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江粪

清早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三儿圆润的屁股在我眼前晃悠,三儿是只猫,从我第一次在小市场看到它时,就决定要带它回家,只是没想到我很有养殖方面的潜力,活生生地把它从一只手掌大小的小奶猫“摧残”成如今这副……连我爸这种天生觉得胖是福气的中年男人,在我把它一步一喘的提上四楼打开门的一瞬

间都忍不住瞪大的眼睛:“这是怀了吗?”,在我一再强调它是一只公猫时,“老两口”都表示毕生从未见过如此肥的白猫。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我也没想过它一个巴掌大的小猫,三年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我并不想承认是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亲手把它养成如今这“天理难容”的体型,但是内心深处还是隐隐的有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我费力地把三儿推开,坐起来看着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了一道在被子上,墙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显示着不到八点的现实,果然,不管几点入眠,生物钟总是不允许我睡懒觉。磨磨蹭蹭的起了床,打开房门去厕所,却撇到客厅似乎有客人来,从这个角度其实看不到侧面沙发有没有人,但我却能看到正面坐着的“母上大人”脸上荡起春风般的笑容,一般在家的时候,她绝不会露出这种笑。 果然,走过去就看到了江粪这个败类,她安然的享受着我妈的伺候,各种干果糖块,切块水果,甚至还有一杯热乎的蜂蜜水……我妈满脸温情的看着江粪说话,仿佛那个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好吧!你们两个都姓江,你们才是一家人。 “江粪”是个绰号,是在我一年级那年帮她取的。她叫江河,出生时瘦瘦小小,舅舅找了个算命的先生,算命的说她五行缺水~舅舅就取了江河,一年级那年,我们两个在乡下的小山坡玩儿,追逐打闹,我跑地比她快,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回头等她往过跑,我就是这样静静地、眼睁睁地看着她脚下一个趔趄踤倒在地,我等着她爬起来继续跑过来呢,却在她抬起头的那一刻笑到丧心病狂,她圆圆的小脸上,乎着一层热乎乎的牛粪,嗯,江粪也就由此而来。 “你起来了!我正跟姑说要带你去同学聚会呢。”她挤着眼睛示意我,好吧,昨天晚上她电话骚扰我直到凌晨两点,我迫不得已地答应了她,瞪了她一眼转身去了洗手间,我妈:“小河,快吃啊!”。 看着镜子里颓废的一张脸,叹了一口气,多久了呢?没算过。还伤心吗?不知道,好像没感觉了。可是依旧是提不起力气,就像一场重感冒,粘着鼻子、手臂、脑袋、身体再不愿离开,每天昏昏沉沉的过着,翻开手机微信看着那个名字,也许再也不会亮了吧。好吧,我失恋了,说白了是被甩了。 一个月前,尤以楠拉着她的小皮箱,在我们两租了七年的小区楼下转身走了,她只给我留了一句话“吕小丰,你根本不爱我。”她说得那么肯定,我差一点儿就要相信她说得是真的了。我两在一起八年,在我们大三那年,而后一直到毕业、工作。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的进行着,我一直以为会到死为止。可是……这让我感觉在一起那八年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梦里的人自然就走了。 “说说吧,尤大炮为什么甩了你?”好吧,这并不是一场梦,面对河粪的问题,其实我也并不清楚,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分开,也一直想着很多原因,最后却也发现我们之间其实有着很多分歧,其实每一个都不至于会导致感情决裂,而却不曾想这些问题都摆在一起的时候,也许就是尤以楠决定走的原由了吧。 我并不想跟江粪谈尤以楠,我还没有走出分手的阴影,再者就是她一直对尤以楠彼有微词。 我跟江粪从小读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最后,她补考一年,考了跟我同一所大学……而在大学里,她和尤以楠都是学校辩论社的,尤以楠很高冷,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活泼、吱哇乱叫的人,而江粪最讨厌的就是装高冷的人……尽管尤以楠是真的高冷,并不是装的! “聚会都有谁啊?”为了避开尤以楠,我只好岔开话题。 “放心,都是认识的人。哦对了,有个不认识的,是小木带来的,京都的人。”。 所谓的“同学聚会”其实是我们一群彼此认识的LES之间的聚会,每年的六月份都会聚在一起玩儿两天,而我已经好几年都不曾去过,用江粪的话讲就是“吕子丰,你就尽管陪你家大炮,这里的单身美眉如果有漂亮的,回去我口述给你听哦!”。 对了,我和江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舅妈在生她的那天就大出血去世了,所以她小时候一直在我家长大,我妈经常说我和我姐是我爸的女儿,江河才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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