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业钦不自觉伸出大拇指,“阿殊真是好样的,可惜那些人都是老狐狸,这玩意儿根本不痛不痒的,他们既然敢做一定是有其他后手的,安全起见,这段时间少出去晃荡,听见了吗?”
“啊?”宁子殊一脸纠结,“不至于吧,几个老东西而已,他们哪里伤得到我,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吗?神仙哥哥。”
席业钦看着那眨巴的大眼睛吞吞口水,移开了视线,“你别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说不定就能来个买凶杀人,你确定一定能打得过,或者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宁子殊非常想说他一定能打得过,但是看着席业钦严肃的脸,他抓住席业钦的胳膊,“哎呀你肯定会在我身边的,是不是吗?钦哥哥,mua。”
一个飞吻将席业钦的脑子彻底扰乱了,到底是点头同意了,“出去可以,记得跟我说,不许像这几天一样偷溜,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你。”
他当然有很多办法可以知道宁子殊的位置,但他更喜欢让宁子殊主动告诉他,这样能让两人更加信任彼此依赖彼此,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羡煞旁人了。
宁子殊欣然点头,“那是当然了,钦哥要关心我我怎么会不答应呢。”他心里却在暗想,要是娘亲在就好了,肯定能帮他糊弄钦哥,放他自己去外面自由飞翔。
奈何他娘亲沉迷于女侠人设无法自拔,如今每天都在扶危济困的路上,根本顾不上管他这个亲儿子。
跟席业钦所说的一样,那些人一发现自己被反算计了,很快就开始针对宁子殊,他们一心只想除掉宁子殊,觉得这简直是他们的耻辱。
然而他们派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回来的,而宁子殊依旧活蹦乱跳的,甚至连受伤都没有,他们真的不能忍。
然而他们很快就受到了反噬,在他们又一次在那儿相聚商讨如何针对宁子殊时,宁子殊直接一次性拎着杀手们的尸体扔到他们面前。
“各位真是热情的很啊,我本以为你们都是聪明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随着他话音落,进来了许许多多的平民,将几个员外押了起来。
然后带着宁子殊写好的罪状将这些人告到了县官那里,县官当然是跟这些人有所勾结的,自然不肯给这些人治罪。
不过宁子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于官商勾结官官相护一事,他看得还是相当清楚的。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这些人发难,是因为他这几天结识了一位很是器宇不凡的青年人,而对方的身份,是微服私访的太子。
老皇帝已经昏聩了,但是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能看的,宁子殊觉得帮对方一把也是不错的,能让他日后没人敢挑衅。
太子目睹了官员和商人的这一场闹剧,想起了之前跟宁子殊在茶楼里说的大话,一时间有点脸热。
他当时可是信誓旦旦觉得这官员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好了,还得他亲自处理,这些人可真是太闹心了。
县官的皮被扒了,重新选了新官员,对方刚正不阿,确实是个不错的父母官,宁子殊满意了。
宁子殊是满意了,但席业钦可不满意,因为这段日子那小太子一直将他家阿殊约出去,也不知道是想干嘛。
带着满心的愤懑,席业钦在书房看账本看睡着了,因为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惊醒时,发现天已经黑了。
然后他就发现书房进了贼,这家伙小心翼翼的往过来摸,又好似生怕打扰到他,一路上偷感极重。
席业钦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他家阿殊这是解锁了什么新玩法吗?于是他就没出声,静静趴在那儿看这人到底想干嘛。
然后就看到宁子殊鬼鬼祟祟摸到书案前,将手往他胳膊底下摸过去,席业钦这才发现,他在胳膊下面压了一把扇子。
席业钦想了想,这扇子应该是宁子殊前两天亲自画的,这难道不是给他的吗?席业钦心里充满了疑惑。
在宁子殊的手快摸到扇子的时候,他假装翻身,顺手将那手压在了自己掌下。
而这会儿正当小贼的宁子殊心脏差点跳出来,他这么轻,钦哥应该没醒吧,要是醒了哪里能不问他。
想到这个宁子殊放心了,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扇子的位置,感觉要拿出来有难度。
环顾四周,他找到一本跟扇子差不多厚度的书,决定将扇子替换出来,就在他很艰难将扇子拿到手中的下一刻,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一个慵懒磁性的声音在书案后响起来,“哪来的小贼,竟然偷我的东西,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宁子殊心道完了,挡着脸不想让席业钦看到,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将手腕撤出来,心里暗自吐槽钦哥这攥的也太紧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发现他竟然直接坐到了他钦哥腿上,四目相对,宁子殊立刻转过头去。
席业钦眼中闪过不快,他一手箍紧宁子殊的腰,一手将宁子殊的脸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阿殊,你在做什么?在自己家里当小贼?”
“我……我没干什么。”宁子殊被他深沉的眼眸吓到结巴,“钦哥,你放开我吧,我……”
“你在怕什么?”席业钦声音里头带了冷意,“你想将扇子送给谁?”
宁子殊心虚了好半天,这会儿物极必反,他怕了席业钦逼问,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对,“那本就是我的扇子,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听他这样说,席业钦生气了,一口咬在宁子殊下巴上,引得怀中人一声惊呼,“你轻点,不要留下牙印。”
很好,这一下席业钦是真的怒了,他直接气笑了,“宁子殊,你是不是忘了,你本就是我的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是我的权利,不然你想让谁留。”
宁子殊抖了一下,赶紧解释,“没,我没不让你留,钦哥,我跟人说好了游湖的,脸上有牙印有损我的形象。”
他没发现自己下意识就承认了自己是席业钦的人,席业钦当然发现了,他那话本就是故意那么说的,眼中闪过笑意,声音还是很冷。
“既然如此,那将游湖推掉不就好了,阿殊要是想四处游玩,我陪着你不好吗?还是说你只想要那个太子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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