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叶婉灵醒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谁啊?”
只见玉瓶单手拎住一黑衣男子,一脚踢到她面前来,气呼呼地道:
“是偷儿!昨天夜里摸来的,小姐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
小姐前两天写那东西都没睡过。
叶婉灵一听就知道这人怕是继母派来偷她奇书的。
不然哪个偷儿会偷到祠堂里面来?偷牌位么?
不过此刻她最感兴趣的倒不是这个偷儿,而是玉瓶显露出来的这一手。
她差点忘了,原主生母白芳菲,生于武学世家,是个侠女来着。
之前确实有教授过玉瓶功夫。
只是没想到对方被送走后,居然还有在练武。
“玉瓶,你会功夫?飞檐走壁、会飞的那种?”
玉瓶眨巴下眼睛,道:
“玉瓶会功夫,飞檐走壁也能做到,但是不会飞。”
那也很厉害了!
起码比她半吊子的军体拳强多了。
接着玉瓶还很认真地做了个补充,“这个府里的人加一起,玉瓶也打得赢。”
“小姐,我能保护你了。”
这下,叶婉灵的双眼贼亮。
她终于不用为自己的小命担忧了。
而且有了玉瓶,许多针对继母的法子也可以先实施起来了。
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要不是手上没人,怎么可能还让人继续蹦跶。
接着,叶婉灵便细细地问了玉瓶的具体本事,兴起的时候还会让玉瓶耍给她看。
也算是全了她一把武林梦。
有了这一出插曲,叶婉灵干劲更足了。
首先便是那偷儿的处置问题。
她本来是想审出证据指证继母为恶,可她只要一想到那日叶巧灵所言便按下了这个念头。
不是滔天大罪,或者准确的说,不是伤及渣爹自身的大罪,于叶冯氏而言,都只会如挠痒痒一般,没什么作用。
因为渣爹不会允许这些事情浮上水面,进而影响到他的仕途与名声。
她之前不也是想着利用这一点借渣爹之手换掉柳院下人么。
她都知道了,叶冯氏只会比她知道的更彻底,也是对方有恃无恐的最大依仗。
所以,这个人证与其现在用,不如先藏在手里。
于是,叶婉灵便让玉瓶避开他人,先偷偷将人藏到柳院去。
“然后你顺路再去这人屋里,卷走细软,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
“嗯!”
待玉瓶提着人离开,叶婉灵便静下心来,准备在这祠堂里做最后一件事。
她之前紧赶慢赶赶在两日内搞完科学小实验,就是为了能留出一天时间来——抄经书。
她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神佛存在,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穿越。
但是她真心感谢原主,让她有了重活一世的机会。
她便想着,代原主为其生母抄经,祭奠亡母,以慰其在天之灵。
这一抄便又是整整一天。
其中,玉瓶的行动也很顺利,她一来一回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此刻,主仆两人一起再次摆起香案。
叶婉灵将祈福经书摞在一起,高举过头顶,虔诚下拜。
身旁的玉瓶早已红了眼眶,也跟着一起参拜。
待礼成,看着面前的灵位,叶婉灵默默立誓——她决不会让叶婉灵白白丧命,一定会为其讨回公道!
放置好经书,叶婉灵慎重抱好装有《光》的匣子,带着玉瓶神情肃穆地朝着祠堂大门而去。
此时虽天色已晚,但是祠堂门口却围了很多人。
叶府的几个主人,除了在明霄书院读书未归的三公子叶靖文,全在这里。
包括渣爹与本应该正在被禁足的叶巧灵。
祖母和渣爹的视线扫向她怀总的匣子时,神情很复杂。
叶婉灵一时间都解读不出来,只能猜想,这两人怕是忆起了原主逝去的生母白芳菲。
另外祖母的精神状态确实比三日前好了许多,这也让她心下稍安。
而另一边继母与叶巧灵这对母女的神情就很有意思了。
前者是掩饰在端庄之下的疑惑与愤恨。
后者则是毫不掩饰的嫉妒。
叶巧灵的嫉妒一目了然,没什么好说的。至于叶冯氏……
按原主记忆,在其生母还在世时,渣爹可不是现在这样不着家的状态。
那时候的渣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白芳菲,无论忙到多晚都会归家。
每忙过一阵子还会告假带妻子出门游玩。
让当时还只是贵妾的叶冯氏看得嫉恨不已。
然而,等她好不容易被抬为正妻,渣爹却变得一心扑在仕途之上,一月里能回一次府都算是多的。
此刻她见到前任白芳菲之旧物,还是得帝后看重,能为叶府带来荣耀之物,如何能不愤恨?
至于疑惑,怕是在想之前安排的偷儿吧。
叶婉灵心下嗤笑,面上却不显,维持着肃穆的神情向祖母和渣爹行礼。
祖母只说了几句勉力、小心的话语,便叹气先离开了。
倒是渣爹,看着匣子默然许久,才道:
“此物贵重,不容有失,今夜先由为父代为保管,明日待宫里来人,为父再亲自送你和这奇书。”
叶婉灵自然应下,小心地将匣子交予渣爹后,才请求道:
“父亲,女儿也知此物贵重,可女儿性子怯弱,担心入宫后有所闪失,明日不知、不知可否能让母亲陪同?”
叶冯氏倏地抬头,往日这小贱人见她犹如老鼠见到猫,躲还来不及,怎会主动要她作陪?
几乎就是这一瞬间,她突然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只可恨此时老爷还在,她发作不得。
此时的叶大人,神情已经有点微憎,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便神不守舍地抱着匣子转身离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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