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清冷国师受X温润严苛神医攻*控制欲爆棚帝王攻*白切黑亡国

贺言之满眼笑意的看着怀中人,心里软的像一汪春泉。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喜欢到看见的第一眼就让他丢了药王谷谷主的腰牌,费尽心思的救他。

贺言之想着摘下陆枝曲眼上被泪水打湿的白纱,拿着帕子擦干净泪给人换了条新的。

等到做完这一切,贺言之才分了些目光给身旁站着的人。

“你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管,当做不知道,但要是在出现今天这样的意外,我会让陛下换个人来照看枝曲。”

贺言之说着,托起陆枝曲还泛着红的手背看了看,还好烫的不严重,要不然说什么都要换个人照看枝曲。

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也就是枝曲性子好,换成别人,早把楚歇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是奴才的错,往后在不会犯,求贺谷主不要让陛下换人照顾大人,怎么样都可以,把奴才身上这层皮扒了都行。”

楚歇跪在地上,头磕着地板,手心冒着汗,只要一想到往后可能再也见不着陆枝曲,他的脑子瞬间就乱了,什么计谋、利益全都消失不见。

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离开陆枝曲身边,就算是死,他也要待在陆枝曲身边。

贺言之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他不要换人的人,眼里神色沉重。

他一早就看出这个奴才对陆枝曲有别的心思,皇帝肯定也心知肚明。

但却一直把这个人留着,一是因为楚歇是陆枝曲带进宫的,二则是哪怕换了人,难保下一个不会动同样的心思。

“行了,去叫人备汤水,多备些,今晚有用。”

“是,奴才这就去。”楚歇听着赶忙爬起身往外走。

只要能留在大人身边,别说磕头,叫他跪着给大人当脚凳他都愿意。

下午的时候,陆枝曲难得有些精力,让人拿了几条缠金的绳子,坐在桌边摩挲着编福结。

他看不见,也不知道编的对不对,就时不时的问站在一边的楚歇。

“楚歇,你看看,这个有没有编错。”

陆枝曲手里提着个墨色缠金的穗子,转头问身边的人。

楚歇看着陆枝曲因为时不时拉扯绳子,而被勒红的手指,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好漂亮的手。

大人真是哪哪都好看,浑身皮肉细嫩的像是雪里才会生出的冰肌玉骨。

只是扯弄一下绳子,都能在指腹磨出一道道红痕。

“大人没错,好看的。”楚歇说完,大着胆子把陆枝曲手里的东西拿开。

捧着陆枝曲的手,低头对着陆枝曲泛着红的指尖吹了吹。

他就是仗着陆枝曲纵容他,所以他得寸进尺。

“大人手疼不疼?”都红了,肯定是疼的,楚歇想着抬起头仗着陆枝曲看不见,就那么明晃晃的盯着陆枝曲的脸看。

目光粘腻,像是把人抱在怀里品尝一般。

【宿主,您身前的人正满是**的盯着您。】

001看着楚歇眼里粘腻的**,害怕陆枝曲不知道,特意出声提醒了句。

虽然知道楚歇是任务对象,但它还是无法接受楚歇觊觎陆枝曲。

它当时到底为什么会接受主神给自家宿主换组。

福利待遇完全没有就算了,还一堆限制,没进世界前它就觉得不行,进世界后它觉得更加不行了!

虽然这任务简单到什么都可以不用干,但是!但是!

世界里全是一堆觊觎他宿主的变态!

每个任务目标在遇见陆枝曲的瞬间,好感度都直接拉爆,获取好感度的任务就这么直线完成。

但那都是变态啊!本来就是变态,好感度拉爆之后,就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个都像是饿了几百年的狼一样,而它的宿主就是那块突然出现的肉。

谁都想冲上来咬一口。

【嗯,我知道。】

陆枝曲听见脑海里系统说话的声音,神色不变的回了句。

收回被楚歇托着的手。

他只是眼睛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旁人看他的目光。

自然知道楚歇正在盯着他看。

【宿主,我去看看主神醒了没有。】

他要换组!

必须换,立刻马上就得换!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它的宿主会被吃的渣都不剩的!

【嗯?小漪?小漪?】

这就走了?

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

楚歇不知道陆枝曲内心的活动,只是拿了药膏准备给人涂手。

只是刚打开药盒盖子,还没来得及涂。

门口就传来一声压着怒气的诘问。

“谁准你碰他的!”

应观华刚掀开风帘,就看见楚歇一脸痴迷的捧着陆枝曲的手。

那脸上的**实在是让人恶心,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因为害怕陆枝曲伤心而把人留下。

“陛下恕罪。”

楚歇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眼里阴翳的神色压都压不住。

梁国皇帝……看来要加快速度了,只要杀了他,那他就有把握让大人成为他一个人的……

只独属于他的大人。

楚歇退出门外,在关上门的瞬间,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

“陛下怎么来了。”陆枝曲不知道人在哪,只好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明礼,我在这。”应观华走近,弯下腰牵着陆枝曲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陆枝曲小字明礼,取知进取而明礼之意。

跟在应观华身旁的太监,已经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只是退到门外把门。

“我想见你,明礼想不想我?”应观华说着,在陆枝曲眉心朱砂上落下一吻。

“陛下应以国事为重。”

“可是我想你,贺谷主说半月后你就能回上京,到时你多陪陪我,别去住那冷清的国师府了,留在宫里陪我。”

“陛下,那不合礼数。”陆枝曲说完,感觉到握着他手腕的手收紧,他就知道应观华要生气。

稍微侧过身,从身旁的桌上拿了一个红缠金的穗子,摸索着挂到应观华腰间。

应观华看着,那一点气立马消了,伸手带着陆枝曲的手找到正确的地方。

穗子低下挂着的铃铛晃动着,叮当作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尖上。

让他欢喜的不得了。

等到穗子挂好,应观华实在没忍不住,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抱着。

“不要再跟我说这不合礼数,礼数都是我定的,不合那就改到它合。”

应观华抱着人,按住陆枝曲要推开他的手,咬着怀里人的耳朵,在陆枝曲耳边恶狠狠的说了句。

那该死的礼数,他迟早有一天要改了它。

“陛下,您那么干,礼部的人怕是要哭天抢地的抱着柱子,恨不得自戕以谢罪。”

陆枝曲说着,推开应观华的脑袋,转过头神情郑重的说:“陛下,要当明君。”

“不可……”

“我知道,我记得,明礼别念叨了,我听话。”应观华说着把脸埋进陆枝曲的颈窝里。

知道明礼想要他当明君,所以在礼部那些老东西又开始催他开枝散叶的时候,他都没有把人拖出去打。

他可听话了。

“嗯。”陆枝曲没在说什么,只是任由应观华抱着他。

说来应观华也不是个昏君,只是有点暴君的潜质,一听到有人说不顺耳的话,就喜欢让人把说话的那个人拖出去打。

最早的时候他问过应观华为什么。

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应观华觉得打一顿告诫一下,下次就不会有人再说同样的话,非常省事。

要不然每天上朝都要听那些人,对着他的婚事指指点点,在对着他总是发动战争征伐他国的行为指指点点。

说他不开枝散叶,后继无人会导致国之根基不稳,说他总是讨伐其他国家没有仁慈之心。

应观华听着烦的不行,天天叫着国库空虚的人是他们,国库空虚最快的办法不就是把周围的国家打服了,在让他们上供。

现在国库充盈了,又开始说他不仁慈,开始操心他的婚事。

真是好话坏话都他们说了,坏人成他了,索性打一顿,打完就乖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过自从明礼来了之后,他就收敛了不少,起码不在让人当众把惹他生气的人,按在大殿上打板子了。

起码要拉到一边去打板子。

应观华想着,真觉得自己听话的不行,心里美滋滋的乐了一会,又开始担忧陆枝曲的身体。

应观华给陆枝曲手上上好药,拿到嘴边吹了吹,“疼不疼?”

陆枝曲摇摇头,心里不由得想,他的手看起来红的很严重吗?

“陛下,臣的手……”

“明礼,你的眼睛要怎么办啊?”应观华的手在陆枝曲眼上覆的白纱上摩挲着。

不自觉的落下一滴泪。

都怪他,要是能把他的眼睛给明礼多好。

可是他问过贺言之,贺言之说不行。

陆枝曲感觉到脸上滑过一滴热泪,想抬手帮人擦擦,又想起自己手上全是药膏。

“陛下,别难过,一双眼而已,不值得您伤心。”

“而且臣真的不想抹您一脸药膏,多少有些大不敬。”

陆枝曲语气无奈的说着,抬起手示意应观华看看。

应观华知道陆枝曲是在哄他,心里却疼的更恨了些,但又怕陆枝曲担心。

只好笑着伸手去抓陆枝曲手腕,凑到嘴边咬了口。

“甜的,明礼为何总是不愿喊我的字?”应观华咬着陆枝曲的指尖,在陆枝曲要抽回手时抓紧了些。

知道陆枝曲下一句肯定要同他说不合礼数,以及叫他把舔进嘴里的药膏吐出来。

索性他先问陆枝曲一个问题。

陆枝曲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门口守着的人开始催促应观华回宫。

“陛下,您该回了。”陆枝曲站起身。

手还被应观华拽着。

两个人互相沉默着,陆枝曲在心里叹了口气,曲下膝盖要往下跪。

按照礼教,不管是应观华来还是走,他都得跪着等应观华喊他起来,或者等到应观华彻底离开才能起身。

只是应观华从不要他跪他,甚至对着他自称时从来都是用“我”。

“明礼!”应观华瞬间站起身,兜着陆枝曲就把人放到了床边坐着。

“你明知道我不愿你跪我,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就是,你……”应观华身侧的手捏紧又松开,一肚子的怨气,却又发不出去。

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明礼,我在宫里等你,别在用下跪吓我,你不愿说我又不逼你。”

说完,他也不敢去听陆枝曲的回答,只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却始终舍不得放下帘子。

“陛下,该回了。”

应观华这才放下帘子,转身离开。

陆枝曲听着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偏头往窗边看了看。

如若你真的不逼我,又怎么会一遍一遍的问,一遍一遍的试探。

总归是你的掌控欲作祟。

陆枝曲想着,放在膝头的手摩挲了一下手下压着的衣服。

先别说他身上从里到外穿的,就是他如今吃的用的,见的人,哪一个不是应观华筛选过后才能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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