒地起身,给物业打电话投诉,同时质问物业在深夜有人开高明度探照灯,影响业主的休息,他们为什么没制止?
然而,物业的回应却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小区里并没有看到高明度探照灯,这附近更没有施工工队。
吕志才似信非信地睡下,没过久,他又被一股强光惊醒。
再次被惊醒后,他忍无可忍带着保镖,亲自到外面探查了一番。
没有!
都没有!
他到处都没有找到探照灯的痕迹!
那些奇怪的强光就这么突然全都消失了。
吕志才怀疑发生了什么玄学方面的问题,天亮后他立刻去请了大师回来。
大师经过两天的探查,发现这是因为对面的房子里,设了对吕志才不利的阵法。
这个阵法一到晚上,就会过来吸取吕志才家的气运。
居然敢来吸取他气运!?
他吕志才可不是面团捏的!
吕志才立刻请大师帮他设了一个反弹的阵法。
可是到了晚上,吕志才再、再、再次被强光惊醒。
大师推辞道:“对面的阵法实在太过强大,恕我斗不过它。”
这玄学对玄学打不过,那吕志才立刻带人冲了过去,准备使用暴、力学。
谁知,当他到达对面,才发现这栋别墅是空的,似乎很久没人居住过。
吕志才:哼!现在没人在里面居住,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设法阵,他必须将这家人找出来。
吕志才费尽心思,却查到这栋别墅的一家人,根本不在国内,他们举家移居国外了。
吕志才气的不行:好啊,这家人逃跑了,肯定是早有预谋。难怪最近,他很多事情都不太顺利。
他再次带了一大群保镖,过去将房子乱砸一通。
就在砸到一半的时候,他带过去的几只猎犬,却对着一个地方,开始疯狂地犬吠起来。
————————
吕志才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余大师,这一个月,我来回被折腾的不轻,人都瘦了不少。”
不是,你看起来都两百多斤了,瘦一点是好事。
余初安艰难地点了点头:“你确实是辛苦了。”
吕志才继续说道:“我现在感觉我这家里的气运,都快被对面吸光了。生意上也是各种波折不断,我这心里着急得很。如果余大师能帮我解决这个难题,我必厚厚答谢!”
余初安:“现在我们先到你说的那个别墅看看情况。”
“当然,我立刻带你过去。”
......
余初安等人驱车来到对面小区的别墅。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车上下来。
几个保镖走在前面开路,吕志才和吴恙走在余初安的两侧,后面还跟着一群保镖。
这栋别墅四周杂草丛生,显得格外的荒凉。
别墅的大门上有明显的砸击痕迹,门板都扭曲变形了。
吕志才笑道:“让两位见笑了,这都是我当时气上头,做的一点小报复。”
别墅内部的各种设施也都被打砸一通,连墙上的挂画都被撕扯下来,只剩下钉子孤零零地钉在墙上。
楼梯的扶手也未能幸免,露出里面冷冽的金属支架,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不幸。
吴恙:“志才叔,看得出来,你这火气可真不小。”
吕志才无奈地摊了摊手:“这孙子竟敢搞到我头上,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哼,国外我也派人去找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再继续吸取我吕家的气运!”
余初安将别墅扫视过一圈后,才开口问:“你之前找的人,他们说的阵法在哪里?”
奇怪,她在这里根本没有发现阵法的痕迹。
吕志才指着院子里的一块空地,那里周围长满了杂草,中间却光秃秃一片。
“余大师,就是那里。”吕志才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当时旺财刚走到这个地方,就变得非常狂躁,不停地叫,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我们都被吓了一跳。”
余初安凝视着那块空地,微微皱眉:明明什么都没有,狗为什么会叫?
吴恙、吕志才:大师皱眉了!这个地方肯定有不得了的东西!
余初安:“旺财带来了吗?”
吕志才一边示意保镖,一边回答道:“带来了。那天回去之后,旺财就无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缠上了?”
旺财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它皮毛光滑,眼神锐利,显得非常警觉。
保镖紧张地牵着旺财,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块空地。
旺财一踏上空地,立刻变得焦躁不安,它的耳朵竖起,在原地不停转圈,同时狂叫起来。
保镖听到狂叫声,心跳如鼓,杂草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在他心中被无限放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
他强装镇定开口喝止旺财,同时他给旺财下达其它动作命令。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用,向来稳重听话的旺财,情绪非常激动。
周围的人群感受到旺财激烈的反应,逐渐也开始感到了不安,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安静的院子里,被猎犬狂躁的叫声充斥,那些声音还透露着罕见的害怕和紧张。
余初安:“让旺财回来吧。”
保镖如释重负,快步牵着旺财回到人群中。
除了余初安和吴恙,其他人在保镖过来的一瞬间,惊恐地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
这个反应让保镖愣住了:!大家为什么这个反应?难道后面出现了什么东西吗?
吕志才警惕地看着保镖,不确定地问道:“余大师,他身上没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吧?”
余初安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强忍着没笑出来:不是,这些人太草木皆兵了吧?
余初安比了一个安心的手势,问保镖:“你站在那里时,有什么感觉?”
保镖紧锁着眉头,声音有些颤抖:“大师!我感觉那里很不对劲!好像...好像有人在偷看我。”
啊?
余初安心里的小人忍不住扶额叹息:大兄弟,你的怀疑没有错,刚刚这里有十几号人在盯着你。
周围的人群听到保镖的话,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
余初安问:“除了旺财,其他狗也会这样吗?”
吕志才答:“上次事发突然,我也不敢再呆下去。不过我考虑到这个问题,这次特意多带了几条狗过来。老梁。”
后面的保镖听令,立刻紧张地牵着几条猎犬,向那片空地走去。
这些猎犬一踏入那个区域,立刻就像之前的旺财一样,开始焦躁不安地狂吠起来。
它们挣扎着想要离开,吠声此起彼伏,似乎在发出某种不祥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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