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2日，上午10:00，Z区
程闻昭站在街口，目光扫过四周。这里是404街区，老城区的一部分，建筑老旧，街道狭窄，像一座被遗忘的迷宫。
这是小女孩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她彻底消失的地方。
殊野靠在车门边，双手抱臂：“这里的监控呢？”
“被人为关闭了。”程闻昭低声道，“所有街道摄像头，刚好在她经过的五分钟内集体断信号。”
殊野挑眉：“有人替她清理了痕迹？”
程闻昭点头，眼神冷静：“这人很专业，像是事先准备好的撤离计划。”
犬黑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404街区的居民信息，我已经调出来了。”
屏幕上快速滑过一串名字，但没有任何一条信息与小女孩吻合。
殊野皱眉：“所以，她不是这里的居民？”
“也不一定。”程闻昭盯着屏幕，指尖轻敲桌面，“有两种可能——”
“要么，她被带进了某个隐藏点。”
“要么，她本来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她本来就属于这个‘404街区’。
殊野若有所思：“你是说……最近她一直住在这里，只是没人知道？”
程闻昭目光沉静，抬步朝街区里走去：“去看看。”
404街区，居民楼内
这里的老楼层，墙壁斑驳，楼道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
程闻昭随手敲开一户人家的门，一个年迈的老人探出头。
“打扰了。”程闻昭微微一笑，“我们在找一个小女孩，大概**岁，短头发，昨天晚上出现在码头。”
老人皱眉：“小孩？”
她摇了摇头，声音嘶哑：“这条街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小孩了。”
程闻昭眉心微动，正准备继续问，殊野却拍了拍他的肩。
“等等。”
殊野的目光落在老人身后的墙上——
一张泛黄的照片上，有个小女孩，和她们要找的目标，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谁？”殊野指着照片问。
老人愣了一下，神色变得微妙：“……我孙女。”
殊野和程闻昭对视了一眼，眼底掠过一丝了然。
程闻昭盯着老人，低声道：“你孙女……还活着吗？”
老人沉默了一瞬，然后轻轻吐出两个字：
“三年前，死了。”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
殊野眼神一暗，低声道：“三年前？”
——三年前，正是‘X计划’出事的时间。
程闻昭盯着照片，指尖轻敲着桌面，脑海中某个猜测渐渐成形。
她们要找的小女孩，或许并不是普通的“失踪者”——
她，可能已经“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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