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琴酒莫名其妙接到了来自波本的骚扰电话。
琴酒向来是厌恶那群假惺惺的神秘主义作风者的。
首当其冲的就是贝尔摩德跟波本。
至于亚图斯。
那家伙纯粹是蠢和虚伪,神秘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
于是正在执行任务的琴酒,看都没多看一眼波本的来电,在确认来电人是波本后,直接选择挂断。
琴酒把眼睛藏匿在瞄准镜后,指尖微微扣紧扳机。
砰。
子弹穿破空气,击碎对面大厦的玻璃,将目标的胸口穿透,带出一朵大红色的血花。
琴酒飞快的清理好自己的痕迹,单手拎起狙击枪装进包中。
“走了,伏特加。”
“啊,是!”伏特加也一丝不苟的做完痕迹清楚,飞快的跟上大哥的脚步。
二人行迹隐秘的离开大厦,一个转角过后彻底甩开了警方排查的车辆。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琴酒的手机第二次被拨响。
琴酒不耐烦的单手掏出手机,眯起眼睛看向来电人的名字。
又是波本。
琴酒冷笑一声,拉开保时捷的车门坐了上去。
他将手机放在座位上,一边收拾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边漫不经心的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边,波本令人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听朗姆说,你们要在我的地盘有动作?”波本笑盈盈的声音中暗藏着危险。
“亚图斯?”波本冷笑一声,声音却更加甜腻,“为了一个已经没了实权,还叛逃过不止一次的代号成员,琴酒你和朗姆还真是大动作。”
“直接杀了不好吗?”
“还是说……”波本的声音压低,带上几分诱哄,“这个亚图斯有什么不同之处,是组织宁可冒着风险,也要活捉的重要程度?”
“波本。”琴酒直接开口打断了波本喋喋不休的试探。
他冷笑,语气中已然带上了杀意:“别乱打听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可不是亚图斯。”琴酒声音越发冷凝,“杀了你,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琴酒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他语气中的杀意是那么真实,让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的波本立刻噤声。
但显然,波本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也不可能因为琴酒的一句威胁而放弃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于是电话那头甜蜜的声音短暂的停滞了一瞬,而后又变成了一声轻笑。
“有意思。”波本声音中带上点狠厉,“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想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居然连过问都不被允许。”
“如果不是我知道琴酒你是什么样的性格,我都要以为你是为了引起我的好奇心才注意这样说的。”
一句话让琴酒彻底变了脸色。
琴酒再次警告性的叫着对面人的代号:“波本。”
他的声音已经全然十分危险,仿佛在从那张令人讨厌的嘴中,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就会立刻下达追杀对面的指令。
“让我猜猜。”波本像是完全听不出来它话里的警告,“和组织的实验室有关……对吗?”
电话费十分忽然的,嘟的一声挂断。
琴酒那双狼一般锐利的眸子,此刻里面已经溢满了杀气。
坐在驾驶位开车的伏特加一声不敢吭。
伏特加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十分熟悉的代号名字,但他又不敢确认。
况且看着琴酒大哥现在的状态,硬着头皮去问完全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那种凝滞的气氛在保时捷中又持续了几秒。
直到伏特加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完全无法呼吸时,琴酒才慢慢地冷笑一下。
“让下面的人盯紧波本最近的动作。”琴酒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可都不是在开玩笑。
波本想要知道有关亚图斯的事情,就要做好知道这件事的代价。
伏特加下意识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是,大哥。”
实际上,伏特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在轻轻颤抖着,但他多年来的本能,还是让他稳稳地扶住方向盘。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现在他连开车都做不好的话,下场会比波本还要惨。
黑色的保时捷在路上扬长而去,滞留下汽车尾气被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而电话的另一边。
安室透在电话被挂断后,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
琴酒这番近乎于恼羞成怒的操作,比直接承认安室透,刚才所说的话还要更有效果。
安室透在某一个瞬间,忽然想到了春见抚在他们相识,七年以来从未变化过的容貌。
而他的闹钟也在同时不合时宜的出现了贝尔摩德的声音。
「不老不死,永生不灭。」
贝尔摩德身为组织内有名的千面魔女,她除去易容千面以外,另一个鲜人为知的秘密便是——从未老去过的容颜。
春见……会和贝尔摩德其实是一样的情况吗?
安室透握紧的自己的手,似乎有指甲刺入了深色的皮肤中,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复杂的思绪一浪掀过一浪,可偏偏经受过充分训练的他,此刻脑海中无比冷静。
如果从一开始,春见抚的身份就是组织中不可或缺的实验体,那么他的叛逃以及一次次被原谅,似乎都已经有了解释的原因。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春见抚本人的态度更加令安室透感觉到奇怪。
他是实验体,想要逃离组织。
那为什么偏偏会是那个时候?
明明按照组织中的传闻来说,春见抚这个人已经在组织中存在了不止是简单的几年时间。
先前的时候为什么从未起过离开组织的念头?
会是因为他们和景光?但很明显在遇到他们之前,春见抚就已经叛出了组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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