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剑门的寒潭溶洞内,君宴和华旸已过三局棋,棋局已定,君宴开口:“你的棋杀意太重,护不了你想护的子。“华旸回答:“师尊您说过,下棋随心,可为何我偏偏随不了心”?”
“随心,说来也简单,也难。老身活了近百年,也常常不得随心。”君宴扶着额头说。
华旸又间:”那师尊收徒,是随心,还是因为无剑门?“君宴冷笑道:“年少轻狂易冲动,而今悟后应随心。“华旸听得不太明白,但大致知道。
“师父,酒。”华昑小跑着将酒递过来,君宴抬头看了看她通红的脸和行礼的许炳,以及提临安枪的男子,稍愣了一下,问:“又去偷唱酒了?还是又闯了什么祸?是把山门砸了,还是北储王城门砸了?”
“喝酒,打架,我自己去思过斋领罚。“华昑无奈地回答,待君宴点头后,她便准备出无剑门。
大皇子上前行礼道:“在下北储国大皇子储景,礼见前辈。太祖母病重。想见前辈一面,还望前辈下山随我一去。“华昑转头看了看他,觉得他想请师父下山,未免太不可能了吧,便又对君宴说:”师父,他刚才劈了我的桃木剑。“
“我记得这柄临安枪,还是我赠与你太祖父的,现在给了你,只能劈把木剑,甚是可惜啊。“君宴瞥了眼他手中的枪说。
储景虽有些疑惑,面前这人不过二十来多,应只比他年长了几岁,就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太租父,他们还是朋友?不过太祖母说过,君宴只是看着年轻些,他老人家已有九十余岁了。
“想来你太祖母应是不常与你提起我来,也是,我的确对不起她,她不提我,也少些仇恨。”君宴自嘲地说着。储景连忙解释道:“太祖母是常提起您的,太祖母常称您为含一兄。“君宴笑了笑,又说:”的确,初次见面时,我便让他们称呼我的字。“
君宴缓缓起身,嘱咐着华昑说:“罢了,小华昑,去你荆师伯那拿些东西,就说我要去北储王城,让他准备些以前的药材。”“师父真要下山了?可我还得去思过斋。”华昑惊讶地问,君害看着华昑不舍的眼神,说:”那你便随我同去,思过斋可以回来再去领罚。“
“好!”华昑笑着回答。“那快去准备,我们明日启程。 “君宴同她说。储景住在了百令司的客舍,华昑去了百草门。
君宴一个人在山崖边上喝着酒,眺望远方。王城,已好久没去过了,七十年多年前的往事仍然历历在目,现在想来,郦云柏、储长空、秋月白都不在了,柳凤眠病重,荆识理暮老,只有君含一依旧。回望过去,自是无限快意与惆怅,若还能来一次,不悔与君遇,但求与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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