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瞥见女人还是这般生气自己没有先跟她说要领证的事情,麴泽耀便也就一脸心虚地敛了敛眸子,然后这才麻利地把女人的行李搬进了客厅,主动开口解释道,“其实那天我就很想跟你说领证的事情,可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所以就……”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吗?”
歆蓓蓓还真是没想到向来就走在法律界限的麴泽耀,竟然会用这么烂的说辞来跟自己解释这种重要事情,仿佛结婚对他来说就只是个白字黑字的文件。
所以她便也就默默撇了撇嘴,语带讥讽地开口示意了一句,这才听见了麴泽耀难得低声下气地继续表示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在瞥见眼前的女子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包包,还双手抱胸地注视着自己问道,麴泽耀便也就没了在法庭时的强势,就下意识语带温柔地朝还在生气的歆蓓蓓开口示意,“我是想说既然我们都在一起了,那领证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我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就……”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在怪我咯?”
歆蓓蓓都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跟这油头男究竟有什么怨,什么仇,既然要跟这种能言善道的律师结为夫妻。
于是她便也在略带心累又生气地朝麴泽耀开口示意了一句,这才默默摇了摇头地拿起了装有日用品的包包,直接往楼上走去。
而麴泽耀在看见女人上楼,便也就赶紧拿着行李跟了上去。
可不想在瞥见歆蓓蓓直接往客房那里走去,他便也就只是微微怔怔看着妻子的背影,这才立刻快步走了上去,朝一身粉蓝色衬衫牛仔裤的女子开口示意一句,“蓓蓓,你是不是去错了房间,我的房间在右边那里。”
“我没去错房间,是你自己看错了。”
不过歆蓓蓓见此,便也就只是用着那极其再自然不过的语气朝油头男说了一句,然后这才在赶紧从麴泽耀那儿拉着自己的行李,便也就只是淡淡地开口示意一句,就打算进去休息,显然也不跟自己再说任何的话,“我累了,先去休息。”
“你……”
在还想说些什么,可自己却能够感觉到歆蓓蓓对自己的隐隐失望。
于是麴泽耀便也就只是怔怔看着女人的背影不语,这才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先和歆蓓蓓说好领证的事情,害她这么生气。
因此在默默摇了摇头,感叹向来懂得变通搞主意的自己这回总算是踢到了铁板,他这才微微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就也深深瞥了眼歆蓓蓓的房门不语。
然后他就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并打了通电话给四位老人家稍微报告一下他们的结婚消息,接着这才在没有新婚妻子的陪伴下,就只能带着心事地躺在床上休息。
而歆蓓蓓在马上关上了房门,便也就只是微微抿了抿嘴没说话,然后这才按捺不住身上的疲惫感,缓缓坐在了门后,开始陷入了沉思。
虽然说麴泽耀和自家老妈这般不先商量一句,就让自己去领证,确实是挺不尊重自己,可她其实是知道这男人这般,也是想要对自己的未来负责。
只是自己实在是很火大别人这般随意决定自己的人生步骤,所以刚才她才会这般对那个油头律师男这般生气。
于是在捂住了太阳穴地有些纠结想了想,歆蓓蓓便也就微微叹了口气,这才拿着自己的行李还有日用品包包起身给放到了桌上,准备洗漱。
然后在过了半响,悄悄打开了房门瞥了眼对面方向的卧室,歆蓓蓓便也就只是挑了挑眉,这才轻手轻脚地拿着洗漱用品还有睡衣,到对面的浴室间洗漱换衣。
虽然说她已经不是头一次过来麴泽耀的家里,可这还是歆蓓蓓第一次用楼上的浴室,所以在下意识地瞥了眼周围摆放着的用品还有除湿器,她便也就只是微微勾唇,这才默默挤了一点点的牙膏在自己的牙刷上,开始刷牙洗脸。
在麻利地洗漱完,又再上了个厕所,她这才赶紧回到了对面的客房去。
然后在很是按捺不住身上传来的疲惫感,她便也就没去整理自己的行李,便直接躺在了偌大的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到了大半夜,一身T恤睡衣的麴泽耀便也就不放心地起身,这才蹑手蹑脚地悄悄打开了位于左边的客房,看见歆蓓蓓正提着被子睡觉。
于是在瞥了眼妻子的睡相而忍不住地摇了摇头,他这才轻手轻脚地给歆蓓蓓盖好了被子,这才有些怔怔看着女人的睡颜微微勾唇不语。
接着在下意识看了眼此时客房的设备还是没有自己的主卧这般齐全,麴泽耀便也就还是决定让歆蓓蓓到自己房间睡觉,所以这才打算亲自抱着女人过去睡。
只是这才一抱,一身吊带睡衣的歆蓓蓓便也就立刻在自己的怀里一直动来动去,顿时差点把麴泽耀给吓得有些不敢动。
然后在瞥见女人已经睡了过去,他这才赶紧悄悄抱着妻子到自家卧室的大床上去睡。
“晚安。”
在轻轻朝已经睡熟的人儿道了句晚安,麴泽耀这才在歆蓓蓓的脸颊上啵了一口,就也幸福地抱着新婚妻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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