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起来敬了一个礼,“是。”
人都走光了,会议室里就只剩下周祠生和李姿两人。
周祠生走到窗边,站在那里看着外面的景象,李姿不客气的走到周祠生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
把椅子调到可以躺的角度,慵懒地躺在上面,半眯着眼睛。
周祠生一回身就看到她这幅惬意的样子,“怎么李**医不忙?”
“忙,怎么不忙,我都忙得没有时间吃饭。”
“得,听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请你吃饭啊。”
“现在都半夜了,吃宵夜吧。”
周祠生:“行,那走吧。”
他们来的地方是上次崇莱带他和周季吃过的,李姿疑惑他怎么会开车半个多小时来这边吃饭,警局那边又不是没有。
一看对面那熟悉的小区,就明白了。
不过看到周祠生整天一副正经的样子,李姿就想逗逗他,“周警官什么时候对这边这么熟悉了?”
周祠生点单的手顿了一下,才回道:“之前和周季来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
“哦,我还以为是和别人吃的呢。”这个别人她说的超级重。
周祠生把视线从菜单上移开,就看到她一脸的揶揄,把菜单递给她,言简意赅,“点菜。”
李姿挑眉,点头,“好,点菜,不说了。”
他们两个人吃的也不多,也就没点多少菜,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店里不忙,上菜也快。
老板还记得周祠生,“小伙子今天怎么没和小莱那个丫头一起?”也许老板也就是顺嘴一问。
但是李姿听来就不一样了,一副看戏的模样。
周祠生如实回道:“她开学了。”
老板:“哦哦,瞧我这记性,行,你们菜齐了,慢用哈。”
李姿憋笑憋的辛苦,“小莱,我怎么不记得咱们警局有叫小莱的。”
周祠生拿起一串烤饼塞到她的嘴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李姿也不生气,咬了一口拿下来,问道:“不过说认真的,你和人家小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警民,非要说的话,朋友吧。”
“朋友?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周祠生摇摇头,“没有,我们年纪差在那儿呢,她和周季一样大,我把她当妹妹。”
也不知道李姿信了还是没信。
“切。”
她也不再继续说了,专注地吃着烧烤,别说,这家的味道真的不错。
吃完饭周祠生把李姿送回家,自己也回去了。
这些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换下身上的衣服,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进了浴室,花洒水从顶上一直淋到地下。
周祠生站在水下,任由水从头浇到尾,感觉到呼吸不过来,他的手从脸上一直拂到头顶。
关上水,头顶上未干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到颈间,人鱼线和未知的地方。
周祠生围上浴巾,找出毛巾简单擦了一下头顶上的水。
走出浴室,他也没有急着换衣服,就这么围着浴巾出了房间,房子里很暖和,他这么穿着一点感觉不到冷。
在厨房里倒了一杯酒,放了两块冰。
两指捏着杯沿回到房间。
放在桌子上,懒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浴巾随着他的动作贴着腿部曲线。
他的一只手随意在杯沿上来回打转,
眼睛半眯着,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还是太累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周祠生还是没有动作,久到冰块都已经融化了,头发已经干了。
周祠生睁开眼睛,拿着酒杯一饮而尽,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手机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不过,他也没有要看手机的打算。
就这么盯着,盯着,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一夜无事。
........
崇莱最近这几天总感觉心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医院了。
正好今天周末,天气也挺好的,崇莱把被子拿出来放在阳台上晾晒。
又去厨房熬了一点鸡汤,装好之后打车来到了医院。
来过这么多次了,她还是不喜欢医院,总觉得这里的空气也不好,很压抑。
病房门外,崇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推开门进去。
他们家里条件也不算差,她也就给自己母亲换了一个单人病房。
病房里面,刘母躺在床上,还闭着眼睛睡着,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消瘦了一圈,她把汤放在床头上。
没有惊扰母亲,走到窗户边上,开了一条缝,这房间消毒水的味道实在让她难受。
窗台有一个向日葵,还是上次她来的时候买的,不过现在已经枯萎了。
崇莱就盯着那棵已经枯死的向日葵发呆。
她今天穿着得很单薄,虽然天气开始回暖了,但是她穿的着实有些少。
蓝色薄薄的毛衣开衫,里面同色的针织吊带裙。
风一吹,她的衣服被吹起来,但是崇莱却没有感到冷,她反而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刘母已经醒了,看着她穿的这么单薄想要起身给她找一件衣服披上。
可能是下床的声音惊动了崇莱。
她听见身后传来声响,崇莱收拾好情绪转过身。
崇莱:“是要去洗手间吗?”
刘母看着她眼下的乌青,心疼不已,“不是。”
崇莱:“那您要什么?我给您拿。”
她的手碰到刘母的时候,她都被冰了一下,“我厨里有衣服,你去穿一件。”
崇莱也没有拒绝母亲的好意,找出一件厚实点的衣服老实地穿好。
走回去扶着母亲躺下,她本想等她躺好就抽回手,但是被刘母一把捉住。
撩开衣服塞在肚子上。
掌心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瘦弱的身躯,根本感受不到有肉。
她想抽回来,“妈,不用,我穿着衣服一会儿就暖和了。”
“我给你暖暖,你小时候我也是这样给你暖的,那时候你和现在一样,爱美,不肯穿厚实的衣服。”
崇莱扯着嘴角无声地笑笑,就任由母亲来了。
刘母又问道:“怎么想着过来了?”
崇莱脚勾过一边的椅子,坐下,回道:“好久没来了,正好今天是周末,我就给您熬了一点汤带过来,您呢?怎么才几天没见就这么瘦了?”
刘母笑笑,“不瘦了,我每天都吃很多的。”
崇莱知道母亲这句话的意思,但就是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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