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北维平着急:“是啊!到底怎么回事?”
何玉秀哭着说:“当年,那个衰人,一心想着发财,一个算命的说,说我和老十我们母子阻碍他的财运,就拿走家里所有的钱,房子也被他拿去抵押,借了很多高利贷,一个人走了,我和老十流浪街头,被高利贷追债,老十为了保护我被追债人推倒摔到地上磕破了头头破血流,逼我还钱,我拿不出钱,他们就要把老十丢进海里,如果不是遇到老十的师父——那个时候,老十才九岁,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走出阴影过上安稳日子——”
说到伤心处泣不成声。
“难怪认识这么久,老十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爸爸!”云姑这才知道。
北维平惊讶:“十哥的爸爸是老永卿地产界的那个千亿富豪!”
乜心雯知道了真相哭了出来自责不该听信一面之词。
“不要哭了,你也是不知情。”梁千凝安慰乜心雯。
何玉秀担心:“我好担心老十受到刺激想不开做傻事!”
“不会的,不是小孩子,那么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梁千凝又安抚老十的母亲何玉秀,说不会,心里却是十分担心,拿出手机,拨通柳伯的手机号码,转身问,“伯哥,老十在你那里吗?”
得知不在,心一下悬了起来,当即叫北维平:“云姑和心雯陪伯母等消息,维平,你和我出去找!”
顾不上换衣服。
一师一徒走出梧桐大厦分开找。
心乱静不下来,奔走寻找,可能会去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穿梭大街小巷,忽然想起“被扔进海里”,想可能在海边,在海边找到了老十:“这么大人了还学小朋友离家出走,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老十转身看梁千凝走来。
“我师父说找到十哥了!”北维平接到电话跑回梧桐大厦。何玉秀这才放心,乜心雯内疚,云姑说:“千凝在老十身边,老十一定不会有事。”
梁千凝走到老十面前:“你有不原谅的权利,毕竟,受伤害的是你,可你不该那别人的过错惩罚你自己,惩罚关心在乎你的人,你这样,云姑、心雯、维平都很担心,尤其是伯母。”
老十内疚快三十岁了还让母亲这样担心,拿起手机打电话报平安,“妈,我没事,坐儿一会就回去,嗯!”
看梁千凝脸颊红肿有擦伤穿着护身衣知道是收工得知就跑出来了,心里一阵感动。
“阿嚏——阿嚏——阿嚏——”梁千凝找老十找了一夜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凉。脸上贴着透明创可贴。
北维平贴心的端来一碗热汤:“师父,趁热喝。”
梁千凝闻味道很臭看浓稠墨绿一碗还冒着泡:“这是什么?”
“哦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偏方,”北维平说,“说把仙人掌、生姜、大蒜、韭菜和香菜榨汁放进锅里熬煮浓稠,喝了对风寒很管用,为了煮这一碗,我把我妈养在阳台的仙人掌全都剪下来了!”
“你真是云姑的‘好儿子’,我的‘好徒弟’。”梁千凝想云姑发现精心养的仙人掌全都被剪光了一定会被气晕,自己要是喝了这碗所谓的偏方一定上吐下泻进医院,说什么也不肯喝,叫北维平快点端走。
北维平只好端走。
“什么东西?好臭!”钱浅走出房间闻到。
梁千凝说:“维平的偏方。”
人在生病的时候脆弱,屋漏偏逢连夜雨,遇到股灾,股票数据股市大跌全线飘绿,一夜之间,投进去的钱全都赔进去了,叹:“我做好了一夜暴富的准备,一夜暴富的机会竟是给没有准备的人的。”
新闻杂志报道刊登石弘铭精准预测在股灾金融风暴中运筹帷幄逆风翻盘一跃成为新晋千亿富豪。
云姑下楼到千凝堂对梁千凝说:“多亏你的男朋友石大师告诉我,及时止损,没有跟着朋友一起买,不然全都亏进去了!”
梁千凝问:“你见过他?”
云姑说:“你不在的时候他来找过你。”
北维平接了个电话告诉梁千凝:“师父,有个姓巫,叫巫宝峰的人,约你明天下午茶楼喝茶。”
“巫宝峰?”梁千凝想同巫氏一派从无往来怎么突然请喝茶,应一声,“我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到茶楼赴约,走进茶楼包房。
“梁掌门,请坐。”梁千凝走进茶楼包房,巫氏一派掌门人巫宝峰笑着给梁千凝倒了一杯茶。
梁千凝坐下猜测:“前辈约晚辈喝茶不只喝茶这么简单吧?”
“梁掌门真是直接。”巫宝峰看了看梁千凝,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一张支票,“我知道,泓灵派,石弘铭,石掌门,和梁掌门你交情深厚,石掌门曾经出五百万年薪聘请你到百善堂帮忙被梁掌门你拒绝,不知道,我这个做前辈的出八百万,梁掌门你会不会有兴趣同我巫氏一派合作?”
“八百万不是小数目,凭心讲,晚辈对钱很感兴趣,但习惯了独来独往,所以,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梁千凝起身告辞谢绝了巫宝峰的好意转身走了。
梁千凝走后,巫宝峰的徒弟方俊希走进来,颇为不服气:“师父,为什么你?”
“你以为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石弘铭的脑袋是空的?会看中空有美貌一无是处的花瓶?北方玄门第一门派会选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做掌门?她的师父,黎怀清,前任炼赤派掌门,就不必说了,南北玄门无人不知,她的大师伯雷法登峰造极,她的五位师叔山医命相卜各有所长,这几个人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是花瓶,你同她交过手,应该知道她的本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凤眼神清,贵不可言,断她前世不是凡尘中人,夫运极强,可以说嫁给乞丐乞丐也会翻身富贵,如果被石弘铭拉拢过去,巫氏一派在九城就又要被泓灵派压过一头。”巫宝峰想趁梁千凝与石弘铭两个人之间发生隔阂将梁千凝拉拢过来。
“真的是被那个臭小子气死!”老氏地产集团董事长老永卿气呼呼走进办公室转身坐下就骂,“我就是想不通,我这么有钱,他认我有什么不好?他算命给人看风水能赚多少!是,是我做得不对,为了发财抛弃了他们母子,十九年来对他不管不问,可我现在有钱了,身家几千亿,只有他一个儿子,全都给他,还弥补不了十九年?这个不孝子,我好言好语劝他到我身边帮我接手家业,他居然叫我全都捐出去给下辈子积点德!”
“讲到弥补,弥补只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再怎么弥补,都弥补不了做下的伤害与亏欠,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功过是不能相抵的,以弥补要求受伤害的人原谅接受本身就是强人所难。”巫宝峰跟着走进办公室坐下说,“恕我直言,老董事长,你命中子女缘浅,能有一子,已是上天眷顾,选择抛妻弃子,晚年孤独皆是自己造成,怨不得天,怨不得人,不过,好在,老董事长,你足够有钱,晚景不会太凄凉,令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散尽家财积德行善下辈子可能会好点,不过要发乎心,而不是为了下辈子好过,凡是存有私心抱有利己目的的,做再多都是没用的。”
老永卿点点头,巫宝峰离开后,老永卿把巫宝峰的徒弟方俊希单独叫来办公室:“我重用你,是看中你的能力,方便我办事。”
“董事长,您放心,金春大楼那边,我会尽快搞定,一定不会耽搁工期。”巫宝峰的徒弟同时是老氏地产集团高级职员的方俊希在老永卿面前保证,看向对面的应氏集团大厦。
“再锋利的刀进了刀鞘都得收起锋芒锐气!”梁千凝布阵破了老氏地产集团的刀煞,又破了扰得如意大楼不得安宁的邪术。
“这个梁千凝真是个麻烦!”方俊希看对面应氏集团天台上的布局形同“刀鞘”将老氏地产集团牢牢束缚住。
“之前如意大楼那个梁千凝插手,让我多赔付了五千万,这次,金春大楼那块地,不要再让我失望。”老永卿话音刚落,秘书打进来电话:“董事长,勒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勒小姐想见您。”
老永卿思忖片刻叫秘书:“让她进来。”
方俊希就出去了:“董事长,我先出去了。”
“嗯!”老永卿点头。
方俊希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和勒氏集团董长勒亨的女儿勒美华迎面相遇,微微一笑:“勒小姐。”
勒美华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见到老永卿就求:“伯伯,您能不能看在和我爸爸相识多年,高抬贵手,勒氏集团是我爸几十年的心血,如果失去,我爸爸会受不了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和你爸爸虽然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但生意归生意。”老永卿笑,“你还是回去劝你爸爸早点签字,把勒氏股份转让给我,至少还可以剩下一些钱养老。”
勒美华看求和无望离开老氏地产集团去医院。
勒氏集团董事长勒亨得知女儿去求老永卿:“求他没用的,共苦患难的妻子亲生儿子都可以抛弃,不会讲情义的,在他眼中,只有利益,想不到我精明了一辈子,老了到了这一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应氏和南氏,如果与应氏集团与南氏集团达成合作得到两家注资,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勒美华觉得:“南氏集团南董事长的女儿是哥哥的女朋友,南董事长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你哥哥就知道吃喝玩乐,到处惹是生非,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勒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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