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抛弃竹马选择天降之后我被强制了049

“早就想这样抱着一一了。”温澜生抱怨似地嘟囔道:“以前一一总和怀瑾睡在一起,怀瑾应该抱过一一好多好多次了吧?”

“为什么被我抱着就发抖?”

“一一好过分,好不公平哦。”

闻言林荷衣抖得更加厉害了 ,这几天被关起来地日子,温澜生会一一细数她的“罪名”,各种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所谓“冷落抛弃”他。

她被指责成了一个水性杨花,并且负心薄幸的浪**人,然后就是各种让她痛到失声的惩罚 。

猝不及防地,温澜生被一对柔软的胳膊回抱住了。

然后是女孩怯弱又哽咽的绵软音调:“没…没有……没有发抖……”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说着没有发抖,身体一边依旧在颤抖着:“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些嫉妒你。

你好像什么都有。

她所有没有但是渴求的东西,澜生好像都有,他有恩爱的父母、完美的家庭、温柔会给予他肯定的母亲、她总是会不知不觉地弄砸他却能得到的轻而易举的友情、她已经无法再次触及的梦想……

她细数不完澜生的优点,她觉得他就是那挂在天上的月亮,她不止一次觉得自己三生有幸能够拥有这么优秀的朋友。

所有自卑胆怯的丑恶情绪又总会在看到他发光时无所遁形。

温澜生根本不知道,想她这样胆小又糟糕的人走出他带给她的阴影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当她以为她能够拥抱住太阳的时候又被拖回了阴暗的角落。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有,还要剥夺她本就为数不多的东西?

眼泪一进来流干了,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抽泣了起来。

未尽之语被缠绵的吻覆盖。

他没有追问她的只是后面有什么,只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道:“一一现在主动抱我了。”

“我现在一点也不嫉妒怀瑾了。”

“一一只要答应以后一直这样抱着我,就放一一出去好不好?”

林荷衣身体一僵,抽泣声戛然而止。

因为她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次机会。

——

她在睡着之后温澜生回给她上药,舌尖含着药膏帮她涂药,他上有一层薄茧,每次碰到林荷衣都会哭的很可怜,但他第一次含着药膏帮她涂药的时候,她又挣扎地厉害。

那次之后他变就会趁她睡着之后再帮她处理伤口。

在第二天的时候她身上便出现了衣服,眼前也不像是昏暗的地下室,而是一个明亮开阔的房间,但看房间的装修格局也不太像温澜生的家。

她瞳孔骤缩。

出来了。

她几乎是没怎么犹豫,便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地想要去看门,迎面就撞上了手里端着东西的澜生。

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然而温澜生只是对她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 ,他个子很高很高,逆光投射下来地阴影仿佛能把她整个人覆盖,对上对方的笑容,她只感觉到一种如坠冰窖般的寒冷。

“一一现在还不能出去。”魔鬼微笑地和她打着商量。

“七个月,七个月以后再放一一出去好不好?”他语气轻松,像是只软禁她半年多是一只恩赐一样。

“为什么……”林荷衣的嗓子到现在还是哑着的:“我还要读书…我还有妈妈……”

要是她失联半年,妈妈会有多难过?

但想到妈妈,她的声音逐渐又弱了下来,现在妈妈似乎要有新的家庭了,半年…半年之后还会记得她吗?

她要是回去读书很有可能还会遇见徐笺川。

她突然觉得好难过。

她最近为什么总是这么这么地难过?

觉察到她情绪的低落,温澜生走了进来,将手里地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上前来拥抱住了她。

“就七个月,七个月之后就和一一结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一一,我比梁怀瑾,徐笺川,还有妈妈加起来都要更加爱你。”

“你就是我的所有。”

她的手被握住了,被放在了他的胸口。

她想要把手抽回来,一时间她想到了徐笺川,又感到来一种灼烧一般的反胃。

疯子连证明喜爱的方式都那么像。

——

之后这几天温澜生没有再拉着她**个不停 ,反倒是像改邪归正了一样,只不过每天晚上都会喂她喝一种补药。

那东西的颜色是一种怪异的浅粉色,味道很香,刚开始她打死不愿意喝,天知道温澜生这个疯子会给她喂些什么,很有可能会时一些上瘾类的药物。

见她抵抗的厉害,温澜生就会掐着她的面颊,嘴对嘴地给她喂,强迫着她咽下去。

喝下之后她会不停地干呕,然后去扣喉咙,想要把那些东西都吐出来。

但连续喝了几天之后她都没什么不良反应,那东西喝下去之后也没有什么头晕目眩,产生幻觉之类的不良反应,她是学医的,初步断定这东西应该没有成瘾的成分之后就自己主动去喝了。

她受够了舌头在自己嘴巴里面翻搅的感觉。

大概在一个星期之后,她的胸口开始胀痛,有的时候睡着睡着她会控制不住地去揉自己的胸口,只觉得闷涨地厉害。

温澜生像是刚睡醒:“一一难受怎么不叫我?”

灼热的呼吸喷撒在她的脖颈处。

“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一一之前把自己的身体弄得太差了。”温澜生似抱怨一样:“要想怀孕的话得吃药才行。”

他已经硬了起来,但想起医生叮嘱他的,在调养期间最好不要有太频繁的**行为,终究还是忍耐了下来。

“那个药……”林荷衣总算明白那个药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嗯呢,那是给一一养身体的药,对身体没什么别的副作用,就是……”

他语气暧昧不明:“就是会……。”

——

温澜生小的时候是个阴沉不讨喜的孩子,被请来教导他的幼师在教导他半个月之后就离职了,走之前送了他一袋种子。

刚开始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种子,只是出于无聊把它种了下去 ,甚至没有想过那东西会发芽会开花。

然而就是在一个谁也没有意料到的午后,一场绵绵细雨过后,他种下的种子发了芽。

后来他便天天来浇水除虫,直到小芽开花他才知道那袋种子,是向日葵的种子。

他眼睛不好,他和爸爸一样,眼睛不能过多的被紫外线照射,不然就会泪流不止,他的眼睛是浅灰色的,在阳光闪烁着淡淡的清晖,仿佛能够和白色的瞳仁融为一体,说不出的诡异。

但在有了小向日葵之后,他天天都会坐在阳光底下看它,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哪怕他对它的喜爱会让自己不停的流泪,眼睛酸胀难受,他也并不在乎。

他在那时候很喜欢很喜欢雨天,因为在雨天里没有太阳,他的视线不会被泪水模糊,他能够撑着伞观察着小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

后来他的眼睛做了手术,还戴上了遮挡瞳孔颜色和预防紫外线照射的镜片,他的眼睛不再难受了,他去看小向日葵,看得更勤了。

很奇怪是吧?明明是阴沉的像个老鼠一样的人,却喜欢着象征着阳光的东西。

但是后来他的病情加重了,他搬进了一间黑黢黢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不同地医生来帮他做所谓的心理疏导。

他被剥夺了每天去见小向日葵的权利,他开始变得暴躁又易怒。

后来小向日葵被搬进了疏导室,他的坏脾气又好了,其实他并不反感那些心理治疗。

这个世界上的大多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的东西自然谈不上讨厌或者是喜欢。

但是没过多久,小向日葵就枯萎了。

在向日葵枯萎的当天,他感觉自己也快要枯萎了。

血液凝结成块,冲撞着他脆弱的血管,他痛苦地恨不得在下一秒就死去,尖锐的物品都被小心地收了起来,他只能用牙齿将自己的手腕咬得血迹斑斑。

他尖利的哭嚎与悲哀总是不被人理解,因为他的喜怒与常人本就不同,他理解不了别人,别人也无法理解他。

就让他在一个发霉又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死去吧,和他的向日葵腐烂在一起。

遗憾的是他没能如愿,他人生中就没有哪一次的愿望被神明听见过。

打了镇定剂,他在药物的作用下没有再做什么癫狂的举动,可思绪却被困在冰冷的地狱里面无法脱身。

他想去死。

哪怕给他找来再多的种子,再多的花都没有用,除了那朵小向日葵,他觉得自己不会再这么喜欢另一朵花了。

母亲终于在他日益恶化的病情下找到了暂时摆脱父亲的借口,用虚情假意的陪伴为自己偷得喘息。

妈妈带他去看了那一年的少儿花滑运动竞标赛。

没有医生,没有父亲,没有密不透风的管控,只有他和妈妈。

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他想就这样死去也好。

也正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他遇见了他的小玫瑰。

心脏又开始重新地跳动了起来。

她浑身都带着和小太阳花完全不一样的色彩,衣服是白的蓝的,嘴巴是红的,眼睛是黑的,她扬起头颅,挺直着脊背,看起来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他的小玫瑰……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被冰封住的水草,为那冰面上的倒影倾倒。

……

他的手臂已经被咬出血迹了,面颊上是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耳边是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嚎。

她像一只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汤药撒了一床,自从知道那药是用来做什么的以后,他就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一一……”

林荷衣猝不及防地又和温澜生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的眼睛里有绵绵的爱意,如同一个黑色的漩涡。

如同一个虚假的幻梦。

“不要拒绝我一一。”

“我爱你啊……”

她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小,哭嚎变成了细微的抽泣,小脸上全是泪痕,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委屈地要命。

自从喝了那药之后,她就穿不了胸衣了,那会把她敏感的胸口磨得生疼。

宽松的真丝吊带根本什么都遮不住,胸前的两点嫩红也刚才的挣扎下也袒露了出来 ,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灵魂仿佛都被人抽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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