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回来就能抱媳妇儿求安慰的席业钦很是委屈,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他媳妇儿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人撬了他的墙角?越想越不能忍。
就在席业钦内心酝酿风暴的时候,小师妹颠颠儿跑了过来,“大师兄,这半个月你怎么一直没跟师尊传讯啊,师尊等了好久没结果,生气了。”
这话让席业钦睁大了眼睛,“师尊一直在等我传讯?”真的假的?他家阿殊知道想他了?他怎么有点不敢置信了。
看小师妹十分认真的点头,席业钦感觉到自己心脏狂跳,恨不得立马飞到师尊身边去。
只不过对于这么体贴的小师妹,他可得好好报答,给了对方一本毒经一本医经,然后立马闪人了。
小师妹看着大师兄的背影很欣慰,“这个家没我得散啊!”
来到主峰,席业钦感应了一下宁子殊的位置,立刻就冲了进去,万没想到,看到的是一副美人沐浴图。
好吧,原来宁子殊在泡汤泉,见席业钦闯进来立时冷了脸,“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他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才发现自己从身到心的疲惫,才要好好儿泡个汤泉放松放松,这家伙闯进来是要干嘛?真想找削?
席业钦吞吞口水,没理会自家爱人的冷脸,扒了衣服就跳了进去。
“好师尊,人家在外面风尘仆仆可辛苦了,您不安慰我还赶我,哪有这样的,而且有汤泉这样的好地方放松放松那必然是不能错过的。”
宁子殊捂脸,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没皮没脸的东西,看不出来他现在不想看到这混蛋家伙吗,一出去就玩失踪,害得他担心那么久,他没直接将人扔出去都是客气了。
席业钦一闪身出现在宁子殊身后,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紧紧箍在怀里,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他舒服的喟叹出声,终于抱住媳妇儿了,这气息永远这么让他安心。
“席业钦你忒不要脸了,放开我。”宁子殊挣扎无果,反而弄的自己气喘吁吁的。
席业钦对着脸蛋红扑扑的爱人没有一点抵抗力,声音都沙哑了。
“阿殊,别动,我不是故意不给你传讯的,实在是时间太赶,几次要发消息被打断,最后我只好选择赶紧将事情解决完,赶紧回来。”
宁子殊感受到了某人的热切,脸更红了,不过停止了挣扎,没敢乱动,“哼,凭你的本事,这么长时间能叫赶紧解决?”
就知道会这么问,席业钦苦笑,“我是太大意被困在天一门的古阵法中了,在里头完全失联。”
他更加抱紧了宁子殊,还有些后怕,“媳妇儿,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感受到席业钦强烈的不安情绪,宁子殊心软了,“下不为例。”
席业钦眼中满是笑意,他就知道媳妇儿是个心软的,不过那次确实危险,还好有系统帮他查资料,破阵是早晚的事儿,只不过确实联系不上外界。
这时候就听宁子殊问,“那魇牲呢?你做的东西没有用?”
席业钦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很是感慨,“那魔物可真是太会伪装了,不过在破阵的时候,我受到了点启发,做了几个能检测到魇牲能量波动的罗盘,将几把业火枪一起卖给了各大宗门,让他们去前线冲锋了。”
宁子殊转头就看到了他嘴角的冷笑,很是赞同,“干得漂亮,那些个家伙一个个都想坐收渔利,还真是想得美。”
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席业钦猛的将人压到池边亲吻起来,完事儿就带人去游览。
曲径通幽,寻幽探密,每一处都是极妙的存在,让两人流连忘返,就是有点累,最后宁子殊都走不动了,还是席业钦抱回去的。
他亲亲宁子殊还泛着红晕的眼角,“媳妇儿辛苦了。”
“混蛋。”宁子殊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奈何手上没力气,搞得跟抚摸一样。
被席业钦抓住手,又亲了一下他的指尖,“乖,不闹你了,这就休息。”
他们这边温馨静谧,被逼着面对魇牲的各宗门却都是灰头土脸的。
哪怕有了对付魇牲的办法,可这些家伙一个个私心过重,不知道合作,偶尔还要搞搞内斗,结果让魇牲抓住了机会,放大了他们心中的负面情绪,让他们开始了互相残杀。
业火枪虽然对人的用处不是很大,但也会受伤,何况他们还有其他法器,魇牲虽受伤颇重,但有了源源不断的能量补充,完全伤不到他的根基。
倒是之前被席业钦打伤的地方,一直没能愈合,甚至他有时候感觉自己吸收的能量会通过这个伤口消失,这让他很是暴躁。
魇牲却不知道,那是席业钦使了点手段,让系统可以转化那些负面能量储存起来,之后可用做进行时空穿梭的动能。
同时还能悄悄消耗魇牲,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虚弱,连通了能量通道之后定位也方便了,再也不用担心他会造成无法预料的威胁,主打一个一魔多用。
就在魇牲和其他宗门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东霄宗传来消息,宗主宁子殊将要和大徒弟席业钦举办结道大典,届时请各位前来观礼。
收到消息的各宗门议论纷纷,“什么?东霄宗主和他大弟子是一对?怪不得这俩人都那么无耻。”
“啊?这俩竟然内部消化了?这让我等女修如何自处?”
“这不是很好吗?徒弟和师尊,多有趣啊,就是不知道谁上谁下,我很好奇啊。”
“那肯定东霄宗主在上面啊,那徒弟怎么说也是徒弟,总不能‘欺师灭祖’吧。”
“那可说不好,你们忘了那位师兄当初破阵的英姿了吗?引得多少姐妹芳心暗许,就那样的本事不见得他师尊能压过他。”
……
他们却不知道,被他们讨论的中心人物东霄宗主,这会儿真黑着脸将大师弟一脚踹出了门。
席业钦摸摸鼻头,那什么,自己媳妇儿就在怀里了,他怎么能忍得住不碰嘛,结果就是,碰了一鼻子灰。
宁子殊表示,他再相信席业钦那张嘴,他就是傻,说的好好儿的不许动手动脚,可特喵老实不了一刻钟,简直了。
“你敢自己偷偷进来,以后就别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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