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许年不断地往上挪动着,想要离那个好闻的味道更近一点。

说人信息素好闻,无疑是在性.骚扰,也不负所望地得到了盛观雪一句,“小流氓。”

蛄蛹的动作无疑是点火,盛观雪的理智快要离家出走了,连大悲咒都要压不住冲起的势头了,只好把罪魁祸首推到了一边。

家庭医生怎么不想想到底会是谁忍不住。

许年渐渐地安静下来,只是盯着盛观雪望得出神,视线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半晌之后又开始“簌簌”掉眼泪,小模样伤心难过得要命,眼皮鼻尖脸颊到处都是红红的。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又哭了呢?”盛观雪忙不迭地给他擦眼泪。

处在发情期的既脆弱又敏感,也比平时多了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一把挥开了盛观雪的手,委屈巴巴着,“你怎么没有戴我送的领带啊,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啊?”

回家的时候,盛观雪就已经把西装外套和领带都脱了,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一颗,刚刚被许年抱着,一整个上衣都是皱皱巴巴的,随性又慵懒,一个拿妻子无可奈何的无能alpha。

“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盛观雪轻声细语道。

“可是你都不戴啊。”许年气得背过身去,给盛观雪留了一个单薄的背影,连小卷毛都倔强的立在脑袋上,像一撮小呆毛。

“我戴的,我去拿。”

说着起身就要走,可又被小Omega抱住了腰身,滚烫的脸颊紧贴着他的侧腰,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氤氲着泪水,轻轻一晃就溢了出来,“你又要走了吗?又不要我了吗?呜呜呜……”

“没有没有!”盛观雪无奈只好打电话给管家,让他送上来。

那条领带是沈特助在现场旁边的花坛里找到的,在被小混混抢的时候撕扯坏了,边缘还被树枝勾出了丝,破破烂烂的样子,被送去紧急修复,今天才拿到手,也幸好是拿到手了,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

虽然处在特殊时期,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但只是脑袋不清醒但还不至于傻。

许年把领带翻过去,在背面看见了用金线绣织的“sgx”三个字母,是盛观雪名字的缩写,这才慢慢地止了泪水,一遍又一遍地摸着。

然后直起身子,戴在了盛观雪的脖子上,可许年从来没有系过领带,捣鼓了半天怎么都弄不好,还差点儿打了一个蝴蝶结。

盛观雪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眼底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等着小Omega向求助。

许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他,粉嫩的唇瓣瘪了起来,盛观雪就立刻缴械投降了,握着Omega软软的手牵引着他一步一步地系好领带。

雪白的衬衫、黝黑的领带,配上一张惊艳绝伦的帅脸,一双眼眸如幽蓝大海一般深邃而深情。

许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扯住了alpha的领带往下一拉,嘴唇送了上去,仅仅一指之间欲吻不吻,然后垂下眼帘仔细地接着领带。

“怎么又要解开了。”

“我要自己试一试。”许年突如其来的一股执拗劲,一定要自己来,但解了半天都没有成功,还把盛观雪的衣领扯乱了。

盛观雪笑着解下了领带系在了许年的脖子。

歪斜的睡衣和商务领带很是不搭,显得有种滑稽感,但Omega的表情纯真懵懂,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倒也不是一分可爱。

“为什么系在了我的脖子上啊,是送给你的。”许年歪着脑袋不解道。

“你学会了就能帮我打领带了。”

许年捏了捏真丝领带,“可是我太笨了,学不会呢。”

“那就慢慢学,不着急的。”

注意力被注意力,许年真的认真地学了起来,固执地跟不听话的领带较真,盛观雪趁此机会让管家送了一点营养剂上来。

处于特殊时期的alpha和Omega,身体都会很虚弱,吃不下饭菜,只能靠营养剂维持这几天的能量。

只是耳语了几句话就引起了许年的不满,领带被随意丢弃在了一边,搂住了盛观雪的脖子,像只被人侵.犯领地的小兽一样冲着管家龇牙咧嘴,低声吼叫,“走开,我的。”

盛观雪没见过这样张牙舞爪的许年,不是胆小怯弱,不是唯唯诺诺,特殊时期的不清醒的他展现出了不一样的自己。

“好了好了,他已经走了,不要凶巴巴的啊,怪吓人的。”盛观雪轻拍着许年的后背,释放着安抚性信息素,安抚着Omega躁动不安的情绪。

“你不许看别人!”许年磨磋着盛观雪的脸颊,掰正过来,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好好好,不看不看。”

凶了会哭,声音大一点也会哭,只好慢声慢语地轻哄着,哄着小Omega喝了半袋子营养剂,剩下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许年静静地趴在盛观雪的肩膀上,双腿跨坐在他腿间,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盛观雪也得以有了点空闲时间,掏出手机顺便解决了几项公司的事情,由于被抱着,也没法做比较大的动作,渐渐地也靠着枕头睡着了。

时间悄然而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是黑沉的夜,月亮隐进了夜幕中。

空气中弥散着的花香味比花瓶里的玫瑰还要浓郁、香气扑鼻。

许年醒了过来,身上热烘烘的,脸颊亦是潮红一片,和盛观雪离得更近了一点,双腿耸.动着,难耐地磨着。

盛观雪被惊醒,注意到Omega越界的动作,又把人放了下来,眉心直跳,他越来越拿许年没有办法了,他觉得应该打抑制剂的人是自己。

忍者神龟盛观雪和脑袋不清楚的许年打着商量,“你安静一点,好不好?”

可显然失败了。

许年困难地理解着盛观雪的话,发现自己根本就理解不了,盈满了水的双眸无法聚焦,却始终黏在盛观雪的脸上,然后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盛观雪瞳孔猛地一震,自己倒是成了那个受了惊吓的小媳妇样儿,同时立刻闭上了眼睛,希望眼不见心为净。

但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清晰可闻,不绝如缕地传进来耳朵里,比睁着眼睛的时候还要煎熬。

小Omega热得踢掉了被子,毫不避讳地呼吸着,他从来就没有这样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完全凭着本能,可是动作十分不熟练。

越想心里越是委屈,许年开始苦巴着一张小脸儿,“吧嗒吧嗒”地掉着金豆子,小肩膀一耸一耸的,拽着衣角就可劲儿地擦,都擦得双颊红彤彤的了,可泪水还是跟决堤了一样流个没完,擦都擦不干净。

抽泣声迫得盛观雪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小Omega浑身上下都是乱糟糟的,跪坐在床上,睡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锁骨上的那颗小红痣看得一清二楚,红艳艳的一颗,小短裤被脱了一半,皱皱巴巴的衣角堪堪遮住了大片春光。

盛观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气血一阵上涌,大手一抬就扯着被子盖在了许年的头上,将他整个人都兜了进去,包裹起来,然后抱在了怀里,隐忍着,“又怎么了呢?哭什么啊?”

许年从被子里钻出了一颗小脑袋,臊眉耷眼着,看起来很没有精神,单薄的身体瘦弱又无助,再配上“簌簌”地往下落的眼泪,更成了可怜的小苦瓜了。

又纯情又可爱。

还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求……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盛观雪眯了眯眼睛。

求他什么呢?

他的味道太好闻了,好闻到多吸两口就感觉自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四肢都能舒展开,腺体的痛感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光闻信息素的味道并不够,他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想要更多能量能够填补进来,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又热又潮,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

是什么呢,许年不知道。

忽然想起了生物书上有关于alpha与Omega的知识点,Omega想要渡过特殊时期,最好的方式就是进行标记,alpha的尖牙刺破Omega脆弱又敏感的腺体就可以释放这一切。

他想盛观雪能帮帮他。

许年水光潋滟的眸子紧紧盯着盛观雪的嘴巴,缓慢地爬起身,跪坐在床上,潮红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一步一步地朝着盛观雪膝行,轻而易举地挂在了他身上。

热乎乎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了颈侧,一片滚烫,让如湖面一般沉静的心翻起惊涛骇浪。

许年握住盛观雪的手贴在了自己肿胀的腺体上,糯糯道:“我这里麻麻的,痒痒的,你可不可以……咬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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