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闻昭盯着屏幕上那笔 2 亿美元的到账记录，指尖缓缓敲击桌面。
付款方：S&M 国际法律顾问事务所
摘要：法律咨询及专项调查顾问费
资金分 20 次到账，每笔 1000 万美元，间隔不同时间，从不同的海外账户汇入。她打开详细交易记录，发现资金最初来源于一家瑞士信托基金，再由 S&M 事务所“专项法律基金账户”处理，最终进入他们事务所的运营账户。
整个过程无比顺利，没有多余的验证，也没有任何警告提示。
程闻昭沉默了几秒，眸色微暗。
她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指尖掠过桌面的那一刻，仿佛这场交易从未发生过。
小女孩安全无恙，资金无误，银行系统没有任何警告提示。
程闻昭沉默了几秒，眸色微暗。
她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仿佛这场交易从未发生过。
殊野坐在一旁，随手翻阅着事务所的文件，漫不经心地开口：“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习惯事情这么顺利？”
程闻昭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语气平淡：“你的直觉不是很强吗？你没有感觉到异常？”
殊野轻笑了一声，合上手里的文件：“偶尔顺利一次，不是很好？”
程闻昭没有回应，只是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夜幕下的城市灯火。她不是不习惯顺利，而是从经验来看，太顺利的事，往往不是真的结束了。
但至少此刻，一切都静止在了这个“顺利”的结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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