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以然在回程的车里就苏醒了,也知道是谁在危急关头救了他。
所以到现在都还有些意外,他觉得迹部景吾不像是会管闲事的人……
“是说湖里的一个呈倾斜而浮立的人影?并且在黑暗中也能看见……”
余佳锐回忆着当时所看到的,沉声道。
冷冕当时也看到了,所以他补充道,“那个人影在深/处/动了。”
“对对!就是动了!当时我不好奇嘛,正盯着看呢,结果没有准备之下,哪知道会动?所以呛水了。”
魏以然皱着眉,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绝对不是眼花了。
迹部当初看到的就是这样,当时还以为是水波荡漾带动的,但刚才在深/处近距离观察,发现并不是这样。
迹部的视力要比一般人好,洞察力更是超强,他清楚的看到人影不是水波带动,而是时隐时现的扭动。
况且水下静谧异常,根本没有水流娟动。
“啥?水里有人影在动?!”
达瓦惊道,但转念一想,世间多万物,什么奇怪的事都可能存在,好比他家乡,西藏,里面藏着许多神秘不可知的事或物。
班长,石大锤,孟超,宁洋几人也很惊讶,他们怎么没看到?
“这事先放一放。”
走到食堂门口,余佳锐中断了这个话题,并道,“吃完饭后,带上昨晚的装备,去门口集合!”
我去!还要去那?!
孟超想死的心都有了,营/长是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熬的?
当再次来到坟山脚下时,天已经黑透了。
也不知道营/长是怎么找到这的,开车从黄昏到晚上,有够远的……
“营/长,真要上去?”
孟超提着睡袋,捏着手电,战战兢兢的望着山上。
妈/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偌大一片山,却安静得跟个死山一样!
他/妈/的!是真不想去第二遍了!
“你/他/妈/的鼠胆吗?白瞎这么大堆个子!”
宁洋在一边小声啜了口,别说是老子跟班!丢脸!
“怎么?想违/抗/军/令?”
余佳锐到没发火,还挺和蔼的。
但越是这样,孟超越觉得……要糟!
赶紧道,“报告营/长!没有!”
“没有就给我听着!全体都有!”
余佳锐一声吼,营/长之威可不是盖的。
“带上你们的东西!上山!记住,今天不能重复!”
也就是说,昨晚抄/过的碑文,今晚不能在抄。
妈/的!不能蒙混过关了!
迹部才不管这边的情况,余佳锐命/令一落,他就无所谓的单肩背着睡袋,打着手电,走向了山上。
冷冕也选了一处小路,向山上走去。
接着是班长,魏以然,达瓦,石大锤,宁洋等人陆续进山。
孟超看了眼营/长皮笑肉不笑的脸,硬着头皮慢慢挪/上/了山。
余佳锐最后一个,在上山之前,他打着手电在周围照了照,才离开。
这片山大多数都是荒坟的集中之地,少有一些孤坟立在有树木的地方。
所以这片山就呈现出一种怪异之势,有大片坟的地方不说树,就是一颗草都很难见着,坟少的地方就长着稀稀疏疏的树,和一些半人高的野草。
昨晚,迹部为了高效率,就选的坟多的地方。
当然,他是后来才知道那些土包是墓的。
既然坟多的地方去过了,那就没必要了,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迷路基因……
走着走着,竟然又走到了昨晚来过的那一片……
“啊嗯?”
迹部皱眉,大爷他记得刚刚明明错开这里走的……
“迹部景吾……”
一个声音在这片坟地里响起,很轻,很缥缈,还带着一点难受。
迹部挑眉,用手电向坟地里照去,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迹部景吾……救救我……”
就在迹部转身准备离开时,声音再次响起,还加了三个字。
“哼……”
迹部冷哼一声,大踏步走了进去。
本大爷倒要看看这里面在/搞/什么/鬼!
“啊嗯,这是……”
一路走向坟地的最深/处,迹部停下了脚步。
面前一步开外,一座光秃秃的坟立在那,那种比/吹空调还冷幽幽的寒意铺面而来,这里比其他的秃坟还冷。
这墓,迹部昨晚见过,立着已经腐朽的木头做的碑,上面的字是他不认识的那种中/国/古文字……
就“之墓”两个字也是大概辨认出来的。
他昨晚就是站在这里,想上前去/抄/碑文,被冷冕喊住了。
后来睡觉都恍惚听着有人喊他大爷的名字,以为是在做梦,毕竟问了冷冕,说没听见有人喊……现在又来?喊着本大爷好玩?
迹部冷冷的盯了眼这坟,转身就走。
“迹部景吾。”
又来?
迹部忍着发火的情绪,侧头看向右手边……冷冕?
冷冕是迹部在部/队里记住的第二个名字,余佳锐是第一个。
“又见面了,怎么?昨晚不是来过?”
迹部抱臂站在原地,右手白皙的手指点着眼下那颗魅/惑的泪痣,语调抑扬顿挫。
冷冕顿了顿,实话实说,“刚经过外面,听到有人喊你的名字,所以进来看看。”
未了,他扫了眼迹部身后那不寻常的秃坟,眉头紧皱。
“你也听到了?”
迹部微讶,也就是说这里的确有其他人的存在?
冷冕点点头,大长腿几步来到秃坟前,如墨的眸子死死盯着坟前那块朽木碑。
迹部眉尾微挑,也来到跟前,靠近才发觉那股寒意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这家伙不会认为……这里面有活人吧?
终于,冷冕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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