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说:“但是你也可以两杯都下毒,不喝那杯饮料就行了。”鸿上舞衣振振有词地说道:“可是我全部都喝光了。”毛利小五郎又提出质疑:“你该不会把你那杯倒进洗手池了吧?”鸿上舞衣说道:“我说过了,我先是把大家的饮料交给三谷以后才去洗手间的。回来之后戏就开始了,之后我就没有再离开过了。”
三谷阳太连忙撇清嫌疑:“我只是把她拿给我的饮料分给大家,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可以下毒啊。”
野田萝美也不甘落后连忙解释:“我也没有那个机会。”
目暮警官对三谷阳太的话提出质疑:“如果是你把饮料分给大家的话,那你最起码有把杯盖打开看看是什么饮料吧?”
三谷阳太慌忙否认:“就算不用打开杯盖我也知道是什么饮料啊,因为饮料的杯盖上面清清楚楚写了这是什么饮料。”
野田萝美也帮着三谷阳太说话:“而且点的是冰咖啡的话,杯盖上面会放着奶精和糖浆,根本不可能拿错。”
毛利小五郎又提出一种可能:“那你们可以提前准备有毒的奶精和糖浆,只要在交给他之前掉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下毒。”
野田萝美生气地回答:“如果真这么操作的话,那他一喝下去不就马上毒发死掉了,氰酸钾不是一种速效药吗?怎么可能浦田医生把杯子里的饮料都被喝干净以后才毒发啊!”
服部平次脸上摆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闭着眼睛突然开口:“凶手用什么方法让浦田医生喝下毒药虽然我还没有弄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凶手就在你们四个关系人中!”说完之后服部平次又补充了一句:“没错吧警官?”
目暮警官还是第一次遇到会征求他意见的侦探,结结巴巴的回答:“是,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高木警官的声音把目暮警官及时解救出来:“警官,我们在浦田医生的口袋里发现了还没有用的奶精和糖浆。”
浦田医生口袋里还没有使用的奶精和糖浆的出现把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彻底推翻了,目暮警官不禁深思:“还没用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服部平次向四位嫌疑人询问:“请问浦田医生平时喝咖啡也是喝的黑咖啡,不加奶精和糖浆吗?”
野田萝美说:“不是,我记得他平时喝黑咖啡都会加奶精和糖浆的。”说着说着她又不自信起来,向身旁的两位同事寻求帮助:“没错吧?”
三谷阳太肯定了她的话语:“没错,他平时的确两种都会加。”
“那今天浦田医生怎么把奶精和糖浆剩下来了?”毛利小五郎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因为杯子里面,”突然开口的彩子吓了众人一跳,在这件案子里彩子的存在感低的可怕,冷不丁地一开口就扔出一个炸丨弹,“放的不是冰咖啡而是可口可乐。”
这是个什么操作?目暮警官和身后的一干警员都睁大了自己吃瓜的双眼。
彩子孤独地站在人群之外,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心路历程:“我想这样一来他一定会到我这里来,找我重新换杯咖啡,也许他就会来问我当初为什么要解除我跟他之间的婚约了。”
说着说着彩子的头越来越低垂,与之相反的是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亮的双眼,目暮警官惊讶地重复一遍:“你说婚约?”
彩子说:“没错,本来我计划着等到毕业之后就立刻跟他成婚的。可是,我突然感觉很不安,上星期我就打电话拒绝了婚事。从那以后,我到医院去他都不愿意见我。”
拜托大姐,你自己不安退掉婚约之后还希望人家能够像往常一样对你吗?吃瓜群众谴责的目光纷纷落在彩子身上。
这时候鸿上舞衣也开口:“难怪,我的那杯装的也是可乐,我刚才差点把奶精和糖浆也加进去了呢。”说着鸿上舞衣就拿出了装在她口袋里的奶精和糖浆。
彩子敷衍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
事到如今目暮警官只能安排鉴识人员把他们的饮料和奶精糖浆都拿去化验,就在警方采样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偷偷摸摸靠近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这样一来就很有那个可能了。”目暮警官眼镜不耐地翻成半月眼,但还是顺着毛利小五郎的话往下说:“什么可能?”毛利小五郎鬼鬼祟祟地四周张望了一下,伸手挡住自己的口型:“自杀的可能啊,他被小自己十岁的女孩甩了,受了很大的刺激,在他计划自杀之前,就先跟她约在这里见面。他实在气不过,当着前未婚妻的面自杀,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目暮警官仔细思考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的话:“你是说搞不好,她也有被警方怀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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