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威廉,阿加莎女爵心情怎么样?”奥斯汀拿着对讲机说话。
“看上去心情不好的样子,”威廉声音传来,“我在思考该如何向她开口。”
“多说两句新垣的好话,她是自首的,也没生别的事端,现在老老实实地正坐在这里……”奥斯汀着急地嘱托道。
对讲机的另一边没有声音了,是威廉挂断了。
新垣祐希听着走下了楼,奥斯汀在身后跟着。
两人下楼到大厅的时候,威廉已经向阿加莎汇报完毕了,阿加莎听着点头,应声道:“我知道了。”
谢莫斯在一旁张牙舞爪:“我说了,我找到的太宰才是真的,不然打个赌呀。”
卡罗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打赌?赌局?我最喜欢赌局了,要开一把吗?”
新垣祐希从阁楼下来,正好在此时与楼下一群人对视。
济慈被薅过来,他作为太宰治丢失一事中的犯错者,要被惩罚,不过各种采购事物都无法交给他,最终的商定是罚他擦洗栏杆玻璃,必须上上下下全部擦干净。
济慈擦了一上午,刚把一楼栏杆擦干净,速度堪比蜗牛爬。
不过他擦得确实挺干净的,没有偷懒这一点值得表扬。
熬了个大夜刚刚起来的路易莎在此时匆匆下楼,看向新垣祐希的瞬间,眼睛亮了。
“新垣,你终于回来了。”路易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啊,谢谢你的关心,我平安回来了。”新垣祐希回抱她。
谢莫斯的矛头指向新垣祐希:“我说了,我找到的太宰才是真的,我尝试过,他确实有异能无效化的能力。”
“事实胜于雄辩,是真是假,还要放在一起对照一下才知道。”新垣祐希说道。
“我听明白了,”卡罗尔举起了手,“那现在,来开一场赌局吧,你们各自都觉得自己找到的人是真的,那就赌一把好了——我为二位做裁判。”
“好,”新垣祐希应声了,“赌什么?”
新垣祐希眼神一转:“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无条件为我办一件事情,如何?”
“我答应你,”谢莫斯点头道,“那如果我赢了,我要……上次在你那里找到的那种糖果,那个口味是真不错。”
“你确定那盒糖没有过期吗?”新垣祐希犹豫一下。
“嗯,那盒糖还有帮助排便的功能,我觉得更棒了。”谢莫斯说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好吧。”新垣祐希说道。
“双方达成一致,赌局成立,我为见证人,”卡罗尔表示满意,“现在,场外可以押注了,大家觉得谁找回来的人才是真的呢?”
卡罗尔快速制作了两个盒子,分别标上了“新垣祐希”和“谢莫斯”的名字,让两人来投注。
“这个时候,开赌局,真的好吗?”路易莎一推眼镜,不由得说道。
“卡罗尔就这个性格,他特别喜欢坐庄算概率,而且规则异能能给他很大帮助,在他这里定下的规则,无人可以违逆,他很享受这件事情的发生,眼下倒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奥斯汀说道。
两人说话间,威廉和济慈已经上前,端详着两个名字,评估哪一个的成功率更高。
“不管了,一个能赚一笔的机会总是好的。”奥斯汀说着要上前,跟他们一起讨论了起来。
“两位,如果觉得自己获胜的可能比较大,你们自己也可以上手投注的。”卡罗尔对新垣祐希和谢莫斯道。
“算了,没那么想打赌。”谢莫斯摊手道。
“他不下注我也算了,这本就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事情。”新垣祐希说道。
“哎,你们信我,我是跟【弗兰肯斯坦】交手之后才把人带走的,看我手臂都受伤了。”谢莫斯说道。
新垣祐希没理解这有什么好拉票的。
济慈听谢莫斯这样说,还觉得挺有道理:“确实,能伤到你的人不多。”
他投注了谢莫斯的盒子,而后威廉也投注了谢莫斯。
“新垣,我可以信你吗?”奥斯汀转过头来问道。
“你信我,”新垣祐希的胜负欲瞬间上来了,“我也和【弗兰肯斯坦】交了手,还差点被烟花所伤,我带回来的人,不可能是假的。”
“我信你了。”奥斯汀投注了新垣祐希。
“我也相信你。”路易莎上前,跟着投注了新垣祐希。
卡罗尔看着两个盒子:“下注的人数是,二比二平——最讨厌平局了,谁愿意再加码一下。”
“加我一个,”阿加莎忽然开口,“我投给……”
“我!”谢莫斯激动举手。
“我投给新垣。”阿加莎的手伸向了另一个盒子。
谢莫斯的脸色一垮:“女爵大人,你们会知道你们的选择有多么错误。”
说话间,两个“太宰治”都被推了过来,并排着在那里,都是昏迷的样子。
唯一的区别是,新垣祐希找回来的太宰穿了一身蓝色的衣服,谢莫斯找回的太宰还是原本的着装。
“单看外表,这好像都是太宰先生。”路易莎凑近看着。
“真的一模一样诶,好神奇。”奥斯汀感到惊讶。
阿加莎露出疑惑的神色:“玛丽无法获得太宰的异能,她是怎么炮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个体的?”
“等一下,我似乎有思路。”路易莎想到什么。
“先判断出哪个是真的吧,”新垣祐希向穿着原本衣服的太宰治伸手,“太宰先生的【人间失格】不可能那么容易得到,不可能被复制,而如果不是复制的话……”
新垣祐希握住了谢莫斯找到的太宰治的手,正要尝试这个是否能无效化自己的异能。
却在触及这具躯体的瞬间,感到全身麻木。
新垣祐希直觉不好,立刻要松手,却是手腕往后一缩,那个假的太宰变换成一团软泥,盘住了新垣祐希的整只手。
“不,你给我下来!”新垣祐希惊慌起来。
“这个是假的?”威廉盯着新垣祐希的手,他想上前把这一团东西弄走,却又怕受到牵连。
“我想到了,好像有个叫什么‘化形软泥’的异能道具,可以随意改变外貌,变成各种的东西。”路易莎说道。
“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新垣祐希盯着自己的手,不停地摇摆着,“把这一滩东西拿开啊,离我远一点。”
“不可能吧,我找到的真的是假的?”谢莫斯表现出难以置信。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救救我的手!”新垣祐希惊慌喊道,“我拿不出来手。”
那一团软泥似乎有自我意识,新垣祐希想将其拉开,两只手同时使用,想抓住什么,结果两只手一起陷进去了。
“这个,应该怎么挣脱出来?”新垣祐希无法用异能将其剥离。
“不对啊,那为什么我找到的太宰治,握住他手腕的时候,根本用不出任何异能。”谢莫斯疑惑出声。
“那还不简单,是因为【弗兰肯斯坦】在其侧,”一个声音传来,几人视线一转,“谢莫斯的异能就是黑暗,只要周围够亮,就可以表现出你的异能无法使用——而且,是真的发动不了,还是使用时受限,也是不同的感受吧。”
谢莫斯一拍手:“哦,好像确实是这样。”
新垣祐希的视线却盯在说话的人身上,久久无法移开:“太,太宰先生?你醒了!”
太宰治起身,新垣祐希给他换上的衣服似乎不太合身,他扯了扯领口。
“太宰,你比预想的醒的要早,身体还好吗?”阿加莎开口道。
“当然,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感到舒坦。”太宰治摊手说道。
他伸手向新垣祐希,轻点了一下那团软泥,那东西瞬间变硬了,让人得以挣脱出来。
新垣祐希把东西甩在地上,上前几步去看太宰治。
“太宰先生,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被劫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新垣祐希说道。
“看来,在我昏迷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呀,”太宰治露出笑意,“哎,一个一个挨着说,我来听听。”
“先算赌局!”奥斯汀开口说道,“那个赌局,我好不容易赢一次,庄家不许赖账,先把我应该赚到的钱给我!”
新垣祐希左左右右地看着太宰治,确定他是真的没事儿,全身上下无伤,也没有中毒遗留的后遗症。
太宰治摊开双手,让她检查。
新垣祐希转了一圈,确定他真的没事,又不免怀疑:“太宰先生刚醒就这么有精力——所以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哎呀,这不重要了,休息好才是最重要的呀。”太宰治伸了个懒腰。
“不准打哈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新垣祐希严肃起来。
“额,那个,谢谢你,帮我换衣服啦。”太宰治微笑着说。
“什么?换衣服?”奥斯汀听到了什么,凑过来道。
“不重要,”新垣祐希有些无奈,“重要的是,你早就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怀念钟塔之侍的床,躺着舒服。”太宰治说道。
“好好说人话。”新垣祐希一磨后槽牙。
“我是在烟花炸响时有了点意识的,”太宰治说着,抬头看着新垣祐希,眼神很认真,“谢谢你,新垣小姐,是你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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