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莱还怕他没有听清,准备再放一遍,被周祠生按住手。
周祠生:“可以了。”他又想到什么,“两通电话,只录了这一通吗?”
崇莱摇摇头,“我的手机是自动录音的,那通也要听吗?”
“要。”
崇莱拿起手机找到那通电话录音,其内容和她的言论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让周祠生有些怀疑,一通电话正常一通电话却‘诡异’无比,正好这时候程旭也已经检查完了。
没有发现什么,冲着周祠生摇摇头。
两人也就没有再过多停留,与崇莱道别之后就离开了,关上了房门,崇莱顺着门板滑坐下来。
头紧紧埋在膝盖上,胳膊紧紧抱住自己,放声痛哭,声音大到连下楼的周祠生和程旭两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周祠生的脚步有一瞬间顿住,但很快又调整好。
旁边的程旭看出自家队长的为难,出声道:“要不我自己回队里也行。”
周祠生摇摇头,“不用,一起回去。”
崇莱一直哭到腿麻到站不起来才停止。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医院里她也去不了,唯一的朋友也遇害了,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去哪。
突然,她想到了。
录音,对录音,录音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她撑着地板站起来,由于蹲的时间太久,站起来的那一瞬踉跄了一下,崴了一下脚,她没有在意。
快步走到桌子跟前,拿起手机重复着播放两段录音。
来来回回听了不下一百遍,终于让她听出了不对的地方,第二段录音的最后叫声不对。
不像是做那种事的叫声,倒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窒息求救的叫声,只不过声音很小被掩盖过去了。
终于得到有用消息的她,破涕为笑,就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来不及思考,抓起手机就往警察局奔,一起身,脚腕处传来钻心的痛感,她低头一看,脚腕已经肿成了馒头。
她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一瘸一拐得下楼,来到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司机师傅看到她的样子还以为是要去医院。
谁知道是准备去警察局。
吓得司机师傅还以为她遭受了什么。
也不怪司机师傅多想,实在是崇莱现在的模样有些惨不忍睹。
眼睛肿成了悲伤蛙,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穿得灰扑扑的,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司机师傅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小姑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他还怕问的太露骨会让崇莱想起不好的记忆。
“没有。”崇莱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这下司机师傅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立刻加足了油门,甚至因为主路红绿灯太多走的小路。
一到警察局,崇莱都还没下车呢,司机师傅率先打开车门下去,一边跑还一边喊:“警察,警察,我车上有个小姑娘被欺负了。”
他的声音大的办公室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呜呜泱泱冲出来一堆警察围着他盘问。
周祠生站在人群中间,他的长相和身高都很卓越,车上的崇莱一下子就看到了,但是因为车门被锁住了她下不来,只能用力地拍打着车窗。
由于隔音效果太好了,没有人发现。
司机师傅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穿着粗气,“我,我,我车上有个小姑娘,被,被人欺负了。”
他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语气也变得严厉。
“现在人在哪?”
“就在后......”司机师傅回头并没有看到人,又想到自己下车的时候把车门锁上了,急的一拍脑袋。
“哎呦,在车上,我把门给锁了。”
听完,都还不等司机有动作,周祠生看到不远处的出租车,撒开退跑过去,打开车门看到是崇莱。
他的呼吸一滞,神情也变得焦急起来,把崇莱拉出来,围着她检查着,没有发现什么一样,稍稍松了一口气。
又想到司机的话,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你,你有没有事?”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思来想去只问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崇莱不明所以,还是认真回答:“我还好。”
这时候司机也赶了过来,对着周祠生道:“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小姑娘。”
崇莱指着自己问道:“我?我怎么了嘛?”
“你不是被人欺负了吗?”
崇莱觉得荒唐,“啊?没有啊。”
司机还是不信,“那你干嘛哭的那么伤心?还这个打扮。”
“那是我歪着脚了,疼哭的。”
司机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闹了一个大乌龙,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对着各位警察道歉,最后开着自己的车灰溜溜离开了。
周祠生扶着崇莱来到办公室,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又不知道从哪给她找了两袋雪莲,用毛巾包好覆在她脚腕上。
“这么着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崇莱重重点头,“第二段录音最后不是那种声音,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求救声。”
“掐住脖子的求救声?”
“对,但是有其他声音,所以听起来和那些声音没有什么区别。”
“你的意思是一边那个一边呼救?”
“对,正常人被掐住脖子都很难发出声音,何况那种情况下呢。”
崇莱怕他不相信,又找出那段录音,把声音调到最大,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都是这种声音。
“马上就要到了。”崇莱提醒道。
果然,最后一段声音变了语调,他只能听出来声音变了语调,听不出崇莱说的那些。
他道:“程旭。”
“哎。”
“去法医室把江法医找来。”
“是。”
法医室里,江孜还跟着自己师傅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程旭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进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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