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把台灯关了吧,我有点困了。”涂宝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揉了揉眼睛,他这一晚上先做了雷锋,又哄了媳妇,累晕兔了。
“嗯。”五哥僵硬的也躺在被窝里,他伸手摸到床头柜的苹果台灯,咔嗒一声,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旁边的涂宝宝浑然不觉自己惹了旁边男人一身火,闭上眼睛没一会便睡着了。
五哥侧躺着努力入睡,他尽力让自己少想东想西的,脑子里纯洁一点。正要睡着,一个柔软的碰到他的。
涂宝宝翻过身抱着旁边的玩偶睡了,屁股正挨着他。
他顿时感觉睡意全无,全身的火都要往下面去。偏偏涂宝宝睡的迷迷糊糊,还嘟囔着“床上有棍子”,伸手往后扒拉了一下。
五哥一边盯着涂宝宝的后脑勺一边磨着后槽牙,最后还是无奈叹了口气,把手臂搭在涂宝宝腰上,搂紧了,像狼一样把猎物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涂宝宝睡梦中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面包,有个大火炉一直在后面烤他,还有人要往面包里面塞饼干。
他热的受不了,睁眼一看自己正被五哥搂在怀里,贴的紧紧的。正想悄悄从五哥怀里出来,五哥突然又收紧了手臂,紧紧抱着他,两人的距离一下离的很近。
涂宝宝听到五哥的嘴巴在胡乱的说着什么,借着月光,看到五哥的眉头一直是紧皱着的,他用手摸了一下五哥的额头,都是冷汗,看样子是梦魇了。
涂宝宝顿时心疼起来,当初刚救了五哥的时候,那么狼狈虚弱,肯定是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五哥晚上睡觉经常这样吗?
他慢慢的用手轻拍着五哥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等五哥的眉头终于松懈下来,他才安心的睡去。
早上八点,涂宝宝悠悠转醒,他发现自己还睡在五哥怀里,手里还攥着五哥的睡衣,而五哥还在沉沉的睡着,头发散乱的搭在枕头上。之前涂宝宝这个点醒来的时候,五哥都把早饭做好了。
他今天也懒了,干脆继续躺在床上。涂宝宝看了会五哥,忽然用手摸着五哥的眼角,从上到下,双手捏住五哥的脸,轻轻往外扯。
“醒了。”五哥突然睁开眼睛,抓住了他的手,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嗯,我都醒了好一会了呢。”涂宝宝想收回手,但是五哥抓的很紧。
“抱抱。”五哥拉着五哥的手把他往怀里带,他昨天晚上又想起了一点失忆前的事,紧接着又做起了噩梦,神奇的是过了会噩梦竟消失了,来了一只穿着草裙的兔子在跳拔萝卜。
“干嘛呀,大清早的。”涂宝宝嘴上说着,但还是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五哥玩着他的手,两人大清早腻乎起来。
“你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涂宝宝先开口问到。
“睡的很好,还梦到了一只兔子。”
涂宝宝愣住了,五哥就睡在他身边,难道睡一起还会影响做梦?
“兔子很好呀!可能是兔兔仙子入梦了。”涂宝宝胡诌着,五哥也赞同的点点头说:“可能是吧,都快找到兔兔仙人了,结果就被人摸脸摸醒了,某人还要捏我的脸。”
涂宝宝羞恼的拍了下五哥的肩膀,“你早就醒了还不睁眼。”
“睁眼你就不会摸我了。”
涂宝宝趴在五哥的胸膛上,嘴里嚷嚷着“我要起床”,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继续趴着。
“陪我再躺会。”今天是休息日。
“我还是先起床了。”涂宝宝小声的说,他感觉床上有根棍子。
“不管它。”五哥低哑的说着,显然他也意识到了。
涂宝宝看着五哥隐忍的脸色,想到了前几天看的学习资料,悄悄摸摸快速的说了句:“我帮你吧。”
五哥没吱声,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涂宝宝后知后觉的感到羞涩,起身说着:“你自己弄吧。”
谁知床上的男人也坐起来,拉着他的手放上去,眼睛兴奋的发红,对他说:“麻烦宝宝了。”
卫生间里,涂宝宝臊红了脸在洗手,五哥一脸餍足的在旁边给他挤洗手液。
两人都不说话,但是一个害羞又恼怒,一个甜蜜,气氛暧昧的不对劲。
“下次不许这么久了。”涂宝宝软声的骂了五哥一句。
“宝宝好厉害。”五哥在旁边真情实意的夸赞了一句。
涂宝宝受不了似的把洗手的水甩他脸上,“记得洗床单!”
“遵命。”如果可以,他愿意天天洗床单。
S市,贺家。
“爸,现在贺氏董事的位置空到现在,很多项目都停住了,股票也跌成这个样子,您必须得做出决定了!”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义愤填膺的说道。
坐在上位的老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大哥,您这么着急做什么?现在小洲还没找到,您就要爸把董事位置换下来了吗?”坐在老爷子旁边的女人,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
“呵呵,三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想当这个董事吗?我这都是为了贺家!”男人怒道。
“好了!”老人用拐杖点了点地,望向那个男人说:“贺谨,既然你这么操心贺氏,那董事长位置你就暂时接手吧,把后续公关都处理一下。”
“爸!”贺谨激动的叫了一声,还没等他说完,老人又接了一句,“等小洲回来,相信你这个坐大伯的也应该知道做些什么。”
“我知道,谢谢爸。”贺谨说完便低下头,咬了咬后槽牙,他会让贺洲永远都回不来。
“贺琳,你帮你大哥也看着贺氏,他一个人也可能忙不过来。”老人对着小女儿说。
“爸,我知道了。”
“望南,派出去的人怎么说,有消息了吗?”老人转向坐在另一边,看着这个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的二儿子。
“没有,前段时间又派出去了一部分人手,至今也没有消息。”贺望南低沉的说道,从儿子失踪那天开始,到现在,找了2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有人都说贺洲死了,车都摔下山了,但他不信,只要没找到尸骨,他就相信儿子还活着。
“二哥,二嫂身体还好吧?”贺琳关切的问道。
“还好,就是不爱出门了,以前天天爱出去逛街购物。”贺望南叹了口气,自从儿子失踪后,自己老婆每天提不起精神,连逛街都不愿意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努力的去找寻和等待。
一家子在一起各怀心事的吃了顿午饭,才依次告别。
下午的时候,涂宝宝拎了一箱牛奶去了老金诊所,他还惦记着这个可怜的幼崽。
“恢复的很好呢。”涂宝宝看着幼崽的后腿,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弯曲的厉害,金叔给他打了小小的钢板,便于恢复。
幼崽正在小口的舔着牛奶,又快又急。
“哎呀,你喝慢点,别呛到了。”涂宝宝摸了摸幼崽毛茸茸的脑袋。
猎豹算是他们族类的天敌,他看到猎豹还是会有点腿软,但是他也不能放着幼崽见死不救,而且这么可爱,还没有伤害力,他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幼崽仿佛能听懂一样,真的慢了下来,还舔了舔涂宝宝的手,又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五哥,你看,他在撒娇呢。”涂宝宝惊喜的对着五哥说,五哥在他身后“嗯”了一声。
金史之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人,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两个新手爸爸在照看自己的孩子。
两人逗弄了好一会幼崽,涂宝宝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幼崽似乎知道两人要走了,看起来有点失落。
“这么舍不得,要不然带回去养?”金史之开玩笑的说着。
“啊……这可以吗?”涂宝宝还真思考起来。
“当然不可以,他还没恢复好,现在都不咋能动,而且他可是猎豹的崽!”金史之无奈道,他没想到这傻兔子真想带回去,这幼崽脖子上还带了根红绳,一看就是有主的,放在涂宝宝家里把大猎豹招过去了可不行,涂建业和他媳妇回来了估计得宰了他。
“真想养娃娃,自己生一个呗。”金史之故意揶揄道,冲着涂宝宝挤眉弄眼的。
涂宝宝被金史之打趣的不好意思,急忙告别了,五哥倒是一脸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两人从老金诊所出来,又去镇上看了电影,逛了街,吃了晚饭才回家。
涂宝宝今天本来打算是约富贵出去逛街的,但是他上午发的信息一直都没回复,直到晚上才收到信息。
泥我远点:【宝宝,我才睡醒看到消息,下次我们一起去^ω^】
宝宝:【你今天怎么了,一天都没回消息。】
泥我远点:【我没事,宝宝,你一定要记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李富贵趴在床上,恨恨的打出这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继续趴在枕头里伤春悲秋。
我不干净了呜呜呜,李富贵正在忧郁着,房门就被人打开,朱禹安端着盘子进来了。
“富贵,今天一天都没吃饭了,起来喝点粥。”
李富贵看着眼前着人模狗样,呸,不对,是人模鸟样的朱禹安,气愤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应该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而不是趴在这里只能喝粥!”
他李富贵,洁身自好的好鸟儿,居然和朱禹安发生了一夜青,都怪朱禹安。
“是你昨天晚上非要往我身上蹭,我都制止你了,你还……”朱禹安无辜的说着。
“好了!”李富贵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昨晚上确实是他倒霉,去新的酒吧玩,结果被人下药,要不然朱禹安刚巧在哪,他说不定什么样都不知道。
“你是处男吧。”李富贵叹了口气,淡淡的抛出一个问题。
朱禹安噎住了。
他深呼吸了口气:“是。”
“那就好。”李富贵奇怪的瞟了他一眼,“我也是,我们俩谁都不欠谁的。”
朱禹安真不知道李富贵脑子怎么想的吗。
“那不行,我们家族很看重清誉的,你既然睡了我,就要和我结婚。”朱禹安的口吻仿佛在说今天早上吃油条一样,“你要是没胃口,我先来给你上药。”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