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殿外的侍女连忙应道：“是，顾公子，奴婢这就去吩咐御膳房。”
顾枫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渐渐亮起的灯笼，心里一片敞亮。把秦可卿她们接来果然是对的，有她们在，这冰冷的宫殿也有了烟火气。他想起慕容紫英那张总是泛红的脸，又忍不住低笑——往后这宫里的日子，怕是要更热闹了。
没过多久，秦可卿三人洗漱完毕走了出来。时飞雪换了身水绿色的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南宫琉璃穿了件粉色的，脸上还偷偷抹了点胭脂；秦可卿则是一身素雅的白，更衬得她气质温婉。三人站在那里，像三朵盛放的花，看得顾枫眼前一亮。
“好看。”他走上前，挨个捏了捏她们的脸颊。
时飞雪立刻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也不看是谁打扮的。”
正说着，殿门被推开，侍女们端着食盒鱼贯而入，很快就在桌上摆好了满满一桌菜——红烧鱼、炖鸡汤、还有几碟精致的素炒，香气扑鼻。
顾枫笑着拉她们坐下：“快来吃，尝尝这御膳房的手艺，比外面的好吃多少。”
时飞雪率先夹了块鱼肉塞进嘴里，眼睛一亮：“嗯！比驿馆的厨子做得好吃！”南宫琉璃也跟着点头，手里的筷子没停过。秦可卿则细心地挑了鱼刺，把鱼肉放进顾枫碗里。
灯火摇曳，映着四人含笑的脸庞。这顿在皇宫里的第一顿饭，没有宫规的束缚，没有旁人的窥探，只有食物的香气和彼此的笑语，温暖得像在家一样。顾枫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能在这女儿国的皇宫里，有这样一方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有这三个惦记着他的人，或许真是件幸运的事。
饭后的月色格外清亮，像一层薄纱铺在庭院里。顾枫放下碗筷，看着秦可卿三人满足的样子，笑道：“外面月色正好，陪我出去赏会儿月吧。”
时飞雪立刻跳起来：“好啊好啊！宫里的月亮是不是比外面圆？”南宫琉璃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秦可卿温柔地应着，起身想帮他拂去衣襟上的碎屑。
四人走到庭院里，晚风带着花香吹来，格外清爽。顾枫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对守在四周的侍女扬声道：“去搬几张躺椅来，再拿床薄毯。”
侍女们很快搬来四张雕花躺椅，铺好薄毯。顾枫选了张最中间的躺下，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看着站在旁边的三人，挑眉笑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伺候伺候我啊——可卿，去端点热茶来；飞雪，给我按按肩；琉璃，过来捶捶腿。”
时飞雪立刻凑过来，小手落在他肩上轻轻按揉，力道不轻不重：“怎么样？舒服吗？”南宫琉璃也乖巧地走到他脚边，学着以前看过的样子，轻轻捶着他的小腿。秦可卿则转身去殿里端了壶热茶，倒在白瓷杯里递给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微微一顿，相视一笑。
顾枫喝着热茶，享受着她们的伺候，看着天上的圆月，心里惬意得很。时飞雪一边按还一边叽叽喳喳：“你看那月亮旁边的星星，好亮啊！”南宫琉璃也跟着抬头：“像不像上次在驿馆看到的萤火虫？”秦可卿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偶尔帮他添点茶水，目光落在他脸上，满是温柔。
周围的侍女们见了，都悄悄低下头，不敢多看。谁也没想到，这位让陛下格外上心的顾公子，在自己人面前竟是这副模样，而那三位姑娘，竟也心甘情愿地伺候着，眼里的亲昵藏都藏不住。
顾枫看着身边三个围着自己的身影，听着她们的笑语，忽然觉得，这皇宫的月亮，似乎真的比外面的圆些。他伸手，一把将秦可卿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时飞雪和南宫琉璃道：“别站着了，过来躺着，一起看月亮。”
时飞雪和南宫琉璃对视一眼，红着脸挨着他躺下。四人挤在两张躺椅上，头挨着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听着晚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心里都暖暖的。
顾枫忽然抬眼，对周围侍立的侍女沉声道：“你们都退下，没我的命令，不准靠近。”
侍女们连忙应声退开，脚步匆匆地隐入廊下的阴影里，偌大的庭院瞬间只剩下他们四人。
月光落在秦可卿脸上，映得她肌肤莹白。顾枫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手也顺势揽住她的腰，带着几分急切地摩挲。
秦可卿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推他，声音带着慌乱的颤音：“别……这里是宫里，万一被人看到……”
顾枫却不管不顾，吻得更用力了些，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探进去，指尖的温热烫得她轻轻战栗。
“怕什么？”他含糊地说着，气息灼热地喷在她颈间，“这里现在是咱们的地方，没人敢来打扰。”
时飞雪和南宫琉璃红着脸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看过来，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秦可卿的反抗渐渐弱了下去，顾枫的吻带着熟悉的霸道和温柔，让她浑身发软，原本的顾虑被翻涌的情意淹没。他的手解开她的衣襟，月光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泛着朦胧的光。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终究是卸了所有防备，任由他抱着自己，沉溺在这月色笼罩的缠绵里。
顾枫感觉到她的顺从，动作却温柔了些，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颈窝，带着珍视的虔诚。时飞雪和南宫琉璃悄悄凑过来，一人一边帮他褪去秦可卿的外衣，眼里虽有羞涩，却更多的是与有荣焉的亲昵。
晚风带着花香掠过，吹起地上的薄毯，也吹乱了四人的发丝。秦可卿靠在顾枫怀里，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早已没了力气去想这是在宫里还是哪里，只剩下被爱意包裹的沉沦。
月光温柔地笼罩着他们，将这庭院里的旖旎，藏进夜色深处。顾枫看着怀里闭上眼的秦可卿，又看了看身边红着脸却满眼依赖的时飞雪和南宫琉璃，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月光像碎银般洒在秦可卿身上，她鬓边的发丝被汗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带着几分承受不住的轻颤。顾枫看着她在月色下格外动人的模样，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可卿，你在这月光下，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又重了几分。秦可卿再也忍不住，一声细碎的轻吟溢出唇间，随后便再也收不住，压抑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扩散开，带着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靡丽。
而此刻，在不远处的回廊尽头，慕容紫英正站在阴影里，手里还攥着刚想送过来的点心盒。她本是想着他们刚搬来，或许会觉得冷清，便借着赏月的由头过来看看，却没料到会撞见这样一幕。
庭院里的景象让她浑身一僵，手里的盒子“啪嗒”掉在地上，精致的糕点滚了一地。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顾枫将秦可卿紧紧按在躺椅上，两人衣衫不整，秦可卿脸上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娇媚与难耐，那些细碎的声音像带着钩子，勾得她心头发紧。
男女之事，她只在《女诫》里看过只言片语的规训，说要“端庄自持”“恪守本分”，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炽热而直白。她看着顾枫眼里的专注与占有，看着秦可卿半推半就的沉沦，只觉得脸颊烫得惊人，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秦可卿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哭腔的求饶和不自觉的迎合，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慕容紫英心上。她想转身就走，脚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那片被月光照亮的角落，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绪——有震惊，有羞耻，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嫉妒。
她从未被人那样对待过，从未见过那样不加掩饰的渴望。顾枫吻秦可卿的样子，抱着她的力度，甚至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莫名的烦躁。那个总是逗弄她、让她脸红的男人，此刻将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而她只能像个偷窥者，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
“嗯……别……”秦可卿的声音又高了些，带着极致的战栗。
慕容紫英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烫到似的，转身就跑，脚步慌乱得差点绊倒。她不敢再听，不敢再想，只觉得那声音像魔咒，追着她跑过一道又一道宫墙。
回到自己的寝殿，她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顾枫**的臂膀，是秦可卿凌乱的衣襟，是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样一种相处方式。热烈、直接，甚至带着点“放纵”，完全不像《女诫》里写的那样规矩。这个认知像颗石子，在她心里激起千层浪，让她既慌乱又好奇。
而庭院里的顾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往回廊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秦可卿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早已没了力气去想别的，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在这月光下彻底沉沦。
夜色更深，月光依旧温柔，却仿佛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这场被撞破的旖旎，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不仅搅乱了秦可卿的心，更在慕容紫英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世界里，激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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