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遭遇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的诡异事件——她那平日里温婉可人的表姐,竟然死而复生了。
没有人相信这件事。
没有人相信表姐居然死了一次。
但是桐桐知道表姐已经死过一次了。
因为正是桐桐亲手杀了她。
可如今,表姐却如同从坟墓中爬出的厉鬼,带着一身阴冷与死寂,重新站在了桐桐的面前。
那双眼睛空洞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桐桐的内心深处,恐惧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桐桐总能听到表姐那低沉而幽怨的叹息声,在耳边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让她无法入眠,无法逃脱这份如影随形的恐怖与罪恶感。
桃源镇。
桃源镇四季温暖如春,永远保持着那份宁静与安详。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地方,也会有它阴郁的一面。有那么几天,天空会布满厚重的云层,细雨如织,连绵不绝,仿佛要将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压抑与神秘之中。
就在这样一个阴雨连绵的傍晚,天色早早地暗淡下来,街灯昏黄的光晕在雨幕中摇曳,投射出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抵骨髓。
寒风从半开的窗户缝隙中溜进屋内,带着一股阴冷,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窗外,雨滴沿着玻璃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宛如地狱中亡魂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远处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恐惧。
就在这阴冷潮湿的时刻,一个落魄的身影缓缓走向桐桐家的门。
那是一个14岁的少女,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未曾融化的雪。她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情的雨幕吞噬。她手中拖着一个神秘的黑色行李箱,箱子表面反射着昏黄的光,更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当桐桐的父母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少女的模样与他们记忆中的任何人都不相符,一时之间,桐桐的母亲不禁愣住了,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你是谁?”桐桐的母亲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清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试图在脑海中搜寻这个陌生少女的身影,但终究一无所获。
少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小姨,我是你的远房表姐的女儿,就是一家都住在冬隐镇的那个。”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助,仿佛是在乞求一丝来自亲人的温暖与庇护。
桐桐的父母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与不安。
然而,随着夜幕的降临,雨势愈发猛烈。
桐桐的爸爸皱着眉头,似乎在记忆的深渊里奋力搜寻,过了许久,他才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原来你是丽丽啊!记得你满月的那天,我还特意去了冬隐镇,参加了你的满月酒宴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仿佛眼前的少女与他记忆中的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有着天壤之别。
表姐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那笑容看似天真无邪,却又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游丝:“是的,小姨,我是丽丽。”
这时,桐桐的母亲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热情地拉过桐桐,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桐桐,快来见过你表姐。”然而,当她目光转向表姐时,眼神中也不禁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
表姐站在门外,冷得浑身发抖,手中紧紧拉着那个神秘的黑色行李箱。她怯生生地说道:“小姨,可以邀请我去你家吗?”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寒风中飘来的低语,带着一种莫名的寒意,如同诡异的毒蛇般缠绕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心里毛毛的。
桐桐这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疑惑地看着表姐,问道:“表姐,你为什么一直不进屋来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
表姐的脸色依旧苍白得诡异,仿佛刚从坟墓中爬出,她的瞳孔更是漆黑如夜,深不见底。她缓缓地说道:“因为没有获得主人的邀请,我无法进入屋子里面。”这句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骤降了几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在为这个诡异的夜晚增添了几分阴森与恐怖。
桐桐的父亲是一位在镇上备受尊敬的小学教师,人们总是亲切地称呼他为王老师。在这个阴雨连绵的夜晚,王老师难得地露出了赞许的神色,望着站在门外的表姐,眼中满是欣赏:“真是个有礼貌又懂事的孩子。”
王太太作为一个总是面带微笑、心地善良的家庭主妇,此刻也忍不住心中的热情,她向前一步,温柔地伸出手,邀请表姐进入他们温暖的家:“快进来吧,孩子,外面太冷了。”
表姐微微点头,脸上挂着一抹略显僵硬的微笑,她拖着那只湿漉漉的行李箱,缓缓跨过门槛。
那行李箱是黑色的,深沉而神秘,仿佛能吞噬周围的一切光线。它在地面上拖动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伴随着一道**的水印,如同一条蜿蜒的蛇,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桐桐站在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道水印吸引。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那水印的颜色,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红色,就像是……就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正当桐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她猛地一抬头,恰好与表姐那双诡异的眼睛对视上。
表姐的眼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渊,漆黑而深邃,让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那双眼睛中,似乎还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既像是恐惧,又像是兴奋,让桐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整个房间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桐桐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表姐身上。
然而,表姐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直达最深处的恐惧。她缓缓拖着行李箱,向客厅深处走去,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令人心悸的水印……
王老师见状,本欲伸出援手,想帮表姐减轻些负担,拉过那只看似沉重的行李箱。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箱体时,表姐却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猛然间将王老师的手推开,脸上满是惊恐与戒备。“不要碰我的行李箱!”她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的!”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王老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碰表姐的行李箱,眼神中却不禁多了几分疑惑与警惕。
表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随后,她转身走进浴室,关上门,留下了一室的寂静与不解。
过了一会儿,表姐从浴室走出,穿着一件干净的睡衣,头发还滴着水珠,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然而,她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喝那杯水。
客厅里,王老师和王太太以及桐桐都在等表姐,他们的目光不时地在那只行李箱上徘徊,心中充满了好奇与不安。王太太终于忍不住开口,她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是居住在冬隐镇吗?怎么突然来到桃源镇了?”
表姐的目光在王太太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神秘:“因为……冬隐镇没有了。”
这句话一出,整个客厅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王老师和王太太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桐桐更是瞪大了眼睛。
此话一出,王老师和王太太皆是一阵愕然,相视无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扼住了喉咙。怎么可能?他们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却始终无法相信这竟是事实。
王太太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再次开口问道:“那我表姐他们夫妻两个呢,也就是你爸妈呢?”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能从表姐口中听到一丝转机。
表姐的面容依旧如冰雕般冷漠,没有丝毫波动,她缓缓吐出几个字:“他们也都死了,他们和冬隐镇的所有人一样,全部都死了。”这句话如同寒冰般刺骨,让王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王太太带着表姐去卧室安顿下来后,便匆匆回到客厅。她紧握着王老师的手,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老公,你看这怎么回事?我们该怎么办?”
王老师眉头紧锁,心中也是一片混乱。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冬隐镇所有人都死了?这怎么可能?我看应该是丽丽和她父母闹了什么矛盾,所以离家出走,投奔我们来了。”
王太太闻言,虽然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但也觉得王老师的猜测不无道理
思考片刻后,王太太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地拨通了丽丽父母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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