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秦好像秦哥……”林霁月拍拍自己额头,然后又去翻日记,“尤其是说把院子挖了一个坑这件事,我记得好像是见过这个照片,当时秦西玩游戏输了被迫拿出来的。”
“姓秦的话,”禾而誉拿出那张娱乐小报,“主办方也叫秦西,可是……”
可是现在是塔渊纪197年,如果硬要算这个异象所使用的东西,所借用的背景,都至少再往前推七十年左右,但也不排除池珄他们进入了异象,而异象通过某种异常读取到了这部分的内容。
孩子们悠扬的歌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台上的孩子们正专心的看着指挥的手势。
不,应该说是正专心的看着指挥的右手,灯管的柔光时不时随着动作照亮指挥的右手食指上的戒托中,让红宝石看起来娇俏。
“你觉不觉得那个人像池珄?”林霁月问。
禾而誉重新望向那边,先不说那指挥的背影跟常人有什么不同,其次那指挥把上半张遮了个严实,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都估计不知道他是谁。
好像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过于站在自己的角度了,于是说到:“池珄的异能外显就是红宝石,所以我才问的,你还没跟A组出过任务,不知道也对。”
说着林霁月伸出左手晃了晃手腕,腕子上便出现一条细细的金色手链,手链连接着的挂坠是一颗有点发白的宝石,“我哥的异能外显跟我的一样,都是无色葡萄石。”
林霁月还没等着仔细给禾而誉看,正唱着歌的孩子们正伸长脖子越过指挥看过来,**裸的目光透过遮住眼睛的布,把林霁月盯得浑身发麻,收手把异能外显收了回去。
正当两人想着如何认亲时,一位侍者将舞厅的大门推开一道可供一人通过的缝隙,急急的朝着林霁月走过来。
“林小姐,”侍者低头,并不与两人对视,“少爷有请。”
林霁月愣住,停顿一会点点头,叮嘱禾而誉这个新人自己多小心后便跟着侍者走了。
台上的孩子十指相扣举在胸前,昂头唱歌,禾而誉借着这稚嫩的歌声重新阅读起日记。
禾而誉似乎陷进了异象所创造的环境中,唱片机静静地播放着音乐,一位漂亮美丽充满忧伤的女子坐在落地窗前,室内装潢华丽却不失简洁,女人正看着窗外大片随风晃动的花海。
贵妇人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朝着禾而誉的方向看来,看着禾而誉露出一个想要安慰来人,但是根本无法欺骗自己内心苦笑,本来突出妇人气质的眼睛喧宾夺主的引走了禾而誉的所有目光。
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眼睛了,妇人的左边眼眶中,一颗透亮的宝石代替了女人的眼睛。
漂亮吗?并不是。怪异的感觉从脚底升至头顶,让这个视角的主人不禁往后,然后出于本能的逃跑,随着离那间房间越来越远 ,唱片机的音乐渐渐消失,而后接上孩子们的歌声。
禾而誉猛然回神,红宝石依旧在光下跃动,让禾而誉一时又松口气。
那眼睛太奇怪了,禾而誉回忆刚刚的情景,那左眼眶中的宝石保留着眼球该有的正常转动还带着一种肉感。
就好像,那宝石其实是软的活的,既像液体又像固体,在眼眶中翻滚着。
“可以让眼睛变成宝石的异能吗?”禾而誉小声嘀咕着,毕竟现在异能也不是什么新奇东西了,就算是联盟完全弃养的下层区,联盟也是严格登记了所有人的基本信息。
禾而誉完全没意识到台上的演唱已经结束,孩子们正收拾着刚刚摆出的简易舞台,而指挥正朝着禾而誉走来。
小巧的红宝石即使被阴影遮挡却依旧美丽,禾而誉看迷了眼,直到它的主人又将手往自己面前伸了伸,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一张纸巾。
这个姿势有点眼熟,而那手即使是背着光,轮廓依旧清晰可辨,像落雪的竹节,让禾而誉一时间没有动作。
池珄见禾而誉不动,只好用他那双冰凉的手托起禾而誉的面颊,用纸巾轻轻蹭掉禾而誉脸颊上已经干掉的血迹。
禾而誉被迫抬头,许是因为对方没有漏出眼睛,禾而誉的目光也肆无忌惮起来,池珄身后的阳光犹如神的光芒一般,让禾而誉莫名的心安。
‘滴滴’
禾而誉的光端不合时宜的弹出,将禾而誉从一种空洞的想象中拉出,连忙挣脱开那双手看向光端。
光端上的影像是从那个小机器人摄像头拍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机器人被撞倒了,摄像朝上,且有什么东西正在机器人上面耸动着。
那块东西最后累了,狠狠的用自己的胸脯磕了两下机器人,然后力竭趴在摄像头上。
随着那人的动作,禾而誉看清是什么东西,一个被纸符困成一个肉卷的中年人,熟悉的纸符一下让禾而誉知道是谁绑的,这个异象里还能自我控制且还要会这个东西的,除了自己就剩面前这人了。
看肉卷外貌骨相,再加上之前这人道谢时奇怪的语句,这应该才是教堂的神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应该是池珄把这人衣服都扒干净了。
“我,唔!”禾而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池珄捂住嘴巴。
池珄的嘴角带起一抹说不清意味的笑,明明刚才看着还觉得心安的禾而誉此刻心中只有恐慌,眼神因为这股没来由的恐慌混乱起来,但池珄不管,只是掀开一角遮住自己眼睛的布,好像在说,‘你想清楚了再开口’。
禾而誉慢慢将池珄的手移开,并移开自己的视线,开口:“神父,我要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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