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池来到这个朝代的第十天了,跟乔渊一起,他们一起到了这个千年以前的封建王朝,当时他正跟乔渊一起看当时一座王侯墓的陪葬品。
那是一座年号大昌的古代王侯墓,在主墓室棺椁中竟然有两具成年男子的尸骨,当陆池跟着自己老师到了实验室,见到了这位名声在外的卜算天才——乔渊。
“你好,大师。”陆池伸手跟对面的男子边握手边打量男子。
那人露出温和又谦虚的笑:“不敢当,叫我乔渊就可以。”
乔渊带着他们去看那具棺椁,自从开棺到现在还没动过里面的一分一毫。
那些发掘人员都没想到一座王侯墓的主人棺椁竟然什么陪葬品都没有,却有两具男子的尸骨,这些考古人员有些都年近古稀了,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情况。
陆池一行人跟着乔渊到了存放棺椁的地方,看到的是他们活这么大就没见过的场景。
可以看的出来,尽管过了一千多年之久,两具尸骨还是保存的很好,两具尸骨的姿势是依偎在一起的,在右侧的那一具尸骨看着稍微比左边那具偏小,腕骨的位置有一串翡翠手串,珠圆玉润,看起来种水很稀有,放在当时那个年代几乎只有王孙贵族才能拥有的,放在现在也没有几个人有这么上乘的美玉。
可这串手串看在陆池眼里却是无比的震撼,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衬衣里,脖子上就挂着这么一颗串珠,这颗珠子是他家家传的,他想仔细的再看看那串手串,众人就围在一起研究这主棺椁的唯一一件陪葬品。
当天晚上,他刚好跟乔渊住一间房,他一个人坐在床边,乔渊去洗澡了,他想起在来的路上老师对这位年轻有为的大师就赞不绝口,说的他半信半疑的,一个玄学的大师究竟是怎么让自己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师这么崇拜的呢。
他坐在床边正出神,乔渊就出来了,他半裸着背,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擦头发。
陆池一抬头就看见这人出来,惊的他都忘记撇开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不得不说这人的身材倒是挺好的。
乔渊察觉到对方的眼神,问道:“怎么了?”
被人发现了,陆池赶紧撇开眼神,慌乱的说:“啊……没……没事……呵呵……没事。”
那人看了一眼陆池就坐在桌前研究他们今天拍的照片。
陆池看他在看今天拍的照片,心下一直在纠结那串手串到底有多少颗顿时有了主意。
他凑到乔渊跟前:“乔大师,能借我看看今天那串陪葬品的照片吗?”
乔渊转头玩味的看着他,笑笑把照片递给他,“看吧。”
陆池仔细数着这手串的串珠,‘1、2、3……16、17’
嗯?只有17颗,他是学考古专业的,但,历史这门课也是必修的,这些首饰的数量都是有寓意的,尤其放在几千年前的封建时代,没有道理只有17颗。
手串的数量有8颗的、12颗的、13颗、18颗的,这17颗的手串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
乔渊看着陆池皱起的眉头,“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儿?”
“嗯?”陆池抬头看着对方。
“这串手串的数量不对。”乔渊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乔大师,我想再去看看那串手串。”陆池还是想亲眼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乔渊轻笑出声,“我能带你去看,不过……”
“什么?”
“你不要再叫我乔大师了,我就带你去看,怎么样?”乔渊两只手垫在脑后就这么依在椅背上看着他。
“好,你比我大几岁,我叫你乔大哥吧。”
“好,走。”说着起身就去拿衣服。
两个人在实验室门口登记,然后进去找那串手串。
虽然主棺椁的陪葬品没有,可不代表主墓室没有陪葬品。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站在放陪葬品的房间门口,乔渊轻轻拉住陆池,看着他,问了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想好了?”
“嗯?”陆池不解的看他。
“没事儿,进去吧。”
陆池跟乔渊找到放那串手串的玻璃罩前,他看了一眼乔渊,伸手从脖子上拿下了那颗翡翠串珠,“我一直都怀疑我这颗珠子是某个首饰上的。”
乔渊看着陆池就这么把那个珠子放在玻璃罩上比划,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照向他们,乔渊下意识的拉住陆池。
那晚以后,陆池再睁眼就到了这个鬼地方了。
“笃笃……”门被敲响。
“谁?”
“慕公子,太子殿下回来了,请您过去呢”
“好,我知道了。”
陆池,啊,不,应该是慕闻君,放下手中的书,往太子的书房走去。
他到了这睁眼看见到第一个人就是乔渊,不,确切的说是这个太子殿下,不知道为什么,乔渊居然有这个太子殿下的记忆,他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知道这两个人被外人传断袖之癖。
两个人如今就是互相利用,太子利用与他的关系暂时不被议储,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慕闻君利用太子的身份保全自身,前几天,他在他与太子的房里找到了慕闻君记得两人的旧事,跟太子说的大致能对上。
“太子殿下。”他关上书房门,对着上座的人行了个礼。
“不必多礼。”
“太子殿下,事情进展如何?”他问的不是别的,是太子如今行事进度。
“我派人去了我母后贴身内侍的老家,希望能带回来好消息吧。”说完拿起笔写请安折子。
慕闻君走到他身旁给他研磨。
这个太子跟乔渊简直是一模一样,现在更是有着太子应有的所有德行,让他更不敢太放肆。
幸好他是学历史的,不然放在这叫天天不应的地方能活多久。
“太子殿下……”外面老管家的声音想起。
“怎么了?”
“殿下,陈四带了一个人回来。”
听罢,两人对视一眼。
太子拂袖放下手中的笔,“请人进来。”
“是。”
陈四带着一个年近半百的人进来,那人一进门就跪下行礼,“老奴,给太子殿下请安。”
卫元祈听着只觉得刺耳的很,‘请安’,他哪来的安,这诺大的长安城是有几人是愿意他‘安’的,那些人巴不得他现在就死,他如今的蛰伏也不过是想查明自己的身世,他的母后到底是为何人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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