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被人簇拥着重新回到席位,躁动才平复。
“刚刚出现一个小插曲,现在我们的拍卖继续。”主持人拉回局面。
安保从耳机中听到了指令,比了个请的手势,深深鞠躬:“冒犯了。”
何慕回鞠了一下,向繁洲没理。
看着他们俩同时回来,温虞有点坐不住,忙在下面给她发消息。
[温虞: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温虞:不会是向繁洲……]
但一直没有收到回复,就挤眉弄眼地暗示她看手机。
何慕惊魂未定,盯着大屏幕上的拍品发呆,完全没有注意到温虞的眼神。
此时的拍品,是一个八克拉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戒指。
是许寄程捐赠的拍品。
旁边有人在讨论:“这就是梁祯传说中那个干儿子?”
“话是这么说,”旁边的男生跟她咬耳朵,“真的是什么关系谁知道呢,你觉得,他那年纪,能拿出这种成色的红宝石戒指做慈善?显然是梁祯捧他呢。”
拍卖官:“起拍价是四千五百万,有没有人出价?”
有一位女士举牌。
“五千万,有没有更高出价?”
向繁洲举牌了。
“五千五百万。”
对方再次加价了。
“六千万。”
同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位男士看着向繁洲的反应,也举了牌。
“六千五百万,有没有人更高出价?”
向繁洲显然和这位是熟识,明白是故意激他,却还是再次举牌了。
何慕看他一眼,这人一脸志在必得。
这红宝石戒指,虽然成色不错,但市场估价也顶多四千万到五千万,她不知道,向繁洲非要拍下这戒指是何用意。
仅仅是不愿意输吗?
“向总出价,七千万。有没有人出价七千五百万?”拍卖官继续询问。
良久的沉默,有人举牌了,是第一次举牌的女士。
“七千五百万,还有更高出价吗,没有的话,我要落锤喽。”拍卖官的声音温和但有力。
向繁洲双手交叉,优哉游哉地看着台上的拍卖官,继续举牌。
“八千万一次,八千万两次,八千万三次。”拍卖官落锤,“成交。”
拍卖官落音的时候,何慕在向繁洲的脸上看到了明显的笑意,并且这人一直看她。她莫名读出一种求夸奖的意味,登时躲了。这人怎么又在发疯?
何慕代父母带来的清朝官窑斗彩大瓶,以九千一百万被周氏集团董事长周群儒长子周景浔拍到了。
向繁洲捐赠的字画,是以九千万成交的。
压轴和压场的都是梁祯提供的拍品,也都是个顶个的好玩意,张大千的画和一条成色极好的翡翠珠链,分别以一亿三千万和一亿四千五百万成交。
拍卖结束,晚宴大合照的时候,向繁洲站在何慕旁边。
“红宝石给你拍到了,等下直接去取。”向繁洲与她耳语。
何慕的眼中充满了费解。他白月光是死了吗,一天到晚在这消遣她。
甚至采访环节,有记者问向繁洲,“天价拍下红宝石戒指是不是为了博佳人一笑”,他欣然应了,良久才补了:“除此之外,也想为慈善事业尽自己一份心,这也是我们企业应尽的社会责任。”
何慕简直想去撞墙。
当晚,向繁洲为爱豪掷八千万的热搜,就被安排上了。
彼时,何慕正在梁祯的私人宅邸做客,旁边坐着向繁洲。
向繁洲的父母也和梁祯是旧交,梁祯甚至算是看着向繁洲长大的,所以拉着他俩聊些家常。
他视线看到何慕手机上跳出来的信息时,整个人是倨傲的。
何慕白他一眼,迅速把手机息屏了。
梁祯处理完事情从书房出来,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繁洲,这红宝石戒指是拍给我们慕慕的?”
“您误会了,梁伯母,”何慕忙解释,“我们不熟。”
向繁洲却并不满意这个答案,瞪了何慕一眼。
梁祯跟着笑,看热闹不嫌事大:“呦,看来繁洲你还得努力努力。”
他恭敬地颔首,尴尬地笑笑。
“伯母,时间太晚了,”何慕辞行,“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先回去了。”
“嗯,我叫人送你们回去。”梁祯嘱咐。
向繁洲:“梁伯母,不用麻烦,我司机在等着。”
“嗯,那慕慕……”
“我送她回去,您放心。”向繁洲鞠躬告辞。
何慕本没有麻烦梁祯的意思,当下没有反驳。但向繁洲叫他上车的时候,她却不肯:“我朋友等下来接我。”
“这么晚了,劳烦谁不是劳烦,我这还顺路,你朋友还得上山来再下去,多麻烦。一脚油门的事,上来吧。”向繁洲满不在乎似的,一手抄在兜里看她。
看着昏黑的天色,何慕妥协了:“谢谢。”
-
第二天,何慕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助理顾应敲她的门。
顾应:“何总监,向总要见您。”
他又来干什么?
“说我不在。”何慕搁笔,无奈地抬眼。
结果下一秒,向繁洲直接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她的办公室里。
顾应观察了下事态,两人目光正在交锋,且何慕没有明确地轰人,自觉关门出去了。
何慕的办公室里正在经历一场对抗。
“向总,来谈工作?”何慕问。
“嗯。”向繁洲没半点顾忌,像来过无数次那样,自然地往沙发上坐。
何慕:“广告片在最后的后期阶段,预计后天准时给您交片。”
他“嗯”了声,继续把玩桌上的小摆件。
“你到底又来干嘛?”何慕知道他不是来谈工作,便想要下逐客令。
半晌,向繁洲看了眼时间:“我看中午了,想请何总监吃顿便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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