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在附近的酒楼,我们在一处包厢内,虽然表面上看来在座的都似乎满意于旅游的乐趣当中,但实际上,一张圆桌子上的几人都心神不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困惑,而又伪装自己。这场酒宴不知道喝了多久,橘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叶子作为聚会的氛围人,他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衣服上沾满了酒渍,显得有些狼狈。他突然站起身来,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但他的双腿却像是不听使唤,差点让他失去平衡倒下。叶子脸上的表情复杂,带着一种醉态的迷醉,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清明。他似乎在努力保持清醒,试图用言语来证明自己的状态。 “来,安逸,我,我们再来一杯。”叶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然而,我却看出了他的勉强,我深知他已喝得太多,于是劝阻道:“叶子,你喝多了,算了吧,今天到此为止吧。” 我自己其实也并非铁打的身子,眼睛也开始有些迷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似乎没有什么酒后的反应,依旧保持着清醒,但实际上,我哪能和那些在酒罐子里泡大的人相比。我转头看了看李鹿子,他似乎对酒并不感兴趣,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蔬菜。叶子听到我的话后,却出乎意料地愤怒起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很平常的话如何引起他的怒火。他情绪失控,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两只手同时用力按在桌子上,身子严重向前倾斜,几乎要趴在桌面上。他大声地反驳道:“我没喝多,没喝多,我是谁啊?我叫叶子,我千杯不醉,今天晚上,我高兴,非常,非常地高兴。”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倔强,但同时也透露出脆弱。
稍微停顿了一秒,喉咙涌动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安逸,是我的朋友,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非常感谢你,来,为了感谢你,我们喝一杯。” 随后又找不到酒杯,因为那酒杯早就摔碎了,他脸上显得焦虑。 “额?酒呢?” 找不到酒杯,他就拿着整瓶白酒,一边向我示意,一边自顾自的灌了下去。我也没有阻止。我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但可以明显地看出,酒精对他产生了剧烈的影响。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显然酒水误入了他的呼吸道,甚至可能进入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起来非常痛苦。李鹿子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他,希望能帮他缓解一些不适。接过纸巾的他并没有立即擦拭,反而情绪失控,泪水开始沿着脸颊滑落。他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道歉的话:“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招惹小宁,是我害了你。我真的非常喜欢她,但是你却把她害死了,我真的恨你。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小宁会喜欢你?明明信是我的,为什么你要那么优秀?为什么我一点优点都没有?”
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困惑,情感的宣泄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沉重。而安逸听到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轻轻划动着双桨,船儿在水面上缓缓前行。这艘木船显得有些陈旧,船身上的木板因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而显得斑驳,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属于鱼儿的特有气息。小宁和叶子似乎并不介意这股味道,反而觉得它增添了几分探险的趣味。
安逸却是对水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连续的阴雨天气让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潮湿之中。雨水不断地从天空倾泻而下,池子很快就被雨水灌满了。站在池边地小男孩,好奇地观察着这个意外形成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天空中灰蒙蒙的云朵,小男孩靠近池边,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但越接近水面,就越危险。
小宁和叶子在水面上有说有笑,划着小船。他们的笑声在宁静的湖面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安逸知道,叶子的笑容背后,可能隐藏着随时会落水的危险。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安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疏离。而小宁则报以一个微笑,但这个微笑显得有些勉强,甚至有些扭曲,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真诚,反而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她对叶子的接近并非偶然,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计划。只是命运似乎总是与她作对,这种被忽视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在小宁的心中积累成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怨气。她开始感到一种强烈的不满和挫败感,努力付诸东流,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觉得自己必须找到一个出口来发泄这股怨气。她选择了一个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地方——一处离她家不远的石料场。这个地方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地点,它承载着她童年的回忆,也见证了她成长的轨迹。石料场已经荒废多年,周围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显得格外荒凉和偏僻。她走在通往石料场的小路上,周围是熟悉的景象,但心情却截然不同。小宁回想起自己独自一人在这里玩耍的情景,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不像外面的世界中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的一块石头。
她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一声声地猫叫,猫的叫声中能听出呼喊还有饥饿。小宁听到声音后,更觉得满足了,有时候她会带点食物过来,有时候则不是。在石料场内,有一座房屋,通体是石灰色,各种各样的石头也散落一地。声音是从房屋里传出来的,没有门,小宁进去后就看到一只黑色斑纹的小猫正是声音的主人,这只小猫看起来也才刚刚长大,不到一岁,非常瘦弱,都能看到脊椎,身上皮毛也是左一块右一块的缺失,上面的伤口都开始化脓了,不时有着苍蝇趴在上面。
小猫看到小宁的到来,立刻就停止了声音,它似乎害怕极了,眼神中都是惊恐,身体微曲,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可是它的脖子被牢牢捆住,它无路可逃。而小宁却是很满意,满意这只猫的态度,欣赏它的恐惧和痛苦,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呢?能让人像是吸毒般的上瘾,快感从她的身体里传出信号,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这种激动。她随手拿起一颗石头,非常用力的砸了过去,顿时,这只小猫如同雷击,被砸中的是腹部,有着明显的凹痕,它发出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叫声。 “喵呜。” 对,就是这种声音,越让她兴奋,她越能将她所受到的不满发泄出去,她又拿起几块小石头,最不幸的是,这样的石头这里到处都是。她一边砸,一边回想着安逸那冷漠的样子,她的内心就越难受,而这种情绪也被她转移了出去,她这些年来的痛苦都是这样转移出去,等到她发泄结束后,那只猫身上鲜血淋漓,已经躺在地上,只留下四肢颤抖不已。
男人伸展了下四肢,似乎脖子有点酸痛,他用右手在脖子上敲了敲,又转头看了看四周,四周都很安静,然后拿起一杯放在台子上的水杯,接着低头工作。这是一个偶然,当他正在教学楼内,同事都下了班,学生都放学回家,他还正忙碌于工作当中。这时候的这位教师,完全沉浸其中,却没有看到在他头顶上有着一只黑色的蜘蛛,这只蜘蛛全身都是黑色,有着四对手足,它的身体虽然细小,但毒性强烈,而且性情暴躁,随时随地就能置人于死地。此时的它一边用眼神冰冷的盯着猎物,一边吐出蛛丝结成一道网,这道网已经结成了一半,等到结成的时候就是猎物被吞噬的命运。小宁牵着这位教师的手,一步一步的将他带进陷阱。今天的小宁打扮的颇为艳丽,与平时的淡雅完全不同,穿着也很暴露,短裙、露肚脐衫,衣服不太对称,皮肤直接裸露在外面,看起来异常性感,这时候的她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宁母,而这套衣服本就是她偷来的。小宁边走边感受着这种新奇的刺激,这不同于与那些幼稚的男孩们,甚至不是从那些流浪猫身上的乐趣,杀人,小宁第一次有着这种强烈的**,以至于她已经不能从流浪猫身上找到乐趣,但是,安逸也是人。她猛然想到了这点,身体也随之停止不动。男人的目光如同蚊子一般,牢牢地锁定在她的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渴望。他的眼睛紧紧地跟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交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狂热。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随时都会失去控制,冲破理智的束缚。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一个声音在怂恿他,去吧,别再犹豫,别再被那些无谓的道德和规则束缚,你想要的,就去追求,这是生命的本能,是自然赋予每个生物的原始冲动。他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驱使他向前。他的思绪突然被拉回现实,他会想到他的孩子,那些天真无邪的笑脸,他们对父亲的依赖和信任。男人想到这里,眼睛中的清明更多了一些,但是随着小宁的走动,那短裙下的皮肤是如此的有着诱惑,诱惑着他想要掀起。声音趁机说,顺其自然吧,随心所欲吧,再说她是自愿的。自愿这两个字彻底将他击垮了。
小宁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就在刚才,一个瞬间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不禁犹豫起来。她突然意识到,安逸也是一个人。她开始担心,如果自己坚持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让安逸感到不快,讨厌她,甚至她可能会有一天杀了他,这种恐惧感让她的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她害怕失去,害怕那种被排斥的感觉。男人的动作迅速而有力,如同本能一般,这种本能是野兽扑向食物,一口咬中食物的脖子,任凭它的挣扎也不会松口。这个举动也彻底打消了女孩的迟疑,她的心中原本还有一丝犹豫,但现在,她的心中只剩下决绝。
这一切都有着观众。一些观众漠不关心这些事物的发生,只是唱着不知名的歌,歌声则是随着另外一个观众而停止。他的头部呈三角形,两只大而突出的眼睛和一对细长的触角,拥有细长的身体和大而灵活的前肢,这些前肢足上布满了尖锐的刺和钩子。
观众的身躯轻盈而敏捷,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第二个观众,他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观众缓缓地移动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它的猎物。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不远处,第三位观众正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的羽毛色彩斑斓,它的眼睛锐利无比,能够清晰地看到螳螂的一举一动。
只有最后一个观众看到了这一切,它停留在一颗小石头,也就是这块不规则的小石头。那是与众不同的一只观众。它通体蓝色,两对羽翼上有着亮白色的斑纹,它刚巧路过,停留在石头上休息了片刻后,轻轻的扇动了翅膀,在半空之中划了一个半弧形,越过女孩的肩膀,向着森林中飞去,渐渐的消失在茂密的树冠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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