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看见如此情景,周非和贰拾同时发出惊叹声。
而斯克鲁奇则像看变态一样看向夏朗,随后发出一声嗤笑。
“我不是,我没有。”夏朗急忙辨解。
事实上,在情趣方面,夏朗确实尝实过一次。
与沈弄尘结婚4年,该解锁的姿势都解锁了,难免会寻求一些新意。于是在一次酣畅淋漓的交公粮时,两人正处在兴头上,脑浆都快沸腾的夏朗突然冒出一句:“叫爸爸。”
然后接下来,沈弄尘像看傻叉一样看着他,果断起身,进行自我清理后抱着枕头去客房睡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夏朗无公粮可以交,只能自行解决。
从那天后,夏朗知道了沈弄尘的“雷区”,还感慨自家先生过于正经可人。
“啧。”
夏朗发出不悦的声响,心想既然正经可人是装的,他倒要看看沈弄尘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看着夏朗瞬息万变,十分精彩的面部表情,斯克鲁奇又发出一声嗤笑:“怎么,夏总这就受不了了?”
“受的了,”夏朗紧咬着后槽牙,强装镇定:“我都是个死人了,现在还有什么受不了。”
周非和贰拾向夏朗投去同情的眼神,因为他们心知肚明,按照沈弄尘的性子,接下来的进展只会更加“劲爆”。
和看笔记本电脑里面的内容一样,沈弄尘轻蹙着眉,将桌上摆放整齐的“工具”一一审视后,重新放进了黑色购物袋内。
提起购物袋,沈弄尘走出了酒店房间。
就在众人以为沈弄尘要离开酒店时,在电梯前的沈弄尘却按了向上的楼层。
夏朗的后槽牙咬得更紧了。
白帝酒店作为一家高端酒店,十分注重客户的**。所有住客只能刷房卡前往自己所住的楼层,如果想前往别的楼层,需要相应楼层的住客开通权限。
所以沈弄尘是和别人约好的。
这是第一次,还是第无数次,夏朗不敢往下面去想。
沈弄尘走进电梯后,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最顶层的楼层亮起。
白帝酒店最顶级尊贵的总统套房,可以俯瞰整个新城的山水风光与夜景。最主要居于高处,眼前不再拥堵,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到达总统套房的所在楼层,门口站着一名安保人员,见沈弄尘带着皮质口罩,安保人员示意他取下口罩进行安检。
沈弄尘并不慌张,对安保人员递出一张名片,然后轻撩开挂在肩膀上的黑色购物袋。
看到名片和黑色购物袋里的“工具”,再对上沈弄尘口罩上方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安保人员瞬间心领神会,收回了手,让出了道路。
到了总统套房门前,沈弄尘没有立马敲门,而是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后,从黑色购物袋中拿出了一双漆皮的红底高跟鞋。
没有任何犹豫,沈弄尘穿上了高跟鞋。
考究的黑色西装配上红底高跟鞋,搭配在沈弄尘身上一点也不显俗媚。他的背脊挺得笔直,双眸平静,身形被衬得愈发挺拔。
看到这里,屏幕前的夏朗仿佛入了定的僧人般面无表情,此时的他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突然遇到了无法处理的问题。
没错,夏总死机了。
死机了只能重启,夏朗在心中不停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沈弄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是我不够骚吗?!
来不及为夏总死去的爱情哀悼,接下来沈弄尘敲响了房门。
不到半分钟,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位面容英俊但神色冰冷的男人。
男人看到门外的沈弄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颔首:“进来吧。”
沈弄尘不发一语,随男人进了总统套房。
“看来好戏要开场了。”不知何时,斯克鲁奇已经端了一杯红酒在手中,轻轻摇晃着,然后呷一了口,仿佛老电影中不老不死的吸血鬼般,优雅且没有人性。
两间总统套房从中间打通,被改造成了复合型公寓的样子,装修精致奢华,设备也十分齐全,甚至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泳池还是浴缸。
男人径直走到吧台,拿出一瓶红酒:“需要先来点酒吗?”
沈弄尘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轻微摇了摇头。
“很好,”男人笑道,眼中却毫无波澜:“看来是直入主题的类型。”
说完,男人将手旁的半杯香槟一饮而尽,解开了身上的浴袍。
随着男人的浴袍落地,沈弄尘也从袋子中拿出了皮质眼罩。看到眼罩,男人很自觉地跪在了沈弄尘的面前,双膝点地,大腿张开绷紧,冰冷的神情渐渐变成了渴望。
将皮质眼罩给男人带上后,被剥夺了视野的男人似乎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沈弄尘不紧不慢,在他耳边轻语:“乖孩子,耐心些。”
沈弄尘的话仿佛一双手,拨动了在场一人和屏幕前四人一兽的心弦。
仅仅是一句话,场面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是乖孩子,所以主人会给乖孩子奖励吗?”此刻高大英俊的男人如渴望得到糖果的孩童般撒着娇。
“当然,”沈弄尘拿出红绳:“会如你所愿的。”
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有规律的在男人身旁响起,此时的沈弄尘如盘丝洞里的蜘蛛精一般,红绳在他手中肆意翻动。
它绕过男人的脖颈,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肌轮廓,一条线从后脖颈往下缚住双手,红绳与背肌的沟壑紧密贴合。
沈弄尘手中的红绳精致且温柔,白皙健壮的身体就这样被红绳包裹着,男人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红绳仿佛在他身体上编织起一张巨大有支持力的网,把所有危险都挡在了外面。
“阿尘绑得很不错。”看着沈弄尘三两下就将男人用红绳绑好,一直面无表情的周非突然露出欣慰的笑容。
夏朗不理解,一脸不可思议问道:“你也是沈弄尘的前夫,看到沈弄尘和别的男人这样玩,你还能说出‘绑的不错’这种话?”
周非看向夏朗,面上的表情再次归于平静,这次夏朗能清楚看见周非的左边眉毛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利落将眉锋切断。
“我以前是雇佣兵。”周非回答。
被周非言简意赅且答非所问的回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夏朗细想了一会,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屏幕上。
沈弄尘将男人绑好后,拿出下一件道具,一根细长如马术障碍鞭般的皮鞭。
皮鞭顶端扁平且有凸起,抽打下去,肯定别有一番劲道。
沈弄尘拿着皮鞭在男人身旁游走,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再次响起,如魅惑的倒计时般,勾人心弦。
男人听到声音,不安地扭动,可没有沈弄尘的命令,他又不敢开口。
如猎手戏耍猎物般,沈弄尘在男人身边游走一会后终于停下,皮鞭也终于如愿落在了男人身上。
只是沈弄尘并没有抽打,皮鞭的顶端在红绳间隙的皮肤上轻轻游走刮蹭,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细小的红痕如火苗一般被点燃,熊熊烈火烧进了男人的心里,他更加不安地扭动起来。
“接下来是坏孩子的惩罚,”沈弄尘终于开口:“我问你,你是坏孩子吗?”
“我是!”男人急忙抬头回答,他的双手被红绳缚在背后,大腿因此绷得更紧了些。
他渴求道:“我是坏孩子,请主人狠狠惩罚我。”
皮鞭再次在男人身上游走,最后沈弄尘突然手腕发力,选择在男人最脆弱的大腿内侧皮肤抽打下去。
“啊哈,”男人一声闷哼,表情却是极其享受。
“坏孩子还想接受惩罚吗?”沈弄尘继续问道。
答案显而易见,男人胸口不停起伏,喘着气,点头如捣蒜。
沈弄尘走到了男人身后,在他耳边轻语:“那坏孩子告诉我,你有没有雇凶杀人。”
蜘蛛织网是为了捕食猎物,雇佣兵的绳缚绝不是为了情趣。
当男人明白这个道理时,为时已晚。
“你什么意思....”
男人一愣,刚想起身,却被沈弄尘一脚踹回了地上。
按身材来说,明显男人更占优势,可除了绳子的束缚外,此时沈弄尘穿着高跟鞋的腿正踩在他的后背上。
高跟鞋底陷进肉里,又痛又爽,此刻的男人被沈弄尘镇压着,动弹不得。
就在男人思考着究竟该如何时,他突然感觉到背上镇压感似乎轻了些。
找准机会,男人挣扎着而起,直直向前方冲撞而去,想把沈弄尘扑倒在地。
沈弄尘一脸淡漠地看着面前戴着皮质眼罩,直直向自己冲撞过来的男人,他微微侧身,手中细长的皮鞭仿佛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般背向身后。
就这样,男人扑了个空,直直撞向了酒柜的吧台。
随着一声巨响,又回归安静,房间外面的安保人员正在津津有味玩着开心消消乐,在他看来也无事发生,因为至尊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
见男人倒在地上,沈弄尘上前探了一下他的脖颈,确定只是晕倒后便将男人绑在了躺椅上。
绑完后沈弄尘又思考了片刻,将绳子松了些。
他怕绳子绑得太紧,男人爽到。
处理完男人后,沈弄尘立马踢掉高跟鞋,揉着疼痛的脚踝,喃喃自语道:“什么鬼品味,小美人鱼穿了这鞋都要吓得变回鱼尾。”
屏幕前的三人看了直摇头,黑西装配红底高跟鞋,这可是绝品。
唯独夏朗的目光却被绑在躺椅上的男人所吸引。
经过刚刚“激烈”的打斗,男人脸上的眼罩脱落,夏朗得以仔细看清他的面容。
一开始夏朗就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很熟悉,可是他一直没想起来是谁。
现在他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名叫肖涵,是肖意的哥哥,也就是肖家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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