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孟超的酸水到处泛滥,这里的天气此刻竟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几十分钟车程之外的军/营那边还是艳阳高照,这里竟是/阴/下了天,有起风下雨的前奏。
看,这风说来就来,不大的风在湖面上刮过,竟是让迹部抖了抖。
许是身上湿透的原因,又许是身处湖面中心的原因,总之,这小小的一股风竟有些冷。
迹部皱眉,扫了眼自己手臂上泛起的一层鸡皮,太不华丽了!
正巧,冷冕此刻从湖中起身,抹了把脸上流淌的湖水,示意迹部不用在摁了。
湖中仰卧起坐结束,其结果不用班长说,几个人也是心知肚明。
但对于迹部,有些人心中还是相当忿忿不甘的。
见这里天气有变,班长便招呼着三班的人返回。
只不过在走时,班长提前给七个人打了预防针,说是之后还要来这里,至于训练项目到时在说。
还要来?!简直要命好吧!
他们再也不相信什么净/化心灵,欣赏风景之类的狗屁话了!
军/用小卡车里,迹部是坐在靠里的,旁边是石大锤,对面是冷冕,人少,都坐得稀疏。
迹部坐下前,准备把作训外套拿起来,他的作训服一直是放在车上的。
啊嗯?
拿起的那一刻,迹部被衣服不该有的重量给弄得停滞了一下动作,不过下一秒又若无其事的拿着衣服优雅坐下。
只是单手改成了双手拿。
从头至尾,没人发现他的异常,毕竟他的停顿仅一秒不到,而且另外几人又没刻意关注他,倒是他身边的石大锤注意到了,只不过他以为迹部是因为身上湿了而有些冷,于是小声问道,“兄弟,哦不,大佬,你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就是……冷?”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也知道迹部大佬的自尊心是很强的,所以问话有些试探。
迹部架起长腿,把作训服看似随意的拢好放腿上,点了点头,“啊嗯,因为刚刚的那股风。”
他顺话其下。
至此,迹部已经知道他的作训服里是有什么东西在,既然没人发现,他也懒得生事端。
而且那东西藏在他衣服里,明显是不想让这些人看见。
“刚刚的那股风?不对啊大佬,那风的确有些突然,但我们都没觉得冷啊?”
石大锤挠了挠脸,转头向达瓦证明,“对吧,兄弟?”
达瓦一个劲儿的点头,还说如果迹部大佬真觉得那什么冷,他可以把作训外套给迹部大佬穿,这样就不会弄脏迹部大佬自己的作训服了。
迹部果断拒绝!
大爷他只是顺话说而已!虽然那风刮来时的确有那么一下是冷嗖嗖的,但也就那一下,风过就恢复正常了。
他现在只觉得湿漉漉的不舒服不华丽而已!
迹部的身体本来就不差,身体素质方面可以说是常年都难感冒一次的,何况他自尊心还在那呢,怎会接受石大锤,达瓦两人无心的好意……
迹部在那觉得失策丢了颜面,却没注意到对面冷冕的神情。
冷冕先是看了看迹部,后又看了看迹部腿上拢成团的作训服……
迹部景吾这样的人会亲口跟别人说自己冷?他觉得除非迹部景吾的脑子被驴踢了才有这样的可能。
但迹部景吾明显是正常的,那就只能说明迹部景吾在掩饰什么,顺口说冷而已……
其次,这么两天来,迹部景吾可从未自己拿过东西,就算一件衣物都是石大锤给拿的……
现在竟然破天荒的自己拿作训服,还保护似的放腿上……
这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
冷冕闭上眼,脊背打得笔直,双手平放在双腿上,整个人坐如松。
魏以然一上车就少见的和迹部,石大锤,达瓦三人坐一边,这让石大锤和达瓦两人有些受宠若惊了。
这魏大公子哥平时不是和宁洋,孟超那两人一路的吗?怎么今儿个跑他们这边来了?
自打班长把军/用小卡车开出老远后,魏以然就一直没吭声,只坐在外围,时不时的拿眼睛去瞄坐最靠里的迹部。
他为什么跑这边来坐?还不是因为想找机会跟迹部景吾那小子好好沟通一下,看洗一周衣服的事能不能免了?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案来抵消……
尼/玛!不说给别人洗衣服了,就他自己的都从未洗过!家里都是有佣人的!
哎!都怪自己嘴/贱!而且人家好死不死的还真拉了几十个的单杠引体向上!
所以……
想着,魏以然又是一焉,为了表示他的端正态度,他必须要像迹部景吾展现一下他是诚心向他们靠拢的……
反正他也没有明确表示过他和宁洋,孟超两人是一伙的,只是平时和两人关系较好些。
第六/师第六/团,陕西驻扎地的军/营里,三排三班的人突然觉得有种重回新家的感觉!
还是部/队里好啊!
虽然部/队里的训练枯燥,苦累了些,但至少不会被班长借环境来玩花样啊!
风景秀美的山湖之地又如何?他们更喜欢呆部/队里!
蒋兵带着他们差不多是赶着正午饭点回来的,其他班的新兵们路过去食堂时,都投来了几乎一样的眼神 : 羡慕。
虽然个个狼狈了些,还湿漉漉的,但至少出去溜达了一圈啊,好生羡慕啊!
羡慕?老兵们冷嗖嗖的一笑,出去了才知道是怎么被玩命/操/练的!
这还只是训练步/兵的开胃菜!等着吧!新兵蛋子们!
饭点在即,一回来,蒋兵就带着他三班的人一路直奔食堂。
路过寝室大院的那条叉路时,迹部抱着作训服喊了报告,说是要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去食堂。
也是,如此爱干净,又有洁癖的迹部怎会湿漉漉的就跑去用餐?
不说他自身不允许了,就他的修养也不允许。
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班长正待发火,想要说教说教迹部事多,一边的冷冕这时不咸不淡的也喊了报告,“报告班长!我也想换了衣服后过来食堂!”
紧接着,魏以然又喊了报告,“报告班长!我……”
“行了!”
班长一吼,魏以然掐声儿了。
“我先带大锤他们去食堂,你们三个麻利点!”
班长没脾气了,他真是拿迹部小子这事精没辙了!
回到寝室,迹部在铁衣柜里重新拿出一件干净崭新的军/绿色T恤,却是没有立马换上,而是坐下把脚上的黑色短军/靴脱了下来。
一边准备换衣服的魏以然见状,脑子立马一转,赶忙走过来,笑道,“兄弟是要去澡堂?走,哥们儿一起,我们动作快点,班长是不会说什么的。”
说着,就弯腰一把捞起迹部的脸盆,还帮他把干净的衣物拿上,又跑到门口拿起自己的脸盆和衣物,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迹部眉毛微挑,到是没说什么,反正他是被伺候惯了的……
而且,要真让他来端脸盆……想着,迹部莫名有些发怵,因为他实在是端……咳,端不出手……
反正他大爷是不会去端脸盆的!
换好浅绒拖,迹部刚走出两步,正好撞见拿着干净衣物站床梯前准备换上的冷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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