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莲莲呆呆地看着远去的船,看得痴了一样。杨文斌看了敖莲莲对梁京子一脸痴情,有些奇怪敖莲莲既然如此痴情于梁京子,如何又不跟着梁京子去呢?须知道终身大事,要找一个彼此中意的人,的确是很不容易的。
杨文斌尚在疑惑,曾阿七用胳膊肘碰他一下,说:“发什么愣?快走吧。”杨文斌方才回过神来。几个走了一段路,那个妇女向几个鞠躬致谢,说自己要回家了,感谢几个的救命大恩。曾阿七说:“倭寇到处作乱,有点不放心你,干脆我们几个送你到家吧。”那妇女却说:“这里路途我很熟悉,没事的。”又向几个说了一通客气话,方才告辞而去。几个看看她的身影,都有些叹息,说:“好一个可怜的妇人,家人都死了,就她一个孤零零的,以后如何活下去呀去?”王小角说:“她以后最好找一个好人嫁了,才有依靠。”杨文斌说:“姻缘要看缘分。一切都随缘吧。”几个边说边走。走了一段路,曾阿七忽然拍大腿说:“也不知道她身上有钱没有?要是空无一文,那才麻烦呢我。”王小角说:“她到家了,就不会愁吃愁喝了。”曾阿七说:“那些倭寇绑走她的时候,把她的家人都给杀了,如此看了,只怕房子早被烧个精光,成了茫茫一片白地。”几个听得都有些发愣。站在那里看看那妇女远去的方向,这时,路径弯弯,树林依依,早被遮住了。敖莲莲忽然说:“我身上有一个镯子,虽然不贵,但是好歹还值几个钱,等我去送过给她,免得她挨饥受饿没有办法。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啊。”说着,不等几个回答,就一溜小跑着,朝着那个妇女去的方向,扑通扑通地追去了。
敖莲莲避过几人,忽然之间,就如变了一个人一样,身法轻盈,快如蜻蜓点水一样,几个纵跃,就赶上了那个妇女,那个妇女听得后面动静,急忙回头一看,顿时看见了敖莲莲赶来。妇女有些诧异,说:“你来干嘛呢?”敖莲莲脸上似笑非笑,轻声说:“怕你走得累,我赶来送你呀!”妇女听得有些奇怪,说:“你来送我?”敖莲莲一笑说:“是的,我来送你。送你去西天。”话音未落,一柄薄薄的利剑一晃,那个妇女来不及惊叫一声,就被利剑刺中,身子晃了一晃,就往后倒了下去。只见她虽然往后倒下,但是脸上却还满脸惊异,显然她想不通,这个自己从窟窿里救出的满脸美丽又温柔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拔剑刺向自己。敖莲莲脸上又冷笑一声,随即从妇女身上拔出剑来,在妇女的衣襟上反复擦拭几下,方才收剑,转身而走。
敖莲莲收手回来,看见几个在等她,朝着几个嫣然一笑。曾阿七说:“你把手镯给她了?”敖莲莲又一笑,点头说:“给她了,她脸皮薄,执意不要。被我强行塞给她,她才勉强收了。”杨文斌说:“她一家子都被倭寇害死了,她孤零零一个,也没有心思考虑这些身外之物,唉,真是可怜。”王小角怒气冲冲地说:“那些倭寇,真是罪该万死。我以后揪住他们,一定不让他们活到第二天。”说着,他一大脚踢飞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似乎那块石头就是倭寇一样。
敖莲莲收手回来,看见几个在等她,朝着几个嫣然一笑。曾阿七说:“你把手镯给她了?”敖莲莲又一笑,点头说:“给她了,她脸皮薄,执意不要。被我强行塞给她,她才勉强收了。”杨文斌听了黯然地说:“她一家子都被倭寇害死了,她孤零零一个,也没有心思考虑这些身外之物,唉,真是可怜。”王小角怒气冲冲地说:“那些倭寇,真是罪该万死。我以后揪住他们,一定不让他们活到第二天。”说着,他一大脚踢飞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似乎那块石头就是倭寇一样。
曾阿七说:“倭寇固然可恨,胡耳朵那厮更是罪该万死,如果不是他低三下四地巴结倭寇,我们会落到倭寇的手里吗?所以纠结起来,还是胡耳朵那厮的原因。”敖莲莲急忙说:“就是就是,要怪就怪那个胡耳朵使坏。王小角也说:“我们难道就这样放过他?”曾阿七说:“怎么能放过他。不过,先是出其不意出奇招,现在是没有机会再出奇招了,你我几个固然勇敢,但是他到底手下人多势众啊。双拳难敌四手。”王小角迟疑了一下,说:“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放过他杂种?”
杨文斌也沉吟起来,敖莲莲说:“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怎么斗得过他们呢?还是走吧,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找他们算账。”王小角忽然说:“干脆我们找几身衣服,装扮一下,来一个改头换面,假意要去投靠他们入伙,等他们一开门,就抢先下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曾阿七摇摇头,说:“不好办,他们不是傻子。”杨文斌说:“或者我们夜里潜伏进去,杀人放火烧房子,如何?”曾阿七说:“这个办法好,只是不熟悉他们里面,只怕有什么机关。”王小角说:“怕他们什么机关?我们白天不是在他们那里混吗?好像没有看见什么机关。”杨文斌也说:“他们主要是划船打劫,主要是熟悉水性,你看他们的本事也稀松平常,即使夜里去,他们出来硬拼的话,给他们来一个擒贼先擒王。”曾阿七点点头,说:“好,我们就夜里去干翻他们。不出这一口恶气,心里确实也堵得慌。”
敖莲莲看了劝不住,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由他们。几个又窃窃私语几句。这时,敖莲莲说:“要去干翻他们,也得填饱肚子吧,难不成饿着肚子去打?”她这一提醒,几个都顿时觉得肚子里饿了。看看前后左右,四下里高低一些土坎,错落着几片衰草连天,除此以外,没有一户人家。王小角指点说:“你们看,这一带荒无人烟,看来都被他们湖水寨害得背井离乡了,我们去干翻湖水寨,正是为民除害。”曾阿七笑起来说:“你还找到好的借口了。”杨文斌也笑起来,说:“古代行军打仗,都讲究师出有名。我们去干翻贼人也要师出有名。没有理由,也要捏造一个理由。”曾阿七说:“这不是捏造,而是他们确实该死。”
杨文斌说:“我们要沿着原路返回吗?”王小角说:“就走原路,好早点和他们拼命。”曾阿七说:“原路回去,荒无人烟捞不到一处吃的,难不成我们饿着肚子去干架。军马未动,粮草先行,再怎么着,也得先填好肚子呀。就这这里吧,曲曲弯弯地绕过去,也许能找到吃饭的地方。换一个方向去进攻,也好让湖水寨的贼子们防不胜防。”说着,他指指前面的一条岔路。几个就顺着那岔路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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