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校园篇之白月光×青梅(21)

司年之前不爱吃水果,方眷就会在司年讲题的时候,往旁边摆一份果盘。

司年讲得越是认真,越是注意不到其它的事情。方眷能趁着她不注意,喂完一整盘。

现在,用这法子灌酒她也是得心应手,方眷只要在司年专心讲解她的设计方案和理念的时候,不断地给她的酒杯添上就足够了。

没一会儿,司年就醉得两颊酡红,说话也放慢了语速,甚至一句话重复说了好几遍。

方眷适时地扶住了她瘫软下去的身体,随后,一手揽着司年的腰,一手从腋下斜穿过她单薄的后背,扣住了另一边的肩膀。

司年软软地倒在她怀里,让这场搀扶看起来像是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方眷埋进司年发间深吸了口气,眸色立刻染了几分深沉。

方眷心中的虚幻感,需要一些切实存在的触觉和嗅觉来辅证她的真实性。

然而一旦确定了面前人的真实性之后,方眷被关在笼子里的凶兽随时就会挣破牢笼,咆哮而出。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那柔软温热的身体、不急不躁的语调、永远能注意到她情绪的仔细和贴心,就连她偶尔的小脾气在经年日久的不可望、不可及下,也变成了她再也磨灭不掉的心头朱砂。

方眷过份地贪恋这个本该就属于她的拥抱,因而在小刘刺耳且不合时宜地说话时,方眷那双眼睛简直就像是两个黑洞洞的木仓口对准了小刘的脑袋。

小刘不确定她微微偏头的动作是不是轻吻,但她无比确定方眷说出的话是阴冷的,似乎还压着深深的隐忍和急切。

“地址。”

看她这样子,小刘哪里敢把地址告诉她,只能强挣扎着腿软,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不劳烦小方总了,我送司小姐回去...诶,小方总,您,您这是干嘛呀?”

方眷看她不肯说,也没耐性听,直接拎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包在司年腰上,打横抱起后就往外走。

她走得很快,小刘几乎是小跑着才勉强跟在她后头。

方眷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一辆灰色保时捷。

小刘跑得气喘吁吁的,到底还是把司年的地址告诉了她——比起把司年带到未知的地方,至少司年自己家里还能好一点吧?

看着那辆保时捷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扬长而去,小刘拨通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孙姐,司小姐被方氏集团的小方总强行带走了!”

方眷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把人带回了恒平中学对面的公寓。

她没把这间公寓卖掉,更没有用买房子的钱去环游世界,这件不算大的空间被完整保存了下来,这里的一点一滴是这五年来,方眷唯一的一点慰藉。

司年被方眷抱进了主卧,房间里没开灯,方眷摸黑找出了两副带着长长锁链的手铐,一副锁链穿过床头,“咔嚓”锁住了司年的手腕,另一副绕过床尾,“咔嚓”箍住了司年的脚踝。

这动作一气呵成,方眷站在床旁,长长的,长长的,舒了口气。

方眷这才打开了房间的壁灯,橘色的柔和光芒下,她慢慢地盘腿坐下,细细打量着司年的熟睡的面孔。

这个房间也和从前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房间里成对的床头柜少了一个,前两天腿坏了,方眷拿去叫人修,现在还没拿回来。

床头也多了幅画,是个枯萎了的槲寄生。

司年躺在槲寄生下,让方眷想起童话里的睡美人。

方眷用打湿的毛巾给司年擦脸擦手。

司年当初她说不愿意通宵照顾一个醉鬼,现在的方眷却在这件事上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嘴角挂着轻快的笑,擦拭的动作又轻又缓。

渐渐的,指尖取代了毛巾,一一轻抚过司年的眉眼和鼻尖,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司年的唇峰上。

“司年,离开我的第一年,圣诞节快乐。”

“第二年,圣诞快乐。”

“第三年...”

方眷说一句就亲一口,最后俯身轻吻司年的眉心,替她盖好了被子。

显然,这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的下一句就是“晚安”。

正在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声又响起了,那是司年的手机,一进门就被方眷丢在了客厅。

司年在车上的时候迷迷糊糊让她不要关机,方眷就真的没关,任凭一路上那手机喋喋不休的响个不停,她的心情似乎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直到它打扰到了司年的安眠,方眷这才去阳台接了电话。

她不怕别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她甚至希望司年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

这是示威,也是宣示主权。

卧房的门关了,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床上的司年指尖微动,食指绕着那细细的锁链,发出细微的声响。

司年眉眼舒展开来,极轻地笑出了声。

“费了这么大功夫,又是手铐,又是灌酒,结果,就只是单纯的把我绑来睡觉?”

这五年来,系统和司年的关系也好转不少,听她这么说,系统默了片刻。

【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司年并不否认,“你知道就好,所以接下来得按我的走向来,你不适合看,记得拉灯。”

方眷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司年的手腕已经被冰冷的手铐磨出了一条血痕,司南眼角泛起湿润,皱着眉头喊手疼。

那幅手铐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方眷解下,随之滋生的,是浓浓的不安。

方眷躺在司年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在自己怀里,明知司年听不见,她还是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着,“不要走好不好?司年,我们不要分手,你不要走。”

司年被她勒得难受,挣扎着翻了个身,在方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司年抵着方眷的颈窝,许是喝了酒口渴的缘故,她总是不自觉舔舐嘴唇,偶尔还会碰到方眷的皮肤。

轻的、烫的、湿的...

葡萄酒的香气蛊惑着神经,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方眷之前只想把司年留下来,永远地留在她身边。

但现在,她再明白不过地听见心里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她想要司年,她想要更多。

她像是忽然踏出自己领土的野兽,在未知的领域小心试探。

她几乎是严阵以待地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可却逐渐沉迷在这片任取任夺的快/感里。

司年的偶尔回应让方眷像是受到了邀请的吸血鬼,凶兽彻底冲破束缚,不论主人有何准备,但至少在吸血鬼的眼里,这意味着为所欲为。

是的,为所欲为!

直到后半夜,司年才在断断续续的低声啜泣里睡去,方眷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打火机在手里“咔咔”作响,又因为司年的一个皱眉,被轻手轻脚地放到一旁。

方眷一手撑在司年头顶,俯身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可指尖的烟草味道还是让司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喜,方眷餍足的脸上眉眼带笑,她的拇指摩挲着司年的下巴,咬着牙笑骂“还是一样娇气!”

司年八成是还醉着,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人直往床边滚,方眷就用手臂再把人捞回来。

她似乎在这种“失而复得”的游戏里得到了某种乐趣,乐此不疲地看着司年扁着嘴要气不气。

打断这场游戏的是忽如其来的开门声,方眷裹了件浴袍出门去看,来的人是她之前滑雪的时候认识的,方眷不在家的时候常常来帮方眷喂猫。

猫就是狗剩儿,狗剩儿耳朵不好,只能听见一点微弱的声音,方眷和她不亲近,所以方眷每次来,都是人和猫各干各的,直到喂粮的女人出现,狗剩儿才从角落里钻出来。

那女人显然也没想到方眷在这里,愣了愣,就听卧室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

方眷忙回屋去看,果然是司年已经连人带被子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方眷好气又好笑,半跪在司年面前,借着橘色的灯光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别的淤青。

她完全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虚掩的门缝里透出光亮,那个女人只看见方眷背对着她,一条满是痕迹的手臂伸出来,隐约能看到肩膀上的牙印。

司年的脑袋耷在方眷的手臂上,含糊不清的说她要回家。

司年哭一哭,在方眷这里就算闹的很厉害了,方眷没法。何况她本来也觉得司年的私人领域迟早要成为她的,对司年想回自己家的想法并没有制止。

她给司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宽宽大大的黑色上衣直接遮到了大腿,方眷又把自己的那件外套围在司年腰上。

司年的贴身衣服都脏了,方眷相当满足地把司年从里到外都换上自己的味道。

又是将近一个小时,天色已经快亮了,方眷扶着司年站在她门前。

门上的是密码锁,方眷拥着司年,一边亲吻,一边问她房门的密码。

司年大脑缺氧,说了几次都显示输入错误,不过里面却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方眷咬着司年的唇瓣笑,“你该不会是连自家门牌号都记错了吧,嗯?”

司年双臂无力地攀在方眷肩上,没有回话。

门开了,是个正在敷面膜的女人。

方眷正要道歉离开,那人却开口了,“年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方眷顿时僵住了,忽然响起她问司年的那句“女朋友?”

司年当时没回答。

方眷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司年的腰身,脸上沉郁地仿佛能滴出水来。

可那人随即又说,“你是...方眷?”

方眷终于从抽出的理智里,辨别出这声音有些耳熟,她仔细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我们认识?”

那女人顿了顿,“......我是冯雪。”

方眷脸上的沉郁不少反增,“你们...住一起?”

方眷对冯雪——视而不见

哈哈,现在开始,才算是方眷真正的追妻火葬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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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校园篇之白月光×青梅(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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