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着“这是精神霸凌”的系统不愿再面对外面尔虞我诈的世界，一个猛子扎进姜嬴的身体就开始自闭。
姜嬴吐过之后隐隐感觉左腹部持续作痛，不愿多待，对着那年纪最大的秃头老道开门见山，索要自己的报酬。
沈若萱也在一旁搭腔，将她是如何遇到这位老太太的，老太太又是如何长驱直入完全不受幻觉影响找到了幻鬼所在，甚至胸怀宽广地将最后的人头让给了自己。沈若萱作为一个文艺青年，自有遣词造句的本领在身，于是短短几句，就给姜嬴树立起了仙风道骨本领高强关爱后辈的不世出高人形象。
姜丹英的年龄比秃头老道大，秃头老道自然不敢造作，连忙决定将委托人给的一半定金给姜嬴转过去。
像秃头老道这样的人，自然无须出门找ATM机汇款。一个电话，问了姜嬴的银行卡号，40万到账，姜嬴的财富瞬间上了个档次，又听老道说等尾款到了还可以再给姜嬴转八十万，高兴地立刻离开了此地。
然后一出门就被一个比系统大了一圈的小光球撞了个正着。
“抱歉！抱歉抱歉，让两位目睹了影响世容的东西，是本天道的失职！两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本天道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们实现的。”
自称天道的小球在姜嬴面前冒冒失失地蹦跶。
又是天道？
姜嬴吃惊地和出来的系统对视，姜嬴还在斟酌着语句，实诚的系统就像机关枪一样把一切交代了，“真的吗？那你能让男配相悯变成资质平庸的废人吗？”
姜嬴：统啊，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啊，万一她是坏的呢！
“把相悯变成废人是吗？好的，已经做到了。你们要去现场查收一下吗？”
“不了不了”想到男配应该还和男主角们待在一起，姜嬴将系统捏回来，连连摇头。
系统闪了闪，在姜嬴眼里稍稍涨大了一点，但仅仅只有一点。
“所以，”姜嬴试探天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有！”
圆球样的天道逐渐涨大，化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一抹鼻尖，端的是一个意气飞扬“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女妭吗？我有一桩合作想和她谈，但是她把我给屏蔽了。”
姜嬴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半天，终于在天道真诚的目光中放弃挣扎，给天道比了个“五”，意思是女妭现在应该还在五楼，你上去就能碰到。
目送天道化成的少年意气风发的背影，姜嬴抱着系统在傍晚的凉风中凌乱，天道要和灭世的反派谈合作，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姜姨！”
一声呼唤喊回了她的注意，一个戴着头盔的中年妇女骑着小电驴靠近她，靠近一看，原来是以前住在丹英姥姥楼下的单亲妈妈，她的女儿就是一开始那个被丹英姥姥堕胎的未成年女孩。因为附近爱嚼舌根的长舌男，妇人在女儿堕胎后就搬走了。
妇人比姜嬴高不了多少，停了小电驴摘下头盔后，姜嬴才看清她的相貌，她穿着一件老旧的灰色亚麻短袖和松垮的深蓝色牛仔裤，原先黑色的头发如今夹杂着不少银发，看起来未成年女儿怀孕这件事给她带来的打击极大。
“最近怎样？丫丫还好吧？你们现在搬到这里住了？还是在这里上班？”姜嬴问道。
这里的地段繁华，房租应该不便宜，对于妇人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这对母女给姜嬴留下的印象不错，刚入手一大笔钱的姜嬴兴起了资助眼前这对母女的念头。
“现在好多了，一开始就是哭，每天哭，睡醒了就哭，还想着去找那个畜生。我聪明一世，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傻女儿，我前些天去学校给她办休学，那个畜生，还一脸笑嘻嘻的模样，气煞我啦，要不是为了丫丫的名声，我早开个车把那个贱畜撞死了。她还觉得那个畜生对她一往情深，要给他生小孩呢！”妇人一脸愤愤，推着小电驴走到姜嬴旁边，车筐里的蔬菜被她推得东倒西歪，“个蠢妮子气死我了，还好现在清醒了，不然我都要被她气出一身病来。”
她又指了指颐佳大厦，“我现在就在那里当保洁，什么干净不干净的，我一想到家里不省心的妮子，怨气大得当场就能变成厉鬼。她以前又听话懂事读书又好，怪我，我就不该让她去住校......”
等妇人将学校、老师、她自己还有那个让女孩怀孕的畜生和畜生家长都骂了一遍后，两人也走到了单元楼门口。
姜嬴摆手，“我就不上去了，药是我配的，她看到我不太好。钱还有吧，我最近赚了不少钱，你不够用的话就跟我开口就好了。”
妇人跺着脚，咬着牙不好意思地说道：“姨，我最近确实想找人借钱。实话跟你说吧，我不准备让那丫头留在国内了，她本来下个月高考，但出了这档事，高考肯定是不能参加了。与其再在这里复读一年，让她听那些风言风语，不如我咬咬牙，直接把她送出国。”
姜嬴直接拿出手机，“你要多少钱？十万够吗？”
妇人受宠若惊，急忙按下姜嬴的手，“不急不急，姨，我这还有点老本。倒是姨，什么工作这么赚钱？”
“你工作的大厦不是闹鬼？我去把鬼除了。”姜嬴回答得云淡风轻。
妇人惊讶地叫出声，楼道的指示灯应声而亮，夜幕渐沉，道旁的路灯到了工作的时间，发出暖黄色的灯光，葱姜蒜味从各家的窗户中飘出，姜嬴感到饿了。
妇人同样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那工资岂不是不能翻倍了。”
姜嬴：不，至少猫猫鬼有女妭罩着，不会被彻底除掉，大厦电梯的传闻还是会流传下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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