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据人来报,一切正常,说那位郁公子一直未出过房,听声音似乎在吃酥点。我们现在还要继续盯着吗?”兰香跪在地板上恭敬地回道。
“是吗?那便让他们离远一些继续盯着吧。”秦惜语眼神一转,语气也停顿了一下,最终又将手放在了古琴上,随后一阵优扬的琴声从指尖跃过。
“是。”兰香连忙弯腰,叩首回应道。
谢初暮虽全身难受,但却隐约地感觉到在床边立着之人有些熟悉,这不就是昨日那个冒犯他的家伙,可是他怎么会在这儿?
“可恶,那些下贱的蝼蚁,竟然敢给他下药,他定要杀尽这里的人……”谢初暮心中喃语道。
郁生猜到谢初暮此时定然是恢复了一些神智,于是凑到谢初暮的床前蹲下来,双手托着下巴撑在了床边。眨了眨眼,声音中带着玩味笑道:“难受吗?看起来是挺难受的,需要我帮忙吗?”
谢初暮看着这人十分欠扁的样子,以为郁生是故意来看他的笑话,拧着眉头,撇嘴叱声拒绝道:“给我滚,滚出去……”
他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眉头拧成了麻花,尽管身体在微微颤抖,却在强撑着不发出一丝呻吟,犹如一只受伤却倔强的孤狼,独自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见谢初暮还挺有骨气的,郁生情不自禁地笑得更欢了。本来他还想让这人没有解药,在绝望中痛苦而死。既然他现在让自己滚,那他偏要留下来添堵。
郁生在识海中对小果吩咐道:“等一会儿,你开个结界,罩住这间屋子。”
看郁生神色严谨的模样,小果奇怪地问:“为什么啊?主人。”
“因为等会儿的画面,别人不能看,你更不可以。你还是个孩子,少儿不宜的画面不能看,自己去小黑屋呆着去。”郁生摆手敷衍说道。
要是他不这样做,恐怕是让要外面的人看一场活春宫了,他郁生可没有让别人在旁边观战的癖好。
看那楼主的样子,能相信他的话才有怪,肯定是派了修为高的人来监视他,估计这修为至少得有金丹了吧。
“主人,您是想要和这坏人双修吗?可您是极品木灵根,又是天生炉鼎。这人一旦和您双修之后,他身上的伤不仅会全愈,记忆也会回来的,那时候您怎么办?”小果担心地问道,它一点儿也不想主人这么做。
其实小果说的,他早就知道了。但那又怎么样,与其日后让荆南砚这个狗东西来骗他双修。还不如现在救谢初暮,本来这也是复仇计划其中的重要一环,虽说谢初暮也令人作呕,但……
“没事,按我说的去做。”郁生转身无所谓道。
“那好吧,主人。”小果犹豫了一会儿,随后便动手做起了结界。
离开识海后,郁生回过神来,直接上手脱起了谢初暮身上的纱衣。见到这一幕,谢初暮人都要傻了,连忙双手并用地想推开郁生。
奈何他中药之后,力气完全没有郁生大。一番左右推搡,用力挣扎之后,谢初暮反而先累着了。
但是他谢初暮才不会因为一点春药,就屈服在药物之下。何况这家伙他都不认识,虽说眼前之人的容貌比起他不遑多让,也许更甚一筹。
等等,他到底想到哪去了,该死,又想岔了。
“我知道你想说让我滚,可惜,我这人向来听不得劝。别人让我往东,我偏往西。”
“再说了,我这张脸很丑吗?让你很委屈,我都没有说什么,你还拒绝,别得了便宜还口是心非。”郁生边说一边扯着谢初暮的衣服,只听得“嘶啦”的几声,那粉色纱衣便成了地上的一堆破布残渣。
“呃,仔细看,这张脸确实长得不错,昨日光顾着想杀他了,没有顾上别的……”谢初暮暗自心念道。
谢初暮听到郁生楚楚可怜的语气,这泫然欲泣的模样,愣了一下,见此手上倒也没有挣扎的动作了。
反正这人只是用来解毒的,罢了,大不了,解完毒后杀了他便是。
况且他身上有魅魔的血脉,再加上这所谓的“焚情丹”,恐怕会有更大的问题出现。
谢初暮的父亲,是下等的魅魔和前任魔尊生下来的。所以他的父亲是个半魅魔,导致谢初暮一出生便含有魅魔部分的血脉。
魅魔在魔界最为低贱,容貌出众,修为低下,用处就和炉鼎差不多。炉鼎好歹能提升另一方修者的修为,但魅魔不会,因此魅魔一族在魔界就是供人随意玩乐的种族。
魁魔的身体上往往带有一些明显的标志,如红色或粉红色的瞳眸,尖角、翅膀、尾巴等。在发情期间,魅魔的生理需求会变得更为强烈,会更加迫切地寻求与其他生物的双修。
魅魔通常有固定的发情期,而由于谢初暮的血脉不纯,因此他不知道发情期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也是他修炼时一个极大的弊端。
每逢发情期,谢初暮就会长出黑色的尖角,和一条细长的小尾巴,瞳眸也会由湖蓝色转为红色。
咦,这人怎么不继续反抗了,郁生随后抬头用疑惑的眼光望向谢初暮。
谢初暮的唇角微微上扬,宛如静谧夜空中最璀璨的月牙儿悄然浮现。那笑容像是一道温柔的光,带着令人沉醉的魔力。浅浅的笑意流转于眉眼之间,眸子里似有星光闪烁。
郁生顿时感觉头有点晕,仿佛眼前有三个谢初暮在和他说话。
“好啊,本皇子确实不吃亏,那么就只能依了你的诉求。”谢初暮他的目光炽热而专注,缓缓靠近,在郁生轻颤的眼眸前微微停顿后,他一只手粗暴地揽过郁生纤细的腰。
将郁生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目光中满是戏谑,而后缓缓低下头。
谢初暮终于俯身,温热的唇精准地覆上了郁生的,在触碰到谢初暮的瞬间,郁生的身体猛地一僵。
而他却不管不顾,霸道地撬开郁生的贝齿,探索着郁生口中的每一处甜蜜。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虚化了。
这人的态度怎么说变,就突然变了,管他的,反正也不会影响他的节奏,顺其自然而已,郁生心里吐糟道。
郁生在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中渐渐软化,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颈,假意地回应了谢初暮。
在不知不觉之间,郁生的衣服已被谢初暮褪了去。谢初暮迅速地将郁生压在了身下,双手紧握着郁生的手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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