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古代乡野的崽崽

赵府热闹非凡,亲友皆在。只是根基不深,却方方面面展示了赵家对赵珍的重视。大宴亲朋,乡下的亲人皆在。

赵珍端起温婉大气的笑容,跟随父亲认祖归宗。

三跪九叩,上了族谱;认亲辩友,融入其中。

赵珍获得夸赞无数,偶觉疲惫,赵惜扶着丫鬟路过假山,听到私语几声,

“不愧是国公府的千金,礼仪气质贵气十足!我一个乡下的老太太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人,跟天上的仙女一样!”

“就是!就是!赵大简直赚翻了!”

“你知道吗?那个贵妾被送到郊外的庵堂去了!”

“真的?什么时候?”

“在赵府得知真假千金之事的当晚!”

“为了保住那个女人的性命?”

“你说呢?”

“我猜也是!”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交头接耳,赵惜的丫鬟随从要上前呵斥,却被赵惜拦下,她也想只知道为什么!

其中一个穿金带银的老年妇人拉过好友,做回忆状,“当年,赵大是一个书生进士,赶考之后发榜之时,被兰家榜下捉婿了,”

“榜下捉婿?”

老太太点头,“是啊!赵家原本只是一个小地主,祖坟冒青烟,生出来赵大,赵大被兰家看重,娶了那个兰二姑娘!”

“这个我知道,就是狸猫换太子的主使!”

老太太继续讲述,“赵大成婚之后,发现妻子有些,嗯.......”老太太寻找着词汇,

“按照乡下的话来说,担不住事,还没有孩子,数年之后,族中长辈劝说赵大纳妾,”

“然后呢?”

“兰家姑娘不同意啊!她不同意,赵大说再等等,长辈也没强求,但是,直到她二十有七也没有孩子,便主动给丈夫纳妾了!”

“纳的就是那个表妹妾?”

“是啊!”老太太摇了摇头,又一脸羡慕,

“说是表妹,实际上是一表三千里的表妹,没什么血缘关系,结果,人家肚子争气啊!不喘气的生了三个儿子!”

老太太竖起粗糙的手指,三根,“三个!”

另一个老太太也是一脸羡慕,三个儿子啊!

老太太继续讲故事,一摊手,“然后,良妾升为贵妾,”

“贵妾!”

“是啊!本来正常人应该将妾室的孩子抱走培养,但是,兰家姑娘拒绝了,”

“拒绝?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脑子不好吧!”

“我也不知道,又过了几年,她怀孕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好友问道:“那个贵妾没做什么?”

老太太不解,“做什么?”

“话本上不是有宅斗吗?”

老太太撸了撸自己的袖子,不动声色却又显眼的,露出自己的大金镯子,一脸你怎么那么笨呢!的表情。

“怎么可能!兰家还没死绝呢!人家姐姐也还在呢!”

.........

接着便是讨论金镯子和子嗣的声音了。

游廊外,青竹边,光线阴翳,一身华服的赵惜,神色晦暗不明,缓步离开,身边的侍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边的萧琦与赵珂兄弟喝酒聊天,萧琦评价赵家,赵家评估萧琦,双方都很满意。

宴会之后,漫天星月,主家送客,客人回府。

显国公府和赵府结束一天的忙碌之后,集结重要人物召开族会。老狐狸一般的官员族长表示,

“当今要我们支持各位皇子,我们没得选,问题在于我们要出几分力!”

下面一片嘈杂,七嘴八舌声音不断,讨论激烈之时,众人疲惫不堪,但是,没有结论,表示来日再议,散会!

晋郡王夫妇赵珍萧琦回府,怡郡王夫妇周惜萧邬进院。

养精蓄锐,以战来日当今。

寒月如霜,扫尽白日热闹;竹林萧萧,迎来次日风雨。

周惜卸下钗环,萧邬换下华服,赵惜走出正房,萧邬抱臂旁观。

周惜打起精神,拽着哈士奇白团的狗头大吼,犹如母虎出笼,“白白!你为什么要拆家?”

周惜回院,远观花园一片狼藉,近看药园草木奄奄。如果不是自己毫无力气,周珍今天就要棒打狗头了!

照顾白团的小诺等人低头降低存在感。

白团:“汪汪汪汪汪汪汪!”

赵惜更生气了,“你还敢回嘴!”四处寻找木棍!

白团一看此是难以善了,赶忙用自己的大脑袋蹭了蹭周惜的手臂,“汪汪汪汪汪!”软语相求,

表示关心,我只是担心你!你这几天不在,我一个人害怕!又不敢出府,只好.......

经过白团的先示弱,在表白的努力,周惜放下了棍子。萧邬心中有些失望,叹了口气,白团深深的看了萧邬一眼。

仆从收拾院落,婢女整理房屋。

白团跟着周惜进屋的时候,伸脚拌了萧邬,萧邬不动声色的踢了回去。

书房。周惜无视了一人一狗的斗争。刚要说什么,萧邬被属官叫走。宽大的书房只剩周惜和哈士奇了。

烛光昏黄,散发出清香;月光清寒,展现出冷意。

紫檀书架遮住身形,垂地纱帘掩住身影。周惜坐在地毯上,靠在哈士奇身上。

周惜抱紧白团,“白白!我改名了!”

白团毫不在意,“改成什么?白惜?”

周惜没有搭理这个冷笑话,“改赵惜为周惜。入了显国公府的族谱。”

白团舔了舔爪子,“还挺好听的!”

周惜将脸埋入哈士奇的皮毛中,掩盖住自己的泪水,只是声音的哽咽难藏,“白白!”

白团将自己的尾巴搭在周惜单薄的背上,“我在!”

周惜嚎啕大哭,断断续续的讲述自己的难过与委屈,

“没有人要我!她们都不喜欢我!”

“我没有的珍珠鞋!”

“被打碎的长命锁!”

“被放弃的我!”

“都是算计!”

........

白团认真的听着,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陪伴着周惜。他知道,成熟的周惜不需要安慰,只需要倾听者。

白团的鼻尖动了动,仿佛嗅到萧邬的味道。

门外,侍从被遣走,只剩萧邬独立;院内,萧邬在门外,静听妻子的委屈。

夜深鸟睡,月困星眠。

收拾好情绪的周惜将白团送回白阁,叮嘱白团不许再拆药园。

回到卧室,萧邬提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见到周惜,收起书札,拉着妻子休息。

周惜没管萧邬的秘密,两人和衣而眠。

次日清晨,婢女鱼贯而入,服侍周惜穿衣盘发,照顾萧邬戴冠穿靴。

两人带着心腹上了马车。宝马拉车,车饰珠玉,缓缓驶入红墙碧瓦的皇宫。

贤清宫,大殿恢弘,花园精致,

贤妃珍珠璎珞垂翡翠,锦绣披帛系臂弯,金冠镶玉步摇移,恍若神仙妃子。

在正殿静候多时,周惜萧邬行礼,贤妃带笑颔首。

宫女内侍在侧,拉近儿子儿媳。贤妃了解事态,毫无责备之意,只道:“此乃天意!”

周珍用尽演技挤出泪水,表示感动。

青铜炉青烟袅袅,模糊贤妃面容;华丽的殿宇装饰,映衬贤妃艳容。

萧邬不耐继续打太极,和母亲摊牌。

母子语言犀利,犹如两国国土之争,寸土不让,犹如野兽撕咬猎物,言辞犀利狠辣。

贤妃要萧邬支持萧壹,萧邬拒绝,表示自己不想插手。贤妃陈述利弊,萧邬认真思索。

贤妃右手边的赵惜倾听,一言不发。

大殿回荡着争执声。

贤妃头上珠玉晃动,心绪似海水翻涌,“萧邬!我们是一体的,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法结束了!”

座下,贤妃左手边的萧邬垂眼,语气平静,“可是,如果我也参与进去,一旦失败,我们全军覆没!那才可怕!”

贤妃美丽的面容上寒气仿佛凝实,“说到底!你,帮还是不帮!”

贤妃的愤怒让侍候的宫女内侍心惊,接下来,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贤妃怒斥儿子,喝骂儿媳,将他们赶出贤清宫。

萧邬拉着周惜,在宫殿门口,大庭广众下,跪下行礼,表示自己的愿望是游历天下。

“愤怒”的贤妃遣人赶走了怡郡王!

“难过”的怡郡王一怒之下,夫妻去了当今的乾安宫。

送走八百个心眼子的大臣,英俊快乐的当今刚想唤人奏乐赏歌舞,就闻闹心儿子要请安,

当今:“........”谁想见你啊!我的讨债鬼儿子!

无奈的当今在正殿见儿子,萧邬一看见亲爹,像是见到了组织,跪下磕头,口中大喊自己的委屈,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是?

周惜默默的当背景板,继续垂泪.jpg

当今用力的甩了甩龙腿,萧邬抱的死紧,总管太监来帮忙,萧邬死不放手!

当今无奈,用眼神挥退心腹,“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别哭!爹给你做主!”说完这么肉麻的话,大殿中众人心中的小人抖了抖。

萧邬咽下肉麻,继续扮演受委屈的儿子,字字句句表示真心,在当今耐心耗尽之前,表示自己想要出门行医,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当今“头昏脑涨”的应了,萧邬“难过”的接旨。

在周珍和萧邬离开之后,“烦躁”的当今松开了按压太阳穴的手指,一声冷哼,甩袖回殿。

太监总管只当自己眼瞎耳聋,跟着主子。心中叹息,五皇子,有些嫩了,你爹,还是你爹!

周珍萧邬出宫,坐上马车回府。

府中周惜萧邬得知,今天赵珍萧琦也进宫了,在他们之后见了当今。萧邬:“还挺热闹哈!”

周惜看着显国公府送来的嫁妆,沉默了半响,“收起来!”抚摸着狗头,

等到显国公府失势的时候,送给他们。

院中,周惜给哈士奇梳毛,眼角似乎看见了什么,“等等!”仆役停手,

周惜上前,掀开木盒,只见一双幼儿所用的珍珠鞋,放在装饰精美华贵的木盒里。

周惜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只是将红木盒子放入自己的私库。又仔细观察了嫁妆单子,金银宝器,字画古籍,瓷器家具,应有尽有!

这是,补偿?还是示好?

彩衣收走了厚重的嫁妆单子,周惜继续仔细的给白团梳毛。

怡郡王府收拾东西,离开京城,逃离权力斗争的漩涡。萧邬安排好属官,管好产业;周惜联系亲朋,说明缘由。

带上白团,拿好行礼,他们又走了!

当今在做什么?当今在钓鱼,

萧邬离开之后,当今又削了几名官员,送他们去海南和猴子抢香蕉,家眷同行。

狠削了风气。

周珍仔细观察,原来,他们和皇子联姻了!不是孙女给当今做了儿媳,就是侄女跟皇子做了亲戚。

萧邬:“........”

赵惜:“有什么可以同情的?个人选择罢了!”

野外的郡王夫妇一身棉衣,看不出尊贵的身份,像是一对乡野夫妇。只是不俗的气质,出众的相貌,让他们惹人注目。

他们和村长交好,与孩童知识生机,给当地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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