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杨氏钱大部分拿到手了,加上日积月累对女婿的不满,尤其是大半年了,肚子里连个信都没有,真是只不下蛋的公鸡,他早就升起了给女儿纳小的想法。

“你觉得招妹如何?…虽然说生的粗鄙,但是身强力壮屁股翘,一看就很好生养…我们把他抬进来,先生个女…再把你现在这个可恶的两面三刀的夫郎给休了,或者让他做小…你再娶个更温柔贤淑的真正的贵男…让孩子有高贵的身份,一路读书做官…”

他想入非非,幻想美好的未来。

一开始答应养着小乞丐,就是奔着童养夫去的,就算到时候极端情况真讨不着夫郎,还有个备用的,也不至于香火断绝。

“…爹别开玩笑了…别的不说…你再找一个人…至少也不能比他差吧…”

而且一个人就够吃不消了,她默默咽回这句话。

生不出孩子,可能也有一个原因在她这边,她现在两周才例行同房一次,一个月两次,半年了才多少次,加上她破烂身体,能有孩子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不过这就不方便说出来了,因此她的双唇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在小柴房里面,双方自以为隐蔽的谈话实际上被门旁伫立的身影,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

*

夫郎并不是什么来投奔亲戚的孤男,他的父亲是一个大官的外室之一,那大官的后院极其乱,数不清的外室使用各种手段的争宠相互残害

儿子更是众多,他在其中只是不显眼的一个,但从那一个困笼之中长出来的艳丽花朵,底下的根系就带着肮脏的泥土。

上层并不认为男子需要读多少书,他自年少便爱读书,生来聪慧却带着冰凉的淡漠,总自视甚高,自以为可以运筹帷幄,把周围的人认作蠢货。

但是,这山外还有山,山的更外更有海,他有点聪明,但是这点伎俩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如同螳臂挡车。

大官在党争中败了,女丁抄斩,男眷流放,他靠着之前的布置,一路暗中打点,路途中保全了自己,最后假死脱身,但也仅此而已,他失去了所有的身份,地位,从此隐姓埋名,只能选择做普通的小民。

身为并无亲属的孤身男子,在一处落脚融入的最好方式,便是找一个人家嫁进去。他同时不动声色的考察了好几位人选,最后,还是那杨家的秀才最符合条件。

那无理愚蠢至极,控制欲极强的杨氏,他也只能咬牙忍下。

这么多年,女儿都处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根本无法忍受另外一个男子分走女儿的注意力,因此总是人前装作仁慈的模样,但是背后却给他穿小鞋,而杨秀才只会在中间和稀泥。

这该死的老鸭公……老不死…

他一辈子手没沾过几次阳春水,却必须在冰冷的一天还去河边为家里人洗衣服,还总是被挑剔洗不干净。

杨氏无法忍受女儿穿不干净的衣服,只能骂骂咧咧一起走到河边洗衣服。

他无数次都想要一伸手将杨氏深入推进河里…但最后还是大脑的理智控制住了他的双手。

…至少…不能这么明显…

最近家里闹了老鼠,买来了一包老鼠药,他神情阴沉地看着手中的药包。

“怎么做的饭这么难吃?有哪家的夫郎像你这样?给妻主吃这么难吃的饭!”

杨氏呵斥着,对他甩脸色。

杨秀才一如既往的事不关己,但是太尖锐的响声吵到她了,引起了她的不满,于是杨氏便闭嘴,开始吃起了饭。

他毕恭毕敬的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又带着一股让人抓不出把柄的怪气,又把杨氏气的够呛。

对于多少算是枕边人的杨秀才,他则不客气的多。

杨秀才回屋时,发现他坐在床铺上,鲜红的床幔上,让他的脸颊在光中若隐若现,晦暗不明。

“那些商铺地契规定,你爹弄得明白吗?还要给我找一个好弟弟一同伺候妻主…呵…原来早就暗中有勾连…怕是不来我房中的日子都在和那个贱人鬼混吧?大胆的贱奴,胆敢勾引主上,就该被发卖到勾栏里面万人骑…”

他的用词越发的过分,他潜意识地又将后院的规则套用到了此地。

杨秀才脸涨的通红,是对于她们做了众人眼里龌龊的做法被识破而恼怒,尤其是在最亲近的伴侣面前更无法忍受权威被挑战。

“闭嘴”

她一时怒上心头,瞪大眼,喘着气,习惯性的扬起了手,但对方的手一把抓住了她骨节突出的手腕,两方僵持,如同斗兽。

互相把身边的东西能砸的都往对方的身上扔,木钗珠串,纸墨笔砚,在房间里面散落的到处都是。

等到整个狭小的房间,简约的布置被砸的稀巴烂了之后,两个人互相争夺床幔上的流苏,试图将对方缠住,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之后,两个人又开始半斤八两的近身搏斗。

他手指形状优美,白皙修长,指端是最近才染的丹蔻,在她不见阳光的脖颈旁抓出了五道痕迹。

在她的脑子里,也从来没有让着男子的说法在家里面,村里她就没受过任何委屈!

她从来是说一不二,她爹简直要把她当做皇帝一样捧着。

她也不甘示弱,一拳朝着他的下颚击去,他连忙躲开,但是还是不慎被击中了些许的部分。

他瞪大眼睛尖叫,目前为止的人生之中,从没有见过如此粗俗且没有风度的女人。

此刻他再也顾及不上任何大家里面培养出来的气度,撕去所有温良的外皮,蜕变成了一个地道的村乡泼夫

“你疯了…竟敢动我的脸!我要和你拼了!”

“…你这泼夫,我要休夫!父亲说的没错,和你待在一起我不如去选…”

“整日父亲来,父亲去的,杨秀才您断奶了吗?你这父亲管的也未免太宽了,还管道女儿的房里来了,你父亲时不时的偷听墙角,你当我不知道?一个两个都是蠢货!那把老鼠药怎么没放下去?把你们都毒死算了!!”

杨秀才气急攻心,她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他没断奶的事来说事了,因为她真的三四岁才断奶。因为杨氏的过度保护,她直到了三岁之后才去上启蒙学堂,然后被其他的孩子笑话,她竟然还没断奶,这笑柄也流传了很多年。

她厌恶父亲的控制,但是也已习惯父亲多年来里里外外地料理她的生活,她享受着一切半推半就的好处,却总把自己摆在受害者地位,因此心安理得享受着父亲几乎掏心挖肺一般的无私付出与贡献。

她的虚伪,自欺,贪婪,冷漠皆被他看在眼中

杨氏是蠢,而她才是真的坏。

杨秀才心中的一块遮羞布就被这样毫无遮拦地扯下,怒气让她的一下子爆发,将他推倒在床铺之上,她坐在了他的腹部上,让他起不了身,过大的运动量让她气喘如牛,汗水顺着额角从下巴滴落

她双手死死的将他的双手摁在床单上,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深红的勒痕。

他的头钗凌乱的歪斜,如云的浓密黑发铺在红色的床单上,丹凤眼怒瞪着她,眉微簇,眼尾与脸颊因为怒气而生起的红晕,让他莫名带着三分令人心动的欲语还休的风情。

…她的夫郎确实生的太美,以至于让她可以忍受如此之久,以至于他骂人的神态话语都变得像一种情趣

他的身上有她的乱无章法的抓痕以及掐痕,两个人斗起来的时候,甚至不惜用上牙口,因此,他的鼻梁脸颊脖颈上还留着她的牙印

他里衣的腰带被扯开,修长的腿从长袍伸出,他合隆腿,半遮半掩因为运动而血气下涌的凸起。

她一开始还在掐他,但后面逐渐的手法就变得轻柔而狎昵起来。

她的里衣也在拉扯中大开门户,从未有过的奇怪的电流从接触的皮肤慢慢的涌进身体,如同一把火在体内慢慢的燃烧,让她口干舌燥

他僵硬着身体,其实之前的经历他也并不好受,只是勉强配合,他想挣扎,但是那被触碰的肌肤生起的电流,又麻痹了他的身体。

从以往不一样的体验,他们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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